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不是有凌哥保护你吗?”
我随口说着,其中的醋意却是我知她知。在凌通的意识里,章若非已经是我的人,领导的情人他当然不敢打歪主意,按理我没理由吃醋,但吃醋是出于本能,没有道理可言。我看着章若非跟谁亲热一些,我就会心里不舒服。章若非这个美人儿,在我心里占了很重的分量。
章若非一语双关:“谁知道啊,男人都靠不住。男人靠的住,母猪会上树。”
我呵呵一笑:“章老板,你这是一条竹篙打破一船人,你看看,在座的都是男人们,你这不是打击一大片吗?”
大家一阵没有恶意的哄笑。
这时李旭不失时机加一把火:“章老板,你现在是代表大王庄敬恒源老板的就,身份特殊,意义重大,哪能关键时刻软火啊,上嘛,我看看,无非每人还有四杯酒样子。你看看,我们孙经理多爽快,就等你了,你不要扭扭捏捏了。”
在众人拾掇下,章若非“勉强”再举杯,果然她和那个胖经理就把剩下的酒分掉喝完。
这是我导演的一出戏,胖经理哪知就里,一头钻进圈套。这位老兄最后一小杯酒刚举到嘴边,还没喝,就突然放下,低下头去,随着喉咙“欧欧”几声响动,一股彩色激流从嘴里喷爆而出,随着那股激流的,是一阵难闻的潲水味儿。这老兄终于抵挡不住,来了个“现场直播”!
包间的服务员赶紧拿着扫帚那些东西过来收拾场面,把地上的秽物清楚掉,又用拖把拖干净,地面上干净了,但空气中那股馊味儿却是一时间无法排除,阵阵袭来,让我倒胃口。有人拿出烟来抽,我不抽烟,但为了冲淡那股难闻的味儿,我也伸手要来一支,点燃,慢慢吸着,不走鼻腔,吸一口又吐出来,从嘴里直进直出。
李董一个劲向我道歉:“不好意思,失态了,失态了。”
我说:“没事没事。孙经理可能是喝得太急了一点,看来,孙经理也是好酒量嘛。”我说完,把目光投向章若非,故意问:“章老板,有事没?行不行啊?要不要凌局长背你回去啊?”
章若非似笑非笑盯我一眼,又把目光转向凌通,说:“要啊,要要,就不知凌局长有没有兴趣,和我演一场‘猪八戒背媳妇’?”
凌通摆摆手,指着我说:“林县长虽然官比我们大,年纪却是最小,身强力壮,也只有他才背的动你章老板。就不知林县长有没有这个兴趣了。”
我笑着说:“你们转圈儿骂我不是,我林谷是猪啊?”
孙经理显然“意犹未尽”,又踩着醉步去了卫生间“发挥”一番,才清醒一些,回到座位,闷声不响。服务员善解人意帮孙经理到了一杯白开水,递给他一叠纸巾。
我不知道,这个胖经理是第几个被章若非打败的对手,这又一次有力证明了那句酒桌名言:女人一出手,男人爬着走,女人一出面,男人倒一片。这回斗酒,让那个胖经理出尽了洋相,我
心里偷着乐。谁让你当初那样狂。
剩下来的时间,大家随意喝酒,聊天,吃主食。胖经理只是默默坐着,再也没看他动筷子。
打败对手,没了对手,章若非这时忽然变得安静。红衣晃动,长发飘飘,一头秀发没有约束,直接披散在肩头,自然的黑色长直那是一种意想不到的诱惑。喝了一些酒的章若非更增添一种性感和妩媚。我从章若非眼神里读出一份哀怨,还有一种性的渴求。
从省城跑县衙项目回来,我还没有跟章若非亲热,一是因为忙,二来其中也有怄气的成分。今晚我打定主意要留下来过夜,要好好跟章若非亲热亲热。
俊俏漂亮的女人,是男人挡不住的诱惑,面对章若非这个可人儿,我早把曾争锋“离她远点”的忠告抛之脑后。
乘人没注意,我扭过头悄声对章若非说:“今夜留下打牌。”
章若非没吭声,但眼里分明一亮,那一亮虽然短暂,虽然稍纵即逝,但我还是捕捉到了。
“打牌”是我和章若非约定俗成的语言,意思就是嘿咻就是。这里有一个典故,那次我和章若非一起做那事,我讲了一个笑话,说是一对瞎子夫妻,隔壁住着一个单身男子。每每夜深人静,这男子就听到瞎男闷声一句:“打牌!”,接着一阵的声音。单身男好生奇怪,有一晚又听见瞎男唤一声“打牌”,就趴着窗户去偷看,却看见瞎子夫妻在床上做功夫,原来“打牌”是他们的暗号,就是专指“嘿咻”。那瞎女虽然眼睛瞎,长相还是过得去,单身男看着他们夫妻俩嘿咻的场景,难免心痒,难免心生邪念,终于有一天,瞎男晚归,单身男寻着机会,跑过去,闷声一句:“打牌!”瞎女果然宽衣解带,跟单身男热火朝天干起来。单身男尝够味道,穿衣离去,不久,瞎男归,又唤:“打牌!”瞎女不解,就问:“刚才不是已经打过一场吗,怎么还要?”瞎男觉不妙,大呼:“不好,有人偷牌!”
为了掩人耳目,我随众人一起离开,然后又返回,轻车熟路直接就上到七楼,在章若非的卧室,章若非早已经等在那里。门虚掩着,一推就开。
“章老板,我可以进来吗?”
“进都进来了,还可以不可以。”
章若非坐在那张棕色的单人沙发上,喝着一罐饮料。故意冷着一张脸,做给我看。她还生我的气呢。
我走近她,走到她背后,伸出双手,环抱着她。
(农家小子香艳人生路:欲望城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