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瘦精壮的身躯仿佛承载了巨大能量。
我被影响,拿出一些力所能及的,方便他们工作。
老爸问我,「怎么样,这助攻绝不绝?」
我送他个白眼。
刘枫白天带人到处去挖,晚上回来我会准备好饭菜,有那么一瞬间的错觉,我都快把他当家人了。
转眼到了六月。
我才敢穿整套的棉衣,在户外溜达一会儿。
我家盖得室内温室大棚产出的粮食和蔬菜,改良了我们的餐桌。
刘枫被我喂得好像有点肉了,被他同事戏言,「我没刘枫这工作狂的福气,找到…。。」
然后他就被刘枫拖走了,继续工作。
我抿嘴站在他后面笑。
气温虽然回暖了一些,只有南方刚回到零度以上。
北方还是白雪皑皑一大片。
人口锐减,粮食压力减轻一些了。
国外耕种的同胞们传回好消息,他们的春小麦虽然不能增产,好歹能有一定的收获。
都不用专家预测,现在我都知道眼前这个六月可能是我长这么大经历的最冷的一个六月,但和未来日子比,应该是相对暖和的。
这个名义上的夏天,我们牧区过得很紧张。
有一天刘枫回来,脸上带了一抹喜色,「萱萱,你不用急,我的红头文件得到批准了。」
前阵子,他发现趁着气温回暖接近零度,朝着底下开始挖洞穴开始建造仿人类生存基地得到了很好的效果。
向上汇报后得到批准,准备启动大工程。
「太好了,那我组织牧民帮忙,动作快一点,在极寒来临之际,快速挪生活居所。」
「好。」
他这一刻笑得像个孩子一样干净纯粹。
我突然感觉之前看梁海波恶心不是没有道理,因为他的眼里只有钱,还是从我身上扒下去的钱。
大家一起行动,速度很快,建立底下城市用了仅仅一个月,就有初步雏形了。
刘枫几乎每天睡觉不超过三个小时。
简直就是铁人。
基建队伍争分夺秒,和西伯利亚的冷空气争抢时间,想要在扩容,看是不是能容纳更多的人,减轻城市负担。
不少人都趁着这个勉强能出门的夏天往南方跑,可真跑到了地方又发现,南方也没多少工作的机会,当地又没给他们准备相应的住房。
各个社区仅仅是对接原有的租住人口,就焦头烂额了。
受财力物力限制,根本就不允许他们跨区域再照顾更多的人。
更何况现在南北温差越来越小,国家不建议人口盲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