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文秀关门拒敌,可门一关房文方、冯思远、江虹雁、净红都傻了眼,心说咱们才逃出一间屋就又被贼人堵在了房中,这可如何是好,他们四下观瞧,想找出个逃生之路,可这房子造的也太缺德了,关押人的屋中没有窗,就连外屋也没窗,想逃只有正门一条路,他们急的直皱眉。
然而柳文英却性直性耿,她半傻不呆,没跟人说就搬了把凳子往门前一放,岔开腿往凳上一坐,面对着大门,把铁棍往身旁一杵,活像三国时的关公关二爷,她坐在门前拿手点指门道:“呔,好贼子,你们谁敢进来我就劈了谁。”而后对柳文秀道:“姐姐,你们别怕,有我在他们杀不进来。”,好家伙,她真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意。
柳文秀赶忙上前劝她道:“妹妹,你别坐门前,万一他们找来硬弓强弩,强闯进来怎么办?!”
柳文英眨巴了下大眼道:“也对。”,她一下站起身,来到这屋唯一的桌前,这桌上还放着酒菜,显然是杨朔等贼人摆上的,柳文英拿手一划拉,酒菜全拨翻在地,而后她把桌子一掀,举棍“咔嚓”一声就把桌腿全砸折,随之提着桌面来在门前,把桌面横挡身前,往凳上一坐,好似立了面盾牌相仿,她转脸对柳文秀道:“姐姐这回就不怕了。”,你瞧这傻丫头还真有股拧劲,非得拦住门不可。
这时就听门外徐慧喊骂道:“屋里的听着,你们有种就给我出来,别像个缩头乌龟躲在屋里,畏手畏脚算什么英雄好汉。”
你别瞧房文方与冯思远被困房中心里着急,可他们一急废话还多,只见冯思远冲着门外就喊:“呜~呀,老糟婆子,你还别说,吾们啊还就不是英雄好汉,吾们要是的话早就打烂了你屁股,摘了你的狗牙。”
徐慧听言气的直搓牙,喝起道:“好小子,说话的可是冯思远。”
“呜~呀,不错,正是你爷爷吾。”
“好啊,臭小子,你敢占我便宜,等你出来我再好好收拾你。”,你瞧徐慧虽然怒可还顾及着自己的身份,毕竟她是剑客,说话不能太失礼,可冯思远却不然,跟他爹冯渊一样没皮没脸,什么话都敢说,他一听徐慧这话乐道:“哈哈哈,呜~呀,徐老剑客,你别大言不惭说什么收拾吾,你自己都缩头缩脑不敢进来还笑话别人,真是让人可一笑。”
徐慧气的脸都绿了,叫起道:“好、好、好,我不跟你废话,你那朋友房文方在吧,你让他出来讲话,他伤了我丈夫,打了我一掌,我要他抵偿对命。”
冯思远忙转头望向房文方道:“呜~呀,房大脑袋,她现在找你了。”
房文方也不含糊,上前回话道:“徐老剑客,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我是打伤了你们,那是因为你们经师不到,学艺不精,技不如人才败我,能怪旁人嘛?!”
徐慧听言跳起骂道:“你说什么,说我学艺不精,那好,有种你就出来再与我大战百合。”
“我才不出来,你们人多势众,万一我出来后你们群起而攻之,我可吃不消。”
徐慧听言冷笑了声道:“哼哼,我们才不会以多胜人,你出来和我打过。”
房文方听言道:“好,你个誓,我就出来和你一对一打。”
“好,我对天起誓,绝不会以多欺少,否则我死无葬身之地。”
“行,我这就出来与你较量,你若赢我,我随你怎样处置。”说着就要往外走,冯思远一瞧不对啊,忙拉住房文方道:“呜~呀,房大脑袋,你等等,你是不是吃错药了,吾们躲进来就是不想出去送死,你反而要出去单打独斗,你疯了不成。”
房文方一摆手道:“冯小猴子,你有所不知,你瞧瞧我们现在,被困在这房中,要吃没吃,要喝没喝,如果贼人跟我们耗上怎么办,他们有吃有喝,把我们一困困个十天半个月,我们不投降也得饿死,而且江虹雁的爹江小龙与众位前辈生死未卜,我看这么长时间没动静定是被困在石室。”
江虹雁急忙问道:“何以见得。”
“你想啊,若你爹他们被杀王莽定会大张旗鼓地回来,若他们逃走王莽定会有所行动,而你再瞧这群贼有过动静吗,所以他们定是被困住了,若时间拖久了恐怕你爹他们将遭不测,因此我们不能在这等死,得与贼人一拼到底,这样我们不死的话就能杀出去,去救你爹他们。”
柳文秀听言点头道:“房公子说的没错,我们不能困死在这。”而后对房文方道:“房公子,你出去后得小心,徐慧可不是一般的人。”
江虹雁也忙上前道:“文方,你一定要小心,打不过就赶紧回来,我再想它策,千万别拼命。”
房文方点点头就往门外走去,冯思远立刻喊住他道:“呜~呀,房大脑袋,你且等等。”说着他把他的一尺二寸小片刀递给房文方道:“吾说你把这刀带上,那老婆娘使双刀,吾们也不能输她。”
房文方接过小片刀,沉了沉气,转身走到门,一把拉开门大步走入了院中,坐在门前柳文英抓了抓脑袋,不解道:“不是我守着门吗,怎么他出去了?!”说着起身与众人也来到了门边,往外为房文方观敌瞭阵。
房文方大步走出了房门,手提着双刀,丁字步往众贼面前一站,胸挺腰拔,傲骨英风,好似大侠相仿,众贼一瞧还果然被他气魄所惊,纷纷提握起了兵刃。
徐慧上下打量了番房文方,冷笑道:“果然英雄出少年,你还真的不怕死。”
房文方乐道:“我当怕死,可我更怕在屋中憋死、闷死、饿死。”
徐慧点点头:“好、好、好,我不跟你废话,我知道你和那冯思远嘴比刀狠,既然你出来了就亮家伙吧,我今日就要为我丈夫报仇雪恨。”说着舞起手中柳叶双刀,使了招探路观山,左脚微曲,右脚探出虚点地,左手刀反挑,亮于额前,右手刀划出,护在了身前。
她这个架门亮出众贼无不喊好,而她刚亮好架门就听房文方一声喝起:“呔,且等等。”,这一声差点没将徐慧喊个跟头,瞧这多泄气,架门刚拉好就喊停,徐慧气的两眼直,收了刀一指房文方道:“你还有什么屁放。”
房文方依旧站在那乐呵呵道:“我说徐老剑客,我看我们这样打可不行,得有个说头?!”
徐慧怒瞪起圆眼道:“你怎么这么麻烦,有什么说头你快快说来,说完了好让我要了你的命。”,房文方一笑这才要与众贼打赌比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