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锡鲶也没有吊他胃口,说:“接下来的事情,我都是听我家保姆说的,不一定准。”
“薄父后来有一段时间把他妈接回了大宅,接着一个星期后,大宅就起火了,我保姆说亲眼看到薄衍放的火,当时薄衍身在火中浑身是血,还喃喃自语的说了一句话。”
说到这,白锡鲶还来了兴趣,本来就是演员出道的他,难得一次生动形象地把以前的薄衍演的活灵活现。
他笑着,却又不像在笑着,笑声很低,很沙哑。
他看着面前温泉主人种植的花草,一双野性的美眸燃烧着某种疯狂的占有欲,暴虐情绪在眼中流转。
“死亡会让你们永远的陪着我,所以就都去死吧。”
安知忆的心颤了一下,他看着眼前的白锡鲶,莫名有种恐惧感,随后又被一种心疼的感觉蔓延上了心头。
白锡鲶不知道他心中所想,将手里的烟熄灭,心事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道:“虽然我看你不太顺眼,我也不想你和青时重新在一起,但我还是凭着良心给你说一声。”
“趁你还活着,赶紧离婚吧。”
安知忆:“……”
这话怎么越听越觉得有歧义呢?
“别觉得我是见不得你好啊,虽然你是oga这件事是我说出去了,但和薄衍结婚这件事情……”
“他14岁杀了他的母亲,16岁就把他父亲的公司给搞垮了。”
白锡鲶有点过意不去,为自己解释道:“我只是觉得他这个人太危险,太疯了,你和他在一起,迟早有一天会死。”
“谢谢。”安知忆也将吸了很久的烟给掐灭了,“不过很抱歉,我既然选择和他结婚了,后面的日子不管是生是死,我都得和他一起过。”
白锡鲶有些诧异地看向他,有种当老师的对坏学生干了坏事以后束手无策的无力感。
“摸不透,摸不透!不管你了”!
第二天是阿尔斯雪山最后的录制,比赛项目——爬雪山。
因为有两个嘉宾,卓青时被分配到了安知忆的队伍,而白锡鲶被分配到了薄衍的队伍。
现在是凌晨三点,节目组要求他们在两个小时内登顶。
主持人一声令下,两队伍便就地分开,各自寻找更快登顶的路。
安知忆一行人按着节目组的地图走,一路顺畅,当然如果能缺少身边这个一直献殷勤的卓青时就更好了。
“忆忆,渴了吗?我这有热水,还有你最爱喝的热牛奶。”
“不渴。”
“忆忆,累了吗,我给你捶腿吧。”
“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