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丙宜嘿嘿笑道:“童筹,这么说阿友的脑壳是被驴踢坏了的了。”
白善道:“何止被驴踢坏了的,阿友的脑壳更是被门夹过,被雷劈过。”
未曾言语的未而语笑道:“小伙子们,你们得多向人家任笔友学习学习,好好做个共产主义接班人。”
夏流笑道:“任笔友是共产主义接班人的话,中国就要变颜色了。”
但是不可否认,任笔友确实是个让人倾心爱慕的人,君?怀幽趣,谦恭礼乐才,经?皆识见,书史尽通该。就他那成熟的长相,往那盘腿一坐,象极了那长了毛的老疙瘩。
郭燕突然忍不住笑了起来,她目不转睛的看着任必友开心的笑了起来。她这一笑,可把众人笑懵了,古丽燕一脸茫然,问道:“郭燕,你笑什么?”
“我在笑燕哥。”
“燕哥有什么好笑的?”
郭燕说道:“你们发现没有,燕哥的坐相象什么?”
“象什么?”
吕希燕与古丽燕不约而同的端视起任笔友来,任笔友便觉得不自然起来。他左右看看,摸摸头,再摸摸脸,便也尴尬的笑了起来。
“笔友,你又在笑什么?”
“我知道郭燕笑我什么了。”
“我笑你什么?”
“笑我丑呗。”
吕希燕淡然一笑,道:“你又不是今天才长得丑的。”
“我啊,两天不修面,满脸就毛哈哈的。”任笔友自我打趣道,“我知道郭燕看我象什么:
长短圆缺一疙瘩,
根粗须茂曲意发。
当年雷公击狐妖,
误烧疙瘩一身煞。”
古丽燕这才注意到男人的脸上果真毛芒如刺,如有不慎被扎一下,肯定很刺激吧!她下意识的摸摸自己娇媚水嫩的脸蛋,感觉脸庞滚滚的烫。
记得画屏初会遇。好梦惊回,望断高唐路。燕子双飞来又去。纱窗几度春光暮。
那日绣帘相见处。低眼佯行,笑整香云缕。敛尽春山羞不语。人前深意难轻诉。
郭燕道:“燕哥,你误会了。你这坐相,象极了那还了俗的弥勒佛。”
“还了俗的弥勒佛,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真的,就感觉你坐那儿像长了头发的弥勒佛。”
弥勒真弥勒,
分身千百亿,
时时示时人,
时人自不识。
“我、我有那么胖吗?”
郭燕有点急,脱口说道:“不是胖,是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