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众人脸色难堪,陆廷玉便拿出令牌,带她们入皇城。
皇城守卫森严,与陆倾蝶先前来时已然不同。
当时她误入西凉游历,救了一皇族游魂,才得了那解药。
如今一瞧,仅仅几年,已是物是人非。
进了皇城,一行人一路向西,有一处府邸。
“将军府。”
“大伯,这西凉的将军可比大燕好做?”陆添逸阴阳道。
虽说是大伯,是长辈,可陆廷玉的做法属实令他不解。
或许是陆倾蝶将他保护的太好了。
没有告诉他陆远山曾在战场上对陆廷玉进行了刺杀。
叛国贼是陆远山,而不是陆廷玉。
安顿好一行人,陆廷玉与陆倾蝶单独来到了堂屋。
“将军。”一位年迈的管家微微行礼。
“看茶。”
“是,将军。”
“不知蝶儿喝不喝的惯西凉的红茶。”
“我初来西凉之时,喝不惯的。”
“喜这红茶,所以丢弃娘亲与当时未出生的我?”陆倾蝶答非所问。
陆廷玉手中的茶盖一顿:
“你是他的徒弟,这话还用得着你大老远来西凉当面问我?”
“你在大燕随便用伏天观术法算上一算,不就知道了吗?”他抿了一口茶。
随后露出了“舒服”的模样。
陆倾蝶也抿了一口茶,,可表情就没有那么“舒服”了。
这茬酸涩得很,初入舌根,有些辛辣,划入胸腔,扬起一股暖意。
陆廷玉手指敲在木桌上笑着:
“是不习惯吧?”
“喝多了就习惯了。”
随后一阵苦笑。
这话的言外之意就像是在诉说他的下半生。
习惯就好了。
不管在大燕,还是在西凉,习惯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