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这样举动引起我的疑虑。
不不不,不是妄自菲薄啊,我看得清楚,一切事情都需要外在条件衬托,我的条件并不上好。
“为什么要怕?”他傲然。
也是,我在乎的人一定不会让他伤心,不在乎的人,一旁眼睛哭出血来我们也是不管的。
大家一样自私,蛇蝎心肠。
谁会比谁好一点呢?现代人,不学几招自保方法简直不要出来混,你想怎么样?有人在一边安慰你说
,不哭不哭?那是婴儿时期的好事啊,我怀念当时的拥抱。
还记得清楚,那时候的拥抱温柔而纯粹,有人轻轻的说:“宝宝乖宝宝乖。”唯有那时候,我可以单
纯的,咯咯的笑出声来。
人一长大,灵魂的光立刻蒙上一层黑烟,哈哈,你叫我相信人?相信谁啊?大家都是讨生活的人,生
活是场战斗啊。
我笑。
“你不明白的,海潮,我要找的是种感觉。”江远说。
“什么感觉?恰似你的温柔?”我自嘲。
还有什么感觉?笑话,这样的时代找感觉,第一次觉得江远落伍。
他容忍的看着我,我突然间控制不住大笑了起来。
“真是有趣啊,江远,我第一次发现你是这样有趣的人,嘿嘿,感觉,好遥远的词啊。”
“会吗?你还是不明白啊。”他叹息:“海潮,你是个贫乏的人。”
“是的,我穷到什么都没有啊。”我眨眨眼睛。
“你是否分杯羹来给我。”
我趴在桌子上,突然放肆了起来,或许觉得循规蹈矩没有什么意思吧,它甚至不能帮助我安静的工作
,连清雄都扯了进来,无论什么理由,我需要一个解释。
江远似乎想写本推理小说,谜题一个接着一个,我把玩一把拆信刀,银色的刀身,锋利,我狞笑。
“这把刀割断你的颈动脉,会怎么样?”
“会死。”他平静的说“在没有人抢救的情况下会失血过多而死。”
“有人呢?”我问。
“你会因为故意杀人罪被起诉,我保证你会在监狱里蹲十年以上。”他的眼睛平视着我“现在你还想
试吗?”
“想”我坦白的告诉他。
我讨厌这种感觉,像是蜘蛛织网,铺天盖地的网,然后角落里有双眼睛直盯着你。
寒毛立起。
“晚上。”他说“晚上我会告诉你的。一切真相。”
他的眼望着我,深深的,英俊男人在外形上就是讨巧,他的眼里霸气不显得张扬,内敛之下,反而有
些忧郁,
江远的眼睛似一潭深水呵,我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