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回到家,跟三大妈算了一笔账。
这次仅仅是够买猪肉,前前后后就花了五十多块钱,再搭配上其他的素菜之类的,为了筹办这场寿宴,刘海中至少了需要花费了七十多块钱,等于是已经赔了钱。
现在却只能硬着头皮继续置办筵席,要不然会亏的更厉害。
“老头子,你真是的,非要占那点便宜,现在好了,至少得赔十块钱!”
二大妈心疼钱,仔细算了一下,就气愤的冲着刘海中直嚷嚷。
啪!
刘海中哪里是那种愿意接受别人意见的人,气得手掌拍得桌子砰砰作响,瞪着二大妈说道:“你这个老婆子,真是一点事情都不懂,我才是咱们刘家的当家人,哪里轮到你在这里唧唧歪歪的!”
二大妈气得嘴角直哆嗦,却又不敢多说什么,毕竟她还得靠着刘海中吃饭,只能悻悻的摇摇头,转过身回到厨房里收拾那些青菜去了。
毕竟明天就到了办筵席的日子,傻柱那个大厨已经提前放出话来,表示自己这次可以不收钱,但是他身为大厨,绝对不会干杂活。
现在刘海中家,刘光福和刘光天都不在家,刘海中又不干活,只剩下二大妈了。
看着那成堆的萝卜白菜,二大妈欲哭无泪。
。。。。
另外一边。
今天李东来下班比较早,特意拐到菜市场买了一些新鲜菜,然后回到了四合院里。
刚进门,就看到阎埠贵正蹲在自行车前掉眼泪。
李东来捏住车子闸,停住脚,好奇的问道:“三大爷,怎么了?”
话音刚落,目光落在自行车上,李东来就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三大爷,你的自行车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其实那辆自行车也就是车杠上的漆面碰掉了一些,后面的车子瓦有点歪,别的地方倒是没有毛病。
但是。
要知道,阎埠贵一向把这辆自行车当成宝贝疙瘩,恨不得睡觉都把自行车藏进被窝里!
阎埠贵擦了擦眼泪,抬头看看李东来:“一大爷,我老阎这次算是赔大发了,都怪刘海中那家伙!”
听到这话,李东来扎好自行车走上去,追问道:“怎么回事儿?”
“害,今儿刘海中突然来找到我,说是要我载他前往食品站。。。。。”阎埠贵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当然在阎埠贵的话语中,全部责任全都是刘海中的,刘海中身为雇车的人,应该赔偿他的损失。
说完之后,阎埠贵气愤道:“一大爷,你说说,刘海中是不是太不是东西了。。。。。”
见李东来没有接话,阎埠贵的眼睛突然亮了,举着手说道:“一大爷,我要向你举报刘海中,这家伙借着刘光福回来的事情,私自举办筵席,这是铺张浪费,伱这個一大爷得管啊。”
要是李东来不认识阎埠贵,这会肯定会认为这位老同志是那种仗义执言的人。
但是现在现在嘛。。。。
李东来双手抱怀:“你应该早就知道刘海中要办筵席了,怎么不向我举报?”
阎埠贵当场闹了个大红脸,说不出话来。
“阎埠贵,这事儿我就要批评你了,你是不是觉得刘海中没有强制你去参加他家的筵席,所以这件事就跟你无关,你顾忌到刘海中是四合院里的二大爷,所以就装作不知道。”
“我。。。。”阎埠贵没想到李东来连这些情况都知道了,一时间更加说不出话来了。
“好了,等明天我会亲自去筵席现场,到时候你得积极配合我。”李东来当然不是毫无目的训斥阎埠贵。
阎埠贵身为四合院三大爷,要是能在即将发生的冲突中站在自己一边,局势将变得更加轻松。
对付一个刘海中虽然不在话下,这次李东来却要借着这件事搞一个大的,这就需要争取更多能够争取的人。
阎埠贵刚被训了一顿,正想着该怎么弥补,听到这话连忙讪笑着点头:“一大爷,您放心,倒是您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他这会也是害怕了,刚才李东来那样子就像是要吃人似的。
叮嘱了阎埠贵一番后,李东来就回了屋,傻柱早就在屋里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