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预想的方向发展的,但是却又有些不经意的地方,完全超出了假穆澜的控制范围,说不上来,总觉得这件事会彻底的改变现在的局面。
她不知道是否应该继续下去。
而穆澜倒是淡定的接过方子,在接过药方的时候,穆澜一眼就看明白了。
这药方被人做过手脚了。
最后一味药是按照自己的笔记模仿上去的,但是就只是模仿,又请做到一模一样呢。
穆澜倒是淡定,周围的人也就这么看着穆澜。
穆澜这才把药方慢里斯条的递了回去,姬长今接过,很深的看了一眼穆澜,不过并没开口说什么,在米醋的眼神里,姬长今倒是清楚,这件事怕是没这么容易善了了。
「启禀皇上,娘娘,奴婢开的这个药方,被人改过了。」穆澜平静开口。
李时裕没说话,就只是这么看着穆澜,穆澜始终面不改色,而假穆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几乎瞬间就恼怒了,那眼神带着一丝的布满和锐利。
「你这意思,是本宫做了手脚吗?」假穆澜凌厉的问着跪在地上的穆澜。
穆澜并没回避假穆澜的眼神,而是淡定的开口:「娘娘,奴婢从来没这个意思,这个药方是奴婢和七巧亲自到太医院给的,娘娘没过手过,自然不可能是娘娘做的手脚。」
「你这话,就是太医院出了问题。」假穆澜冷笑一声,「本宫看你分明就是栽赃陷害,太医院的规矩多森严,这宫内谁不知道。」
「宫中的规矩也一样森严,但是不怕死动手脚的也仍然不再少数,难道不是吗?」穆澜似笑非笑的应了声。
假穆澜的脸色变了变。
姬长今已经主动开口:「小岑,你若没证据的话,这话不能随便说出口。」
这话倒是也不显得言辞激烈,就只是淡淡的提醒穆澜。
「你可有证据证明自己清白?」李时裕这才开口。
穆澜倒是笑了笑,但是眼神却是落在假穆澜的身上:「奴婢自然是有的。不然的话也不能这么坦荡荡的在这说话了。」
一句话,让凤清宫的人都意外了一下,而假穆澜的脸色微变,不知道眼前的人能拿出什么样的证据,这件事她做的天衣无缝,怎么可能出现差池呢?
穆澜看着假穆澜的脸色,就知道对方慌乱了。
要知道,穆澜开始玩心眼的时候,眼前的人怕是什么都不懂,就算假冒了穆澜的身份,也无法假冒穆澜的脑子。
穆澜并没多说什么,很从容的从自己的暗袖中取了一张纸:「这便是证据。」
姬长今看了过去。
穆澜手中也是一张药方。
穆澜倒是不急不躁的继续说了下去:「这是当时奴婢特意描写下来的,那天奴婢带到凤清宫的纸张,是可以直接复写的,奴婢也知道太医院的规矩,但是奴婢毕竟是第一次给宫内的人看病,所以还是谨慎的预留了一张,若是有什么情况,奴婢可以第一时间知道自己当时开了什么药。」
那药方放在了姬长今的面前,而假穆澜完全没想到穆澜竟然做了这样的手脚,脸色的震惊显而易见。
「只是没想到,奴婢给自己留的,怕自己日后忘记的单子,最终竟然成了证据。」穆澜笑了笑,看着假穆澜的眼神更深了几分。
那是毫不避讳的挑衅。
这话一出,让在场的人都惊呆了,显然不敢相信穆澜竟然留了这么一手,也难怪在听闻这样的话时,却显得从容淡定的。
姬长今不免看了一眼穆澜,假穆澜的脸色变了变,但是表面却仍然显得镇定无比,但是对于现在的情况,她也是震惊不已,是真的没想到。
唯一就只有李时裕,嘴角微微上扬,眉眼里带着淡淡的笑意,也确确实实,也就只有穆澜有这样的深思熟虑,不会把自己陷入危险之中。
要知道,在这座深宫里,穆澜几乎是踩着血一步步走来的,又岂能让人盘算到自己的头上。
不过李时裕的表面却不动声色。
而假穆澜很快回过神来:「你说着是当时留下的,为什么不说是你回去再写的呢,谁能证明,是你当时留下的。」
「当然可以。」穆澜又笑,「只要把两张纸重叠在一起便知了。若是奴婢带走后再写的,那么就算字迹可以一模一样,重叠再一起也不可能完全一致的。」
这是一个浅显易懂的道理。
姬长今很快回过神,拿穆澜手里的纸,就这么和面前的纸张重合在了一起,这样的动作,更是让寝宫内的人屏住呼吸,每个人都想知道,这一切是否就如同穆澜所说。
一直到姬长今仔细比对后,才淡淡开口:「启禀皇上,皇后娘娘,确确实实如此,两个药方是完全贴合的,除去留在太医院的药房上,克数和最后一味药不一样,其余的,并没差异。」
话音落下,姬长今也没藏着掖着,而是把重叠的两张纸放在了众人的面前,众人更是震惊。
穆澜仍然跪着,但是表面却始终不动声色,就这么淡定的看着假穆澜,假穆澜就这么攥紧了手心,看着面前的纸条,是丝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