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傻,是没脑子!这女人嘛,秘书当久了就只会服侍人了,哪还需要用脑子啊!”张驴儿切了一声,语气十分狂妄自大,像是说着什么微不足道的事情一样。
“哈哈哈!”
两个手下一听,放声大笑了起来。
“你们无耻!血口喷人!”
宋玲玲十分气愤,指着几人,气得一阵哆嗦,眼角隐隐还有些泪光,但她对几个壮汉却又无可奈何,只能狠狠地说道:“你这是对我的侮辱,我要求你们立刻向我道歉!”
张驴儿刚才说的话对宋玲玲来说可谓是极大地人格羞辱,是对她工作的践踏!
张驴儿冷笑一声,看着宋玲玲肆无忌惮的说道:“宋秘书,我有说错吗?整个青山县谁不知道你是靠什么坐在这个位置的?不是身子是什么?一个没权没势的人,除了姿色,还有什么能让你当上秘书的?”
“你……”
宋玲玲被气得眼眶都红了,眼前的这伙人哪里是来办事的,明显的是来欺负她,给她下马威的。
“下流!”
张驴儿吸了一口烟,对着杜胜男吐出一口烟圈,然后得意的说道:“下流怎么了?我又不碰你身子,切!”
说着,他一摆手,站了起来:
“行了,不废话了,我来这里就是通知你一声,让你别多管闲事而已。这算是给你和你领导一个面子了,别给脸不要脸!我劝你赶紧收拾收拾,早点回县里干你秘书该干的活去,没事瞎掺和修路这件事干嘛,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
“别怪我丑话说前头,你要是再这么不听劝,到时候可不要怨我们对你不客气了,这清水村这么偏僻,怕是哪一天下雨,你在路上一不小心,滑了一跤,跌到山崖下摔死了,那得多可惜啊!这么一个漂亮的姑娘,光溜溜的摔死在山里,衣不蔽体的,你说这得多惨多可怜啊,是不是?”
张驴儿的话语充满了赤裸裸的威胁和挑衅。
他还故意挑了挑眉,继续说道:“这样还不如回县里坐办公室伺候领导,或者你就安安静静的呆在这里一段时间,别指手画脚插手修路的事,等路修完了你再平平安安回去。”
平平安安,四个字张驴儿咬的很重。
话说的很白,也很清楚,宋玲玲听得脸色煞白,浑身止不住地颤抖着。
这不是怕的发抖,而是气得想骂人!
“对啊,干点轻松的活不好么,张张嘴,开开腿,多轻松?非得来这里遭罪干嘛!”
张驴儿的手下添油加醋说了一句,还歪着嘴,朝宋玲玲吹了口口哨,一副流氓到底的样子,还抬起手捏了捏拳头,关节发出一阵咯吱声,似乎宋玲玲不答应就要动手了一般。
“雨天路滑,你们不好好干活,来这里耀武扬威,威胁欺负小姑娘,就不怕一会回去山上不小心滚下一个石头,把你们这群畜生给砸死么?”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一道声音。
“谁!”
张驴儿大惊失色,豁然转头看着门口,瞳孔放大,表情狰狞。
另外两人也噌地一声站直了身子,一脸的不爽。
宋玲玲眉头微微一蹙,而杜胜男听到声音,反倒是松了一口气,起伏的胸口也逐渐平复了下来,之前的紧张惶恐在这一瞬间荡然无存。
吱呀一声!
陈阳推门而入,面无表情,淡淡的应了声:“是我。”
“你是谁?”
张驴儿闷哼一声,目光阴鸷地盯着陈阳,言语中充满了不善:“小子,在我面前敢这么口无遮拦、自不量力的,你是第一个,就不怕一会站着进来,跪着出去吗?”
“怎么?一言不合就要动手么?”
陈阳嘴角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镇定自若地问道:“你们是胡秋的手下,来这里装逼讨打的?”
张驴儿刚才说的话,陈阳在门外听得一清二楚,一下子就搞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这些人是来给宋玲玲撂狠话的,看来胡秋在修路这件事上又想搞什么小动作了。
不过这也正常,他们这些人怎么可能老老实实认栽呢!
“你是谁?”
张驴儿没有回答,谨慎地重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