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陆明有说有笑地继续完了后面的比赛,我就吹着口哨回我们科,把一介女流扮演到位。
谁知,刚出专用梯,我就看到黑着脸的耿明安。
要说他这张脸,真是带着一种英朗的硬气,高挺的身材,给人的感觉总是高高在上,俯瞰一切,就连我在他面前都感觉这是一不可逾越的高山。
可我过去几年,总不自量力地想要攀山越岭。
哪怕他那双眼睛里看着我的时候,经常是在喷火,瞪着我,恨不得撕了我,我也没打消过这种念头。
可今天,在拉下他裤子之前,我决定了,这山我不攀了。
有那时间,我还不如干点别的,比如下水,水里也不见得没帅哥,何必一棵树上吊死?
只是,扯下耿明安的裤子,我这几年的恶气总算出了,心情一大好。
我笑着打招呼:「嘿,耿医生啊,今天比赛对不住了。」
耿明安看着我,良久,一字一句道:「孔蔓,敌不犯我,我不犯敌,你以后离我远点。」
「敌?」我真是没办法认可他,「你要是这么说的话,那我还真是想试试犯你能怎么样?」
「你!」他眼底情绪明灭不定,对我怨气一如既往的重。
我微微一笑,不打算在乎了,就是不爽,我就怼了句:「对了,你那花裤衩挺好看的,没想到你喜欢那种花裤衩啊。」
耿明安显然是没想到我会这么接话,脸色更难看了。
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头,道:「你啊,就是太容易生气了,气太多,肠子郁结,容易便秘肛破。」
他忽然伸手握住了我的手腕,很用力。
我笑笑,继续忍着疼道:「肛一破就容易动刀,不凑巧割坏了,容易肛瘘。」
他眼神更加明灭不定,已经处在崩溃的边缘。
但耿明安到底是耿明安,最终,他放开了我,扭头走了。
我那么说他,他愣是一个字没有反驳。
我瞬间觉得索然无味起来。
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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