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道:“柳下惠是谁啊?”
郭燕道:“柳下惠是古代一个圣贤人,有美女坐他怀里而他心思不乱,是个真君子。”
“古时候不是讲究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吗,那个美女为什么会坐到他怀里去呢?是他老婆吧!这样子的坐怀不乱很正常啊!”
任笔友呵呵笑道:“古丽燕,你的见解很独道,很有哲理性。”
郭燕道:“什么哲理性?”
任笔友道:“《红楼梦》中有句洞查男人秉性的话说道: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如此可以得出,能坐怀不乱的,不是柳下惠,而是柳下惠的妻子。”
“燕哥,那你呢?”
任笔友哈哈一笑,道:“我自多情向天笑,要留风流在人间。”
他话音未落,便突然“哎哟”一声惊叫起来。原来,他要留风流在人间时,他怀中的女子便甩开他的手,逮着他肉厚的大腿根部狠狠的揪了他一把,没好气的说道:“丑蛤蟆,你吃着碗里想着锅里,就是一个十足的渣男。”
任笔友揉揉被女孩揪痛了的肉肉,道:“雪芹,你看我不是也达到了美女坐怀不乱的境界了吗,怎么会是渣男呢?”
“是我坐你怀里,你当然会坐怀不乱了。那要是郭燕和古丽燕坐你怀里,你还会坐怀不乱吗?”
郭燕古丽燕异口同声道:“雪芹姐,怎么扯上我们了呢?”
任笔友嘿嘿笑道:“老婆大人,愚夫向你发誓,除了你,天下没有谁个女子能让我坐怀而乱的。”
郭燕古丽燕看着男人,都满脸不屑,异口同声的迸射出一个“切”音。这一声“切”,恰如幽灵之刀带着嗖嗖寒意扑向欢乐的火焰,使得生龙活虎的焰火不敌切意,竟也渐渐地失去了欢乐的生机。
吕希燕打着呵欠,起身推了男人一掌,便晃悠悠朝帐篷里走去。任笔友看看渐渐暗淡了的火堆,说道:
“郭燕古丽燕,你们也回帐篷去睡觉吧。”
“那你呢?”
“跟我们一起吧。”
“我还给你们守夜。”
“没有火,这外面多冷啊!”
“我没事,你们快回帐篷休息吧,我们明天还要回厂子呢。”
女孩们看看火堆,望望夜空,瞅瞅男人,互视一眼,便起身携手向帐篷走去。郭燕仍有依依不舍,道:“燕哥,冷的时候你还是回帐篷里来吧。”
任笔友笑了笑,便往火堆里归拢着碳火柴薪。仅这一点点的火星,依然让这深邃凄凄的秋寒之夜充满了缕缕暖意。正所谓:
秋气堪悲未必然,
轻寒正是可人天。
绿池落尽红蕖却,
荷叶犹开最小钱。
只是:
桂魄初生秋露微,
轻罗已薄未更衣。
银筝夜久殷勤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