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天覆地的变化!以往每年冬天都会有大量牧民因为严寒而活活冻死。
可是这个冬天,郭图已经拍着胸脯向马跃保证过,绝不会有牧民会因为寒冷而冻死。
马跃抱着五个月大地小马征坐在火塘边烤火,不时以火钳拔落一下火塘中的石炭,刘妍依偎在厚厚地羊毛软褥上缝制婴儿穿的小衣,白晰地粉脸上流露出淡淡的红晕,眉梢眼角流露出来的,尽是浓浓的幸福。
这个冬天是马跃穿越到这个乱世之后过得最为安逸的一个冬天,既没有血腥的征杀,也不必为了生存而苦苦挣扎,好几次午夜梦回,马跃回想起前两年的艰苦岁月,就跟做了个梦似地,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真实。
日子过得虽然安逸,可马跃的脑子却没有闲着,正在一刻不停地思考着将来的计划,正想得出神时,马跃忽然感到腿上一热,急把儿子抱起来一看,只见自己的衣袍已经湿了一大块,马跃正疑惑时,小马征的小鸡鸡噗地又喷出一股尿液来,溅了马跃一脸。
“**你娘!”
马跃又好气又好笑,破口大骂,不过骂了一句就不骂了,心中悻悻然地忖道:这小狼崽子,可不就是自己操了他娘才生下他的么?
“给,把脸擦一下。”
刘妍慌忙放下手中的小衣,将一方手绢递给马跃,又从马跃手中接过了孩子,马跃随手抹了把脸,正要说话时,帐帘忽然被人掀开,郭图、贾诩还有沮授三人带着一阵寒风,踩进了马跃地圆顶大帐。
“公则、文和还有则注,你们来了?来来来,快坐。”马跃慌乱招呼三人围坐到火塘边,又抬头向着帐外吼道,“老典,快去弄点马奶酒来,再弄只烤全羊。”
“遵命。”
帐外探出典韦的半颗脑袋,一晃又不见了。
“他娘的。”马跃笑骂道,“老子跟他说过多少次了,平常的时候不用遵命长遵命短的,没想到老典这家伙总是记不住。”
贾诩、郭图一笑置之,围着火塘一屁股坐了下来,沮授却一本正经地说道:“主公,这就是您的不是了,您是主公、典韦将军是您近侍,保持必要的礼节自然是应该的,主公岂能因此责怪他?”
“呃~~”马跃愕然道,“则注所言极是,本将军以后注意便是。”
“还有。”沮授不依不挠道。“主公现在好歹也是朝廷大员了,言行举止也应该有朝廷大员的样子,再不可满嘴粗话,在下以及文和兄、公则兄固然不会因此而轻视主公,可中原的文人士子听到了,免不了又要搬弄是非,此事传扬出去岂非有损主公名声?”
马跃地眉头霎时蹙紧,心忖这个沮授还真来劲了。
眼见马跃面有不悦之色,贾诩慌忙打圆场道:“则注兄,暂且不说这个。说正事,先说正事。呵呵。”
郭图会意,从袖中取出一卷帛书。展开念道:“主公,公孙瓒大人派严纲将军从蓟县运来十万石粮食,昨日已经安全运抵美稷,还有右北平乌延大人率领的五千落乌桓牧民也一并迁来河套。”
“哦,十万石!”马跃目露异色,问道,“本将军只向伯圭兄要了五万石呀?”
贾诩道:“公孙大人怕是在向主公表示谦意呢。毕竟四路大军同伐河套之时,他没能出兵相助。”
“嗯,也罢。”马跃点头道,“本将军听说伯圭兄打算组建一支
从,回头让周仓挑选两千匹白马,和严纲一并送往蓟本将军对伯圭兄的谢意,现在我军是什么都缺,就是不缺战马。不如索性赠送一些给盟友。“
贾诩、郭图拱手道:“主公英明。”
沮授却是撇了撇嘴,什么也没说,这种恭维话他是从来不屑说的。
郭图又道:“还有,丁原又派人来了。”
马跃道:“都说些什么?”
郭图道:“无非是催促主公早些交出朔州的钱粮人马、前往凉州赴任。”
“此事可不必理会。”马跃转向贾诩道,“文和,你呢?”
贾诩道:“主公,诩刚刚收到貂蝉小姐送来的八百里加急密信!”
“哦,信中怎么说?”
“貂蝉小姐的侍女蝉儿从司徒王允大人处获悉,当今天子有意借益阳公主刘明挑起主公和董卓之间的混战。”贾诩说此一顿,将天子和王允定下的毒计源源本本地说了一遍,最后才说道,“所幸主公有貂蝉小姐相助,如若不然,只怕就要中了王允的奸计了。”
马跃道:“王允果然阴险,这种毒计也想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