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便硬气了几分。
陆倾蝶瞧着无可救药地陆远山,心想既已这样,也就不必再给他留任何的颜面了。
“父亲。”陆倾蝶清冷地声音落在陆远山的耳中格外刺耳。
陆远山没好气地应承了一声。
“这翠儿您又作何解释?”
“我用得着和你解释吗?你以为你是谁啊?”
陆倾蝶的面纱被门外的风中轻轻吹起,露出了下半张脸狰狞的面孔:
“现在想来,我应当是陆家的嫡女。”
“你说是与不是啊?父——亲”。
陆远山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粗重,仿佛一头野兽似的盯着陆倾蝶。
“既然我是嫡女,当不应嫁到西凉。”
胡莺莺闻声有些急了:
“蝶儿,蝶儿!你也瞧见了!嫣儿她身子骨弱!万万是不能嫁到西凉的!”
陆倾蝶又瞧着一直不说话的陆九年:
“大哥,我记得你曾说过,西凉三皇子是个值得托付的……好人是吧?”
“是。”
“可是……”
陆倾蝶没有给陆九年可是的机会。
“可是你心疼这个嫣儿,是吧。”陆倾蝶扬起嘴角的笑意,似笑非笑地看着陆九年。
轻纱遮住了陆倾蝶若隐若现的表情,一时之间没人猜的透陆倾蝶在想什么。
“我……”陆九年想辩解。
“大哥莫急,容我算算。”
“算算?”陆远山不屑地看着陆倾蝶:
“你也别算了,那外面不就站了个道士吗?你请他给你算算你还能活几天?”
“也好,还请四叔将外面的云山道长请来。”
云山本不愿掺和观主家的家事。
可……他自是不能容忍外人欺辱观主。
云山先是鞠了一躬:
“得罪了。”
陆远山手上用了些力道,拍在云山的肩膀上:
“不得罪!道长有话直说!”
“伏天观乃大燕第一观,更是有每代观主都是仙的说法,今日就让本将军瞧瞧你们伏天观的本事。”
“若是小道长算的不准,可不要怪本将军去伏天观寻你们观主告上你胡言乱语的一状。”
云山心中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