何言朗知道林清欢只是在刺激他,但听到她这么不着调的话还是想一巴掌拍死她。
“这么喜欢拿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他阴沉着问,将林清欢整个身子弄正,禁锢在门与他之间。
林清欢昂头,小白兔发怒也是会咬人的。
“何言朗,你在搞笑吗?你管得着我吗?我要与谁交往,和谁睡,那是我的事。”他凭什么,凭什么来管她。
“你敢试试让骆舟然碰你,我废了他!”他说道。
“呵?”林清欢发出嘲讽的声音,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实在是不可理喻,狂妄自负,性格也阴晴不定,想法更让人捉摸不透,随后她露出一个狡黠又很欠揍的笑,“怎么,你很介意我和别人睡啊?”
开什么玩笑,只要能摆脱他,让她做什么都愿意。
比起明确而清晰的被何言朗玩弄,她更喜欢与自己有主导权的骆舟然发生关系,何言朗的所作所为真的恶心到了她。
“哦?一日二换的校草,我就去和我男朋友睡,你能拿我怎么的,你咬我啊,咬我啊,咬我啊。。。”
她犯起混来,真的很欠太阳。
几乎没再给她说话的机会,何言朗将她的双手举过头顶,低下头狠狠去吻。
“神经。。。放开。。。唔。。。”
林清欢脚还在胡乱踢着。
她的脚还能动是吗?
何言朗将一只腿茬在林清欢双腿之间,用腹部力量将林清欢双腿抵住,她动弹不了分毫,嘴唇变得红肿,一开始的盛气凌人变得泪眼汪汪。
“嘴还犯贱吗?”他笑着问道。
她撇过头,不说话,气鼓鼓。
他低低笑了笑,目光落在了林清欢敞开的胸口处。又低下了头,林清欢没再挣扎,心如死灰,任由他作践。
后脑勺再被扣起,何言朗戏谑,目光对峙那一刻,不由得心一紧,林清欢又哭了。
她哭总是这样,不崩溃大哭,只是心如死灰,默默盯着你发怵。
何言朗叹了一口气,温柔抚摸着林清欢的脸颊,“你乖,不要乱来,犯得着为我这种混蛋去作贱自己吗?”
“你别缠着我我就不犯贱?”她回答的快,“我真的不想和你玩这出感情的戏码,你去找别人,薛佳凝也好,江婉莹也好,就是不要是我!”
她委屈起来了,眼泪嗒吧嗒吧,像不要钱的珍珠。
“林清欢,你懂食髓知味吗?”他摩擦着她的嘴唇,她的唇饱满又性感,格外诱人,“你就像罂粟花一样,让我上瘾。”
“你像屎壳郎一样,让我犯恶心!”
她一句话,打破他刚起的欲望,就像一盆冷水,胡乱地往下浇。
很好!
很好!
顶着这张脸,他这辈子还有机会被形容成屎壳郎。
他又气又好想笑,又是一声长长叹息,“好,我不缠你,但是你给我乖一点,少给骆舟然那小子乱来。”
他半哄着,松开了林清欢,林清欢从他腋下钻了出来,拉开了一定距离,才开始擦眼泪,整理自己有些许凌乱的衣服。
在她的脖颈间,有一道暧昧不明的暗红,林清欢并未察觉到。
何言朗拧开了门把手,像个没事人一样,往外走。
从空荡荡的走廊传来了骆舟然的声音,“学长,你怎么在这里?”
何言朗似乎并没有说话。
林清欢赶忙拿出湿纸巾擦眼泪,酝酿情绪,坐在画板前假装认真画着。
门是虚掩着的,骆舟然敲了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