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说不经一事,不长一智,这话真好。经过重新与父亲相处,我强烈的感觉,要生活的幸福,还是把冷唯别抓紧点吧。
反正,我看着这两个loli类,就好想好想冷唯别。看着我家冷唯别,养养眼睛也是好的。
“小莉宝宝,你还是听话点的好。”夏之丽说的没头没脑,一边示意父亲给我点好看的。
我最近有做出什么妨碍他们的事吗?我一声不响的呆在这个房间里坐吃等死,还想要我怎么样。
反正经过那天,当然没人认为我还是个良善之辈。看,夏之丽坐得多远,中间还隔着我的父亲。当然,我的父亲虽然不擅武,毕竟是个高大健康的成年男子。坐在他后面,估计夏之丽有安全感吧。
可惜,我的父亲提供给女人的永远只是他多余的无用的精子,安全感,他自己都不够用,怎么能提供给被人,何况还是这么一个不合他挑剔胃口的老loli。
要有危险的话,这屋子里,父亲绝对跑最快。我见识过他掩藏在勇敢下的怯懦。
那,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无论我对我的父亲有什么样的感情,惧怕一定不包括在其中,无论他的学生又多怕他,那,在我的眼中,也只不过是个笑话。
看到别恩怕纸扎的老虎,怎么不令人发笑呢?
夏之丽看到威胁不生效,就开始发飚了,她说话paplpapl......倒也清楚:“好吧,小莉宝宝,打开窗户说亮话,我,马上要和你的父亲结婚了,也准备把你的户头过过来。甚至于,我会先办一个大型的宴会,让你正式成为夏家的公主。你要知道这可是普通女孩子做梦也梦不到的好事。夏家在巢湖多有名,你不会不知道吧。就算是冷家,林家,丁家,也不能和我们夏家比吧。成为夏家的一份子,你要是喜欢上学,可以出国,剑桥,哈佛,麻省理工哪一个不是学子们顶尖的追求,你不会不想去吧?再有,当了夏家的公主,身份地位尚可不比以前,你配谁家的公子都绰绰有余。你难道会不高兴?只要你听话,不管你是求学还是结婚,我都会提供充足的资金,我想你会喜欢的吧?”
我准备无视她,但,还是淡淡地问了一句:“你想要我做什么?”
夏之丽和我的父亲对视了一眼,然后,父亲转眼看了看我,张了张口,却还是一言未吐......
夏之丽等了一会儿,终于说:“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你只要做一个听话的孩子,我保证,几个月之后,你就自由了,只要你能考得上的大学,你都可以去,所有的花用,全是我的。”她一边利诱一边绕着话。
我想让他们赶紧讲完走路,因为,我怕过一会儿小温来找我的时候被他们看到,小温在这之前,还从未晚上来找过我呢?我扬了扬眉,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夏之丽受到我意外的鼓励,当然讲得更是口若悬河:“你知道我和你的父亲的婚事并没有受到家族中大多数人的支持。所以我们想寻求一个支持者,而他的条件,就是要你嫁给他。如果你答应和他订婚,那么我也能和你的父亲订婚。你还有四年大学的缓冲期,并不会马上结婚。这样,等到夏天,我和你的父亲就能结婚了,我们结婚以后,你就自由了。因为在中国,订婚并不受到婚姻法的保护。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小莉宝宝,你觉得这样好不好。你既成全了你的父亲,也成全了你自己。一举二得,何乐而不为呢?”
我,不记得我遇到过任何一名姓夏的年轻男人。也不知道自己的魅力能大到这种程度,让一个未曾交谈过只言片语的男人生起和我共度一生的愿望。所以,对于夏之丽的话,我只能听听,不能当真。
“你觉得怎么样?”夏之丽道:“你的父亲说怕你恨他,所以不同意,我不相信,你看起来就不像一个傻瓜,怎么会看不出这件事上自己得到的利益呢?你的父亲是个单身汉,早晚会有天和别人结婚的。我想这一点你不会想不通吧。”
我躺在那里,眸子无情地从夏之丽的脸上移向我的父亲,然后定在那里,直视着他......
父亲静静的承受着我的眸光的压力,一动不动。对了,他装勇敢也装得很像。不过,我们俩知道,秘密的真相。
“我......想......”我看着父亲期待的眼神,说出了最后二个字:“睡觉!”我闭上眼,继续睡。
月,
挂在天边......
弯弯的,像是冷唯别的笑眼。
我,爱这月,思念,这笑眼。
。OOXX。
这两只loli类当然没这么好打发。特别是夏之丽,赖皮缠得很,非要我立时就答应了她才成。
我,郁闷的,差点都想笑了。突然想到某电视剧里一女孩子经典台词:“奶奶的,我良民还当不成了呢!”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我问:“你替我介绍的这个姓夏的男人,是你的父亲吗?”
我的父亲脸色变了一变,突然对夏之丽道:“太晚了,让孩子睡罢。我们明天再来了吧。”
夏之丽哪里理我的父亲,她堆着动画片里才有的可爱小女孩子的笑,对我热情的解释:“怎么可能呢,是一个非常年轻英俊的帅小伙。麻省理工物理系毕业。配你,绰绰有余。你见过他哦,和他关系还很不错呢?”
我点头:“这人听起来不错。”
夏之丽笑得更灿烂了,她好像都不记得她脖子上为什么要带那么一大串华而不实的项链了。一边paplpapl,声音到是尖脆,只是那华丽的后颤音让我受不了,“是啊,他是我的侄子,也是夏家的几个最有身份的继承人之一。你若是真的和冷大少分手,嫁给他也会很幸福的。”
这一句话漏洞百出,哼,高来高去,还是和冷唯别有关。他们想利用我来对付冷唯别。哪有那么容易。
我冷冷的向下弯了嘴角:“这人纵有千般好,就是一样不行。”
夏之丽急着追问:“什么,你说说看。”她那样还真像个孩子。
我直视她,一字一句:“你的亲戚,不行。我不和猪类开亲。”
夏之丽跳了起来,她的脸一下子红得发紫,一下子紫得发青。浑身的肥肉都在松松的颤抖中,看起来还真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