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信的消息,沉吟片刻道:「你是个初出茅庐的年轻姑娘,他反倒是近两年热度不低,肯定更不愿意传出什么绯闻。他经纪人先前也是先联系过我的,目前看应该没什么问题。」
得到她的首肯后,我方才放了些心,临走时忽然想起先前与邹疏鸿出去,便问道:「宜姐你知道隐兰居么?」
「别跟我说是邹董儿子带你去的。」金牌经纪人果然洞察了得。
我眼看瞒不过,便只得承认。
「私密性足够好,工作人员都是签了保密协议的。」她用小勺搅了搅手中的咖啡:「但是我得提醒你,你现在跟了我,年纪又还小,于公于私我都绝对不愿意你走上什么别的路。疏鸿这孩子我也算看着长大,人看起来也正直,但上边那些事谁都不敢打保证。你正常交往可以,但要是真上了什么套我都救不了你,被人骗了也没办法。」
我点头答应,在回去路上试图回想着与邹疏鸿相处的细节。
虽说他是很欠教训,但落到事实上,似乎也是个靠得住的正派人……吧。
况且,能得到黄慕所赠的紫砂壶、以收藏古物为志趣的人,想来应该不会是坏人。
当然,在几年后回忆起自己当初是如何从讨厌到一步步爱上他时,想起那些点滴才突然发现,邹疏鸿根本不是人,他就是只狗。
先说回眼下。
我下楼准备去乘地铁回家,在路过停车场的出口时,身后一辆车冲我按了按喇叭。我以为是挡了别人的路赶忙躲到一边,回过头才见是邹疏鸿与他那辆骚包的跑车。
「有一个私人收藏的展,去不去。」
「不去,有事。」
「没有。」
「没有,但我得跟你保持距离。」
「你连我床都睡过了。」一听这句,我立刻成了被点燃的炮仗:「姓邹的你想干嘛!」
「我没伴,你权当帮个忙,算抵一次债。」
「宋宜姐说了让我早些回家!」他打开车门下了车,直接拿过我手上的帆布袋,往副驾驶一丢:「放心吧小妹妹,我跟你班主任请假。」
「不是,像你这样的富二代还担心约不到人?你随便卸一只表,甭管几次不都得有人上赶着去,又来烦我干嘛。给自己也添堵。」
我皱着眉头看向右侧窗外,抱怨道。
「我是这么随便的人?」
听他这么一说,我脑海中莫名回响起他先前那句话,便复述了出来:「『记住了小混蛋,再这么干我直接把你洗刷干净安排掉』,是不是你原话。」
「看这情形是记住了,不错。」
「那还不承认。」
正好此时走在了没什么车的郊外小路,这个神经病直接把车停在了路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