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说是i,就算是一般的官家小姐都是不能比的,赵小姐平日里接触得病是顿住就是名门嫡女,你怎么好跟赵小姐比的。
人贵在自知,可你却不自量力,那叶霖伽是什么人,出了名的浪荡公子,他说什么你都信,嘴上哄你几句就信了。
你不过只是也普通民女,便是能加入商户之家就已经是高攀,可叶霖伽他是什么身份,他可是叶国公府的嫡子啊,唯一的嫡子。
便是公主也能娶,你凭什么高攀人家?琴棋书画你会哪个?女子八雅会吗?
你以为当今的主母是这么好当的吗?小到柴米油盐酱醋茶,家里的奴才奴婢,大到跟各个家族人情往来,这些你会哪一样?
你并不是倾国倾城之貌,不过长相平平,肚里有点墨水但算不上满腹诗书,怕是跟你对对子作诗你都答不上来,你们有共同话题?你这样几个身份的真入了权贵的府邸,怕是连丫鬟都看不上你。
人家说你天真单纯就信,怕是人家说得是你蠢的可怜。”
李大夫是何等仙风道骨之人,此时却被气的破口大骂。
李鸭儿眼眶通红,而父亲的话他听进去了,但是却也怎么都不愿意相信。
“爹,爱情这种东西,怎么能用这么俗气的东西去衡量,他喜欢我,我也喜欢他,这才是两个人在一起的标准,您是一个清明之人,怎也跟那些个俗人一般。”
李大夫几乎要被气晕过去。
不要说李大夫了,赵镜姝听着这些话觉得心累。
“鸭儿,你也老大不小了,怎么还能这么天真。人本里就是活在世俗,不能免俗很正常。
你以为爱情是什么很廉价的东西吗,只有衣食富足、自小情感不缺的人才有资格追求,不然要顾及的何止是旁人的眼光,还有自己因为选择爱情会失去的钱财、亲人、东西……”
赵镜姝本不想跟她说她太多,只是可怜李大夫这个当爹的。
看着李鸭儿这模样,赵镜姝也是真的害怕自己以后的孩子谁不会而是这样的一个痴情蠢人。
李大夫气的把腿软,阿呀扶着他在旁边坐下,给他端水拍背。
他两行泪落下,说不清是气恼还是伤心。
赵镜姝说:“我就问你,你上一次见你的叶大人是什么时候?”
李鸭儿被问的一怔,好半响,她才开口:“两个月之前。”
“两个月都不曾联系你,做事真喜欢你,怕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李鸭儿下意识辩解,赵镜姝预判了她的说辞:“你是不是想说她作为朝廷大臣过于繁忙、没空来见你是吗?”
李鸭儿顿时语塞。
“你应该没忘了我宋家里也又两个当官的,并且每一个都比你的叶大人官职还要高,他们要处理的事情可多了去了,但没有一日是不回家的。
姨夫很爱我的小姨,便是在忙,没个星期都会腾出一日的时间陪着她。”
赵镜姝声音很轻,“所谓的繁忙,不过是借口罢了。”
李鸭儿好扮相欧说不出话,安仍是不死心:“每个人情况都不一样,不能混为一谈。”
“若一个人真的喜欢你,就不应该在相爱时寻找他爱你的证据,爱一个人是心疼,是不舍,你觉得你的叶单人又对你有多少疼惜。”
李鸭儿这下没有回应了,着急跟你熟逼到,再说下去,她估计也是听不进去的。
李大夫见他这般的食古不化,气的有破口大骂了两句,差点没忍住动手。
这时,赵镜姝吩咐在廊道外守着的小厮忽然进来。
他小声的在赵镜姝耳边呢喃了两句。
赵镜姝眉头一挑,点头,示意小厮下去。
她笑了声:“鸭儿,我们万般劝说听不进去,那么多的道理跟论证你也认为是俗气。
这样吧,那我们就让你而心上人好好说说,他对你的感情。”
李鸭儿一脸狐疑的看着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