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言朗的吻开始霸道起来,耳骨到脖子到锁骨。
林清欢气息变得混乱了起来,镇定说着,“嗯,快好了,基本最近一两天就可以搞定。”
“清欢,我后天早上九点半的飞机,你来送我好不好?”
林清欢已经尽量避免提这个话题,但骆舟然还是提了出来。
这是最后一面。
“好!”林清欢应着,眉头皱得更加厉害了,她不安盯着何言朗。
何言朗的手伸进了她卫衣里,胡作非为。
“清欢,你不舒服吗?”察觉到电话里的异常,骆舟然担忧说着。
“嘶。。。”林清欢颤栗,恶狠狠盯了一眼何言朗,“没。。。没有。。。舟然,先挂了。”
林清欢快速挂断着。
何言朗不屑笑着,“怎么不继续说了?”
这样子她能说得下去才有鬼。
林清欢怔住,还是没反抗,兴许何言朗就是等着她把自己洗干净,他刚才不做,就单纯洁癖作怪,嫌弃她淋了雨水身上脏。
她还以为他良心发现了,他哪里有良心。
何言朗抬起林清欢的下巴,逼迫着她的视线与他对视,“可惜啊,没我的允许你休不了学,也没办法去机场送他。”
林清欢咬了咬牙齿,逼迫自己冷静,那是和骆舟然最后一次见面机会了,如果他不去,他一定会非常非常失望。
她已经非常对不起他了。
无端端将骆舟然拉扯进这段本来就不该的感情中,受尽了感情折磨。
林清欢无比清晰知道,喜欢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是一件多么糟心的事情;但好在,骆舟然比她幸运,至少他们之间是对等的。
而她在何言朗这里,存在着一种隐形的上下关系,何言朗,轻薄她,玩弄她,践踏她。
说到底,他是绝对的上位者,而她没得自由,没得选择,只得忍受。
她渴望双方平等,互相尊重的爱意。
而对于这个长期处于金字塔顶端的男人来说,她的渴望,就是一种奢侈。
上流社会没有爱的,满打满算全是利益权衡,精心算计,向下看时也不过满足一时私欲。
两个阶级,两个世界,两种人生。
只可惜,她夹杂着爱意被何言朗挟裹着,成了如今这不伦不类的关系。
“求你了,让我去!”
“啧啧啧。。。真让人感动啊,欢欢,你都在这里自身难保了,还要求着我准你去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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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在了梳妆台上,上半身裸露着,性张力满满,身上肌肉垒块分明,微微弯着身,脸上笑得有多灿烂,心里就有多难过。
他的笑不是开心,反而有时笑得越灿烂,做起事情来就越恶劣,性格也越发极端。
“让你去?我有这么善良,大度,容许自己的女人去送别的男人?还是说,你打算休了学追着他一起去国外?”
林清欢去抓他的手,“我只想休学,没想出国,我们只是朋友。”
朋友。
鬼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