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誉抽出手指,不再折磨她,拿起盒子里的珠子塞入穴口,他接着方才的话道。
“在本王面前不知礼数,胆大妄为,自然是拉下去痛打光屁股。”
他这话似是说来嘲弄灵今的,灵今听了脸上又红了几分。身后珠子一颗一颗被置入菊穴,周誉可不会顾及她难不难受,毫不停歇得将所有珠子顶入,珠串的两根穗子留在体外,随着灵今的动作微微摇晃。
“更衣。”
周誉令道,自己去一边洗手。
灵今站起身,温热的珠子前后夹击塞满了她的内壁,她放下裙子,忍住想要排出异物的冲动,小心得走到周誉身后,为周誉宽衣。
周誉身上有一些杂香,怕是宴席里各种权贵身上的香料沾染,酒水撒湿了周誉前襟,渗进了里衣,周誉把衣服都脱了,重新换一套。他肩宽腰窄,人又很高,身材健硕肌肉匀称,是行伍之人才有的体魄,虽说灵今与他行云雨无数次,但每次他都是衣冠整齐,很少赤裸相对。
周誉的背上有几道浅浅的疤痕,灵今虽然好奇但没有问过,征战之人身上有疤很正常,她只当是交战时留下的伤,她此刻有些不敢直视裸身的周誉,对她来说看周誉的身体比看周誉的性器更难为情。
周誉穿戴整齐,看灵今出了一身汗,吩咐她自己洗澡换衣,随后又去赴宴。
灵今泡在浴池里昏昏欲睡,稍稍一动,屁股里的东西就提醒着她的处境,于是澡也不想洗,匆匆擦干净换上衣裙。
穿戴好后她在寝殿里跪着等周誉,不多时外头突然热闹起来,周誉似乎被袁孟安簇拥着送回寝殿,离得近了,灵今听见外头有女子的告罪声。
灵今猜想莫非那就是袁孟安送的舞女?她也是可怜,挨了板子还要爬起来讨好主上,不过这也没有痛打,不然怎么还站得起来?
灵今心中腹诽,她倒没有针对那女子,她同情所有屁股遭罪的人。
行至殿门口,袁孟安却把舞女留下自己走了,周誉见此形状,倒是直接让她进了殿。
灵今所处之地和外间有一屏风之隔,丝质屏风在烛光下会呈现半透的效果,她看见周誉命人拿来杌凳赐坐。
舞女青鹤这会心中紧张,也不知王爷是何用意。
而明亲王再未管她,走到屏风里面,说道。
“怎么只点一盏灯?”
那女子回道,“殿下,我来点。”
“不用你。”
明亲王自行点了一盏灯放到桌上。
这下室内二人的行动被外边的舞女看得更清晰,她见里面跪着一女子,只听明亲王道。
“叫你等着是做什么的?家法拿过来。”
那女子低声称是,走到一边打开了一个长锦盒一般的东西,在里面取出了什么交给明亲王,而后又跪下。
那似乎是一根戒尺,比一般戒尺厚些也长些,一端还系着根穗子。
周誉挥了挥戒尺,点地上的茶几,让灵今趴好,灵今乖觉得趴到茶几上,衣服拉上去,双手在背后抓紧。
周誉调整她姿势,这茶几太矮,灵今跪着不能完全伏上去,此时双手背在身后,上半身只有脸和肩膀贴着茶几面,小腹腾空,让后臀自然高翘。
外间的青鹤见此情形,这里面怕是在行家法?方才宣北侯在席间问起明亲王的宠姬,亲王只道是伺候不周,在寝殿内罚跪等板子。
正当她想时,屏风内传出戒尺破空声,那清脆的声响炸开在受刑女子的臀上,那女子却只是身体微微一挣,又放松下来。后续的板子接踵而至,就算看得不真切,舞女也能感觉到这板子是极重的!而那受着家法的女子却只是随着抽打微微颤动,未见她呼痛挣扎。
灵今此时只是苦熬罢了,周誉不论是云雨玩乐还是责罚都没有好受的时候,他手劲极大打罚方法又老道。戒尺在他手里威力放大千百倍,一板子抽下来灵今整个人都疼得绷紧,可为了不伤得过重,又迫使自己放松下来,否则填满的后庭再塞姜,那滋味灵今不想体会。
身后已经挨了十几板,灵今寻思还不是哭的时机,继续忍耐,可真的太疼了,她一时熬不住,大腿一弯往下躲了躲,回过神之后连忙摆好姿势。而周誉哪里能容她不规矩,已在她大腿上补了三四下,全都抽在一处,灵今大腿上迅速起了一条红愣子,她闷哼了声,声音里带了些哭腔。
周誉此时停下手,摸了摸她已泛红的臀,将她后面的珠子各拔出了一颗。
那珠子磨着她的敏感处,拉扯时灵今不住得收缩穴口。
“别动。”
周誉警告她,随后又举起戒尺贴上臀峰,找了个位置后抬起戒尺就抽下去!已经被打红的臀肉经过缓和,再挨上打痛感更胜之前!灵今埋头熬着,终于又挨过二十板之后,灵今带着哭腔求饶。
“殿下…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