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踏马是成了杨过,又不是维纳斯。
他盯着我裸露在外面的半截大腿,「你怎么穿成这样?
」随即立刻泛起嘲讽的笑容。
「奴才是个死太监,七王女如此这般豪放,奴才就算有心也是无力,愧对您的一片苦心了。
」那你继续在这泡着吧,最好冻死你个狗东西。
我回去烤我的鸟。
眼看鸟都快烤好了,亓霁还没有回来。
不会真死了吧,那我费了一晚上功夫白救了?
回去一看,他的衣服已经洗好整整齐齐码在石头上,正等着我来扶他回去。
「没想到亓公公一只手也如此厉害!」我假模假样地夸赞。
「不敢当,好歹奴才也是浣衣局出身,怎敢给宫里丢脸。
」好在他还留了一件外袍,不然他岂不是要裸奔。
扶他回去,又是晾衣服,又是伺候他喝水吃饭。
淦,到底谁是主子,谁是奴才!这么想着,我也就问了出来。
他淡淡一挑眉,「你说呢?
」行,你厉害你TM说了算。
大反派肯定有他自己的过人之处,我只要狗皮膏药一样不要脸跟着他就行。
6、一连十几天过去,别说人了,就连鸟都不愿意往这边飞了。
天天吃鸟,嘴里都淡出鸟味了。
我与亓狗倒是相安无事,纯粹是我单方面做牛做马,不计回报,任劳任怨换来的。
他每日让我扶他出去四处乱转,我说你腿断了,就别瞎折腾了。
害得我跟着一起折腾。
他连个眼神都没给我:你若想在这长住,请便。
一听这话,我不仅不抱怨了,还兴冲冲地撺掇他一天多出去几趟。
他冷笑一声:腿断了,怎能瞎折腾。
呸!7、我的脚肿在我孜孜不倦的敷草药中差不多快好了。
亓狗的伤口,不仅没有缓解的趋势,腿上的肉开始坏死,流出脓水来。
我让他把匕首给我,转了半天才找到一些草药,没办法这一片的地都已经被我薅遍了。
把匕首放在火上烤了一会,塞了一块布在他嘴里,开始小心翼翼挖出那片腐肉。
他眼神平静,只是额头上冷汗直流。
我根本没心情故意折磨他,只想速战速决,万一割到他大动脉,这人就是我杀的。
清理完伤口,我顶着满头大汗,跟个鸭子一样蹲在那里给他包扎。
破天荒地,他竟然开口说了一句,「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