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祥煦算算自己被抓来也将近半个月了,很快就会被庄儒文厌烦,那时他就再也没本钱和庄儒文谈条件,当然也就无法再保护柳声,所以在被庄儒文厌弃之前他一定要和柳声逃出去!
庄儒文当然想不到和自己同床共枕的这个人正在动这种脑筋,只是对他总是念念不忘柳声而感到心烦,“你怎么这么不放心他?他现在过得舒舒服服,难道你不相信我?”这个江祥煦!就是有让他的心情从高峰一下子跌到谷底的本事!
江祥煦抬眼看了他一下又垂下眼帘,“我只是想和他见个面而已。”虽然庄儒文是黑道中人,但身为一个大组织的首领还不至于在这一点小事上食言,他只是想找机会走出这个院子,探探逃跑的路线。
他的睫毛真长,又黑又浓密,就象两把漆黑的小刷子,而且眼睛也非常漂亮。庄儒文讶异自己在怒气勃发时居然还能注意到这些细节,他抬高江祥煦的下巴凝视这双漆黑明亮的眼睛,“好吧,如果你表现好,过两天我就带你去见他。”
什么表现好?江祥煦不明所以,庄儒文的唇向他压下来,他理所当然地迎上去,展开双臂搂住庄儒文的脖子,加深这个吻。
今晚他们虽然做了好几次,但刚才庄儒文为他清洗身体时他小憩了一会儿,恢复了一点儿精力。这些日子经过庄儒文数不清多少次的调弄,这具身躯对于这种不合常理的行为已经越来越习惯了,非但不再象刚开始时那么疼痛不适,甚至对庄儒文施加在他身上的挑逗和刺激也越来越有感觉。
表现得很好、很不错,庄儒文满意地压到江祥煦身上,俯首在江祥煦胸膛上吻咬那结实而又弹性极佳的肌肤。虽然江祥煦能让他的心情瞬间从高峰跌到谷底,却也能让他的心情再瞬间从谷底升到高峰。
江祥煦轻声呻吟,微微地扭动身躯,似迎合又似要逃避,经历了大半夜的Xing爱交欢,他身体的敏感度高了好几倍,庄儒文只是轻轻撩拨他就已经受不住,“庄……庄……嗯……呃……”
他的手紧紧抓住庄儒文的头发,庄儒文的舌尖不经意地掠过他红肿挺起的|乳首,他的身躯立刻急剧颤抖,洁白的牙齿虽然紧咬着嘴唇,但断断续续呻吟还是止不住地从口中流泄出来。
看着江祥煦如此诱人的样子,庄儒文胯下的欲望霎时膨胀坚硬起来,他还从没这么快就进入状况过,顾不得前戏才刚刚开始,欲火难耐地分开江祥煦的腿,猴急地在他股间摸索,江祥煦主动抬高臀部迎接他,庄儒文在自己的分身上略为涂抹一些油膏就急不可待地插入江祥煦的身体。
江祥煦今夜已经被开发了好几次的幽|穴花径还松驰着,柔软火热的内部一点儿也不排斥庄儒文进入,过程顺遂得前所未有,即使是以前那些迷恋他而甘心侍奉又经验丰富的娈童和优伶都不曾这么顺利地接纳过他。庄儒文兴奋不已,有力地摆动腰部在江祥煦身体里冲撞、旋磨,紧窒又灼热甬道紧紧地包着他,既舒服又熨贴,每一次磨擦都能给他敏锐的欲望感官带来难以言喻的刺激。
“嗯……嗯……啊……嗯……啊啊……”江祥煦不住呻吟喊叫,清亮的眼神渐渐涣散,笼上一层氤氲雾气,庄儒文动情地看着他逐渐沉溺的表情。虽然这种屈曲的姿势会加重江祥煦的身体负荷,但他就喜欢看江祥煦臣服在他身下的这个样子。
真是享受啊!庄儒文再抬高江祥煦的臀,把他的腿抬放到自己肩头上,让自己的分身进到他身体的更深处,好热好舒服,江祥煦迷乱的表情更是最佳的催|情剂。庄儒文把江祥煦的头揽近,舌头深入他口中热切地吻着他。
想要他!想得到他的全部!想让他的一切一切都完全属于自己!
江祥煦觉得自己的腰都快被折断了,但身体感官感受到的刺激却越发强烈,禁不住把庄儒文抱得更紧,恨不得能把自己揉进他的身体里,“庄……庄……再深……再深……啊啊……”他的身躯起了阵阵抽搐,表情也越来越狂乱,庄儒文重重顶入他身体最深处,两人同时到达目眩神迷的高潮……
由于江祥煦“表现良好”,庄儒文不仅带他去看了柳声,还慷慨地准许他每天可以和柳声见半个时辰,只是时时刻刻有人跟在身边,非但无法趁机探看整个山庄的形势,甚至和柳声说个悄悄话都不行。
牢房建在山庄后方,柳声虽然镣铐加身,但伤势恢复得还不错,明显地是受到很好的照料。经过这几天观察沿路的岗哨布防情况,江祥煦发现黑行会极有组织规范,和他想象的一帮乌合之众大相径庭,即使自己独身一人都不易闯得出去,更别说还要带上柳声了,柳声的武功虽然也不错,但和他相比还差得远,一旦和敌人交上手只能扯他的后腿。
眼看半个多月过去,虽然庄儒文对他的需求丝毫不减,但谁知道这个反复无常的家伙不会在下一刻把他丢给那些下属去蹂躏?他撞见庄儒文强Jian柳声那晚那个巡逻的小喽罗的话一直在他耳边回旋着,与其被一大帮人轮奸凌辱,倒不如战死爽快。
“想什么呢?”庄儒文替江祥煦拉高滑落到腰部的薄被,虽然是盛夏,但山间的夜晚还是有点冷,尤其在剧烈运动后被风一吹更容易着凉。这几天江祥煦有点神不守舍,情况越来越严重,让一向不关心枕边人心情的他也注意到了。
江祥煦抬起有些迷惘的眼睛看他,“你什么时候会厌烦我呢?”
庄儒文不住抚弄被下不着寸缕的光滑肌肤,“我永远都不会厌烦你。”话一出口连他自己都一愣,虽然是随口说来当不得真的甜言蜜语,但他还从没对任何人许诺过。
江祥煦轻笑一声,“你们黑道中人说的话从来不算数。”尤其是在这种情况下,天底下最不可靠的就是床第间的诺言。
庄儒文有些不高兴,“我可不是那些下三流的人物,我是黑行会首领,说养你一辈子就能养你一辈子。”当然前提是江祥煦得乖乖地别惹他厌烦,那么即使他玩腻了江祥煦,也会看在江祥煦曾让他这么喜欢的情份上养着江祥煦。
江祥煦闭上眼睛,“你在黑道讨生活,如果真能做到一诺千金,一定活不到现在,也绝对爬不到这么高的位置。”
他说得还真该死的正确,庄儒文伸指在江祥煦略显厚实在唇上轻划,听说嘴唇厚的人个性较为老实忠厚,而江祥煦的心性虽然忠厚方正,但绝不是个笨蛋。
江祥煦打破了他以往许多惯例:凡是抓来的敌人,一律都会被废去武功,他却不愿弄残了江祥煦;对于枕边人他一向只视做发泄欲望的工具,只管自己舒服就好,从不管这些人是苦是乐,他却耐心地用不会伤害到江祥煦身体的方法开启江祥煦的情欲;虽然江祥煦只是他玩弄的玩具,他却因为怜惜江祥煦的痛苦而从没虐待到底过、即使没有完全达到目的也仍然让江祥煦高潮;更别提江祥煦为了柳声而和他达成协议后,常常因为他旺盛的精力而被他累坏,欢爱中每每因承受不了过于强烈的刺激和快感而昏厥,他不忍见江祥煦日渐疲惫憔悴,每晚回房前都先去找别的姬妾、娈童发泄一番,不把全部精力都用在江祥煦身上,江祥煦的身体状况才渐渐好转……当然江祥煦不会知道他这般体贴的用心。
庄儒文叹了口气,把江祥煦抱得更紧些,即使在他也觉得有些累了的此刻,只要拥抱着江祥煦,那种莫名的情意就又在心头滋长,真想真想就这么再压住这人儿,再度投入永不止息的激|情狂爱里……
绿水庄广邀群雄剿灭“黑行会”,所有的人却一去无踪,在江湖中造成颇大的震动,庄儒文也预料到一直韬光养晦的“黑行会”已经暴露在大众的目光下,反正“黑行会”的实力已经积聚得远远超过任何一个名门大派,即使全武林联合起来要剿灭他他也不怕,正好趁这个机会威慑江湖、建立武林霸业,以此为跳板,说不定连天下都可得!
想到当皇帝,庄儒文脑海中忽然闪现出江祥煦的影子,如果把这个既倔强又热情的人锁在深宫中,只有自己能接近、只有自己能看到、只有自己能触摸……让那双明亮直率的眼睛在寂静阴沉的殿堂里闪耀,结实又修长的身躯躺在宽大的龙床上只等待他的临幸……一想象到那种既矛盾又协调、令人无比心动的景象,他的腹下就窜过阵阵热流。
首领发痴了?被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