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山的厂子,技术力量雄厚,信誉度高,已经是名声在外,最近接到加拿大一个厂商的大订单,由于这单生意,岳山和邢燕常常要飞到加拿大去,有时还在那里住上一段时间。
在华人圈子里,岳山不止一次听说过,最近大陆来了一对特有钱的夫妻,丈夫四十多岁,妻子则比较年轻。他们眼睛不眨一口气在渥太华买下一栋价值人民币一千多万元的豪华别墅,深居简出,行为诡秘。
岳山忘记了钟晶晶,钟晶晶却没忘记岳山,没忘了自己曾经刻骨铭心爱过的初恋情人,就是在张罗为蔡县长整容的时候,也是把岳山做了参考面型,钟晶晶保持着岳山的一张小照,对整容师说:你们就按这个形象给我整。蔡县长看着那张有点发黄的照片就问钟晶晶,这个是谁啊?钟晶晶当然不会告诉他实话,欺骗他说,这是一个韩国人,是我哥哥结交的一个朋友。还说,照着外国人的模型整形,更没有人认得出来。蔡县长也就信以为真。结果,蔡县长整容后,俨然一个成熟型的岳山。
在渥太华,有一个华人圈,为头的是一个年近七十姓郑的老头,原先也是政府官员,有个一官半职,后来下海做生意,利用在位时的一些人脉,生意做的风生水起,在大陆赚的桶满钵满,带着老婆孩子移居加拿大,几十年前,加拿大人白求恩千里迢迢来到中国支援中国革命,几十年后,不少捞足了钱的中国官员千里迢迢远赴加拿大支援他们的经济建设,真是此一时彼一时也。
钟晶晶整容后已经改名为金静仲是在郑老头家里遇见岳山的。钟晶晶去的时候,岳山已经在郑老头家,在郑老头的客厅,钟晶晶一进去猛然看见岳山,起初以为他是蔡县长,心里大惑,蔡县长明明在家里没出来,怎么会在这里见着他,真是大白天见鬼了!钟晶晶细细一看,这个人不是岳山又是谁?剥了皮自己也认得他。
“你是?”
钟晶晶朝他伸出手去,假装不认识。
“你好,我是岳山。请问您怎么称呼?”
“我叫金静仲。”
钟晶晶声音有些发抖,这个岳山,多年不见,没想到竟然相逢在异国他乡,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她努力克制住自己,才没让自己失态。
岳山很忙,他在郑老头家里没呆多久,就走了。钟晶晶基本上没有跟他深谈的机会。
第二天,钟晶晶特意又去了郑老头家,希望能在这里碰到岳山,但钟晶晶没能如愿,郑老头告诉她,岳山回到中国去了。
钟晶晶把失落装在肚子里,脸上一副轻描淡写:“岳老板是不是经常回国啊?”
郑老头呵呵一笑:“岳山这小子不比我们,他没有定居这里,根据地还在那边呢。他大部分时间是在国内,这里又业务,一年也就是来那么一两次吧。”郑老头说完,带点玩笑的眼光看着钟晶晶:“金小姐莫不是被岳山这个大盗迷住了吧?”
“大盗?”
“对啊,岳山这小子得很,女朋友遍地都是,我们圈子里的人都不叫他名字,都叫他贼子。”
“贼子?”
“是啊,贼子就是从大盗演绎过来的,先前大家称他为大盗,后来简称为大盗,再后来就变成昵称贼子,呵呵!”郑老头说到这里,笑笑,继续说道:“所以你金小姐这么漂亮,得小心呢,不要一不小心成了他的盘中菜。这个岳山做生意有一套,搞女人也很有一套。”
钟晶晶没事时就会来郑老头家里坐坐,所以他们之间已经很熟悉了,说话就比较随便。
钟晶晶看着郑老头饱经风霜的脸,心里想,可敬的郑老头,什么小心不小心,自己几年前就已经成了岳山的盘中菜了,就被他吃腻了。
自从邂逅岳山,无所事事的钟晶晶非常期待再次见到他。她要问清楚他为什么要不辞而别,为什么一直不联系,风筝断线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钟晶晶一个人踯躅街头的时候,不止一次想起跟岳山在一起的那些甜蜜又苦涩的往事。不止一次想起他们的第一次。他们初尝禁果是在学校门前那条小河边,那是一个没有月亮的漆黑的夜晚。钟晶晶没有想到岳山竟然会这样大胆,在这样并不安全的场所,随时有人路过的路边就和半哄半强不管不顾和她做了那事。之前,他们已经完成牵手、抚摸、接吻这些过程,钟晶晶知道之后会发生什么,她只是没有想到会在这样的场合完成她认为应该很庄重的那件事。岳山伸手脱她的裤子的时候,钟晶晶甚至不知道他要干啥。她下意识拔开他的手。
“晶晶,我想。我想要你。”
“不行。”
“你迟早是我的,晶晶,来吧。”
岳山央求道。
“岳山,我不想,我不想现在。”
“晶晶,我的好晶晶,求你了。”
“岳山,你说得对,我钟晶晶早晚是你的人,得掉吗?”
“我现在就想了!”
岳山说着,又去拉钟晶晶的裤头。
“这里怎么行啊,被人瞧见怎么办?”
钟晶晶的拒绝已经软绵无力。
“没事,我们用不了多久,一下子不会有人过来的。”
说话间,岳山已经把钟晶晶的裤子扒拉下来。
其实岳山心里也是紧张兮兮的,万一被人发现报告给老师报告给校方那就完了诺埃是非被开除不可的。这样的场所,安全系数太小了。但岳山已经被烧得失去理智,哪里还管得了安全不安全,只想着好好过把瘾,只想现在就把自己垂涎的钟晶晶弄到手。他又把钟晶晶的扯掉,伸手在她摸过去,这一摸让他有点失望,那里竟然光板一块,展展滑溜溜,难道是个光板货?岳山听老家老一辈的人说过,男人没毛一条龙,女人没毛一条虫。女人下面光板货,那是不吉利的,娶了这样的女子,那是一辈子都不会有风光的。犹疑只是一刻间,战胜了理智,此时的岳山已经掏出自己的家伙,那根硬硬的,十几年来除了拉尿还没有用作其他用途的家伙,这家伙已经坚挺如硬木棍,一柱擎天。两个人都处于紧张状态,又是初尝禁果,手忙脚乱毫无经验,岳山的家伙急吼吼找找不到准确的位置,在外面就把那东东弄出来了。
再见岳山,已经是三个月之后,已经是寒风飒飒的秋天了。渥太华已经下了好几场雪,比起遥远的中国大陆,靠近北极的渥太华要寒冷许多。
还是在郑老头家里,钟晶晶“会见”了岳山。郑老头为他们创造了单独会面的机会,腾出自己的书房,让他们在那里尽情叙旧而不会受到外人的干扰。直觉,郑老头知道岳山和钟晶晶绝不是初次相识,钟晶晶绝不是对岳山一见钟情,他们之前一定有不为人知的故事。郑老头的书房不是任何人都可以进去的,为了成人之美,郑老头让钟晶晶他们享有殊荣。
郑老头的书房并不是很多书,还放了一些其他的东西,但显得很整洁,也很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