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目光穿透了屏幕,手里,却还在狠狠地扫着雷。
荧幕突然“噼噼啪啪”一阵猛闪,主机“轰轰”地鸣叫着,半分钟后一片黑暗……死机……
我木然地坐在电脑前,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不过玩了二个小时,它也不用来个这么壮烈的抗议吧?
不玩了……
。ooxx。
有电话来……
冷唯别接了,他接电话有一个很大的特点,经常是对方说一大串话,他只说:“是”“不是”“对”“不对”“就按你说得办!”“嗯,很好。”“不行,马上换一套方案。”
总之,在一边的人很少能听到他说得是什么意思。
而且,就算他的语言已经这样简明扼要了,他还会经常跑到一个地方自己听电话,好像他是哪国元首,电话里全是国家机密一样。
我早就习惯,电脑没得玩了,我站起来,拎着杯子,出去。
冷唯别边打着电话,边跟着我出来,然后,我去厨房,用香蕉打了个奶昔,挑挑眉,问一边接着显然是商务电话的冷唯别要不要来一杯。
冷唯别点点头,然后一边对着电话说:“明天早上吧。”
我眸子一亮,看向对面的反光的流理台,目光和冷唯别交错。
彼此,都心里有数了。
当然,谁也无法猜测对方下一步要做什么!
。ooxx。
这一天过得平淡,不过冷唯别总算是养好了他的病。
晚上,我们洗了澡,上床,各睡各的……
冷唯别想翻身过来,我躲了一下,他就没有继续……
半夜,翻来覆去的折腾,都有点睡不着……冷唯别去热了牛奶,我们一人一杯,也没说话,慢慢地饮着……
喝过了,果然有点用,我,觉得困了。
嗯,我眼皮好沉啊,原来,牛奶治失眠效果这么好,真值得推广!
我想,我高兴得太早了!
。ooxx。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悠悠地从昏睡中清醒过来,脖子很酸,太阳穴突突地跳着,我的头又涨又疼……
大概是被冷唯别传染上感冒了吧,我闭着眼睛尝试着抬手按摩酸痛的脖颈和额头,却突然发现自己的双手根本无法动弹!
我立刻瞪大眼睛,在天花板上看着那镜子里妖异的景象……
一身薄如蝉翼如火的红衣……雪白的肌肤……双手被扭拉过头,一根粗大的黑色绳索紧紧地将双手固定在大床的二个伸出的把手上……胸被迫半显半露……在厚重窗帘透过的淡淡的幽光下,神秘而撩人……墨黑的长发肆意飞扬……苍白如雪的容颜,只有那双惊诧莫名的眸子……
我不能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倒影,看着……
我第一次发现我们的床上可以伸出二个铐子,那是一种特殊的绳索,不会让手很痛,但也完全挣脱不开……
天啊,冷唯别,你是不是太超过了……居然禁锢了我?!
目瞪口呆!
他为什么要做这么变态的事!
难道……他看到了电脑里我离去的日期?
就算如此,也犯不着这样吧!
我,抽了下手腕,觉得那好像使不能松脱的,就恨恨地恨恨地对着天花板骂了一句:“我靠!”
我气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