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辉子也喝了不少白酒,夜里就在赵家住下了。
次日一早,天刚蒙蒙亮,他便起床洗漱离去。
家里还有媳妇孩子,若不趁早回去看一眼,真等傍晚下班再回,他就得跪搓衣板了。
货车的引擎声打破了清晨的寂静,辉子叼着一根烟,悠然驾驶。
突然,他看到前方有个男人走在路上,听到货车声音,条件反射般往路侧的山上跑。
不对劲!
辉子记下对方的外形特征,假装若无其事地继续往前开。
距离拉远,拐弯之后,辉子将车停在一边,爬到山上埋伏,守株待兔。
那个避开辉子的人正是“带”谢玉瑶去山洞的人,人称阿田。
在那天下山后,他过着东躲西藏的日子,暗中组织动静。
可过去那么多天,老大那也有地图,却依然没摸到宝藏的山头,他便感觉到不对劲了。
若真是内部的人搬走的宝藏,他必然会趁着自己失踪的时间,引领老大找到宝藏藏身地,然后把丢失宝藏的由头扣在自己头上。
就在昨天,他发现有人正在拿着画像打探自己下落,很明显是组织所为。
他不敢就此现身,打算再回宝藏地看看,还有没有未被发现的密室。顺便找找线索,若能戴罪立功保住一命,他就能回到组织了。
可是一夜过去,他既没找到新密室,也没发现搬运痕迹,这等诡异之事,只有老大才能勘破。
为免一错再错,他决定回到组织告诉老大,争取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
他身上的钱快用光了,又没有安全住所。再这么下去,他不会饿死也会冻死。
于是,身心疲惫的他,一刻都不敢耽搁,往公社走去。
之所以听到货车声就跑,是因为他知道,运输队的人大都是部队退下来的。一旦被逮住盘问,他恐怕招架不住。
看到货车速度不减地行驶过去,他松了一口气,跳下山继续赶路。
没过多久,他便落入隐在暗处的辉子的视线中。
待他走近后,辉子提着早已准备好的甩棍,拦住了他的去路。
男人瞳孔一紧,转身撒腿就跑。
辉子追上朝男人头上飞出甩棍,被他一个俯身躲过,但速度却被拖累。
两人很快缠斗在一起,辉子越打越心惊,费了好大功夫,才将男人制服。
把男人手脚五花大绑后扭送上火车,再用手刀将其劈晕,再检查了一遍,辉子就启动货车,直奔叶兴昌所在据点。
另一边,谢玉瑶起床后,把赵鸿晖叫到房间。
她拿出两瓶药酒:“这是我偶然得来的药酒,专门针对祛湿的,你拿去喝。这酒后劲大,每天早晚喝一点就行,别喝醉了。”
这话刚说完,她便想起他的千杯不醉,顿时哑口了。
赵鸿晖听了心里很高兴,瑶瑶还惦记着他的伤势,特意为他找来疗伤药酒。
他接过那瓶药酒,顿时惊讶了:这药酒通体金灿灿的,他从没在市面上见过,瑶瑶从哪儿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