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他自己如何,外界是肯定会传出一些流言蜚语的。
刘府医又说了一些白月霜这段时间养身体该注意的事项,便以开药为由,匆忙的离开了。
“霜儿。”裴悦小心拿着怀里的襁褓,走回到床前坐下,“是我没保护好你和孩子,这次的事情,我绝对还你一个公道,调查到底!绝不让孩子就这么不明不明的没了。”
床上的人毫无动静,若非有起伏的呼吸声在,怕是要让人怀疑是不是没了气息。
一段时间后,阿赫脸色不好的回来了。
越过云舒后,他径直走到裴悦身边,低头耳语两句。
很快,裴悦脸色就变了:“怎么回事?”
“属下不知,刚从水井里捞起来,已经死透了,属下已经派人请仵作去了,相信很快会知道死亡时间。”
死亡?云舒捕捉到了关键词,心里顿感不妙:“谁死了?”
裴悦冷冷瞥她:“你口中唯一能对峙的人,刚被发现,死在了厨房后的水井里!”
“怎么会这样?是谁做的?”
云舒咬唇,这样一来,线索岂不是断了,虽然红袖与绿竹也能佐证,但她们毕竟是她的贴身丫鬟,裴悦不可能会相信证词。
“云舒,你是不是根本不想让我查明真相?”
“我还是那句话,是我做的我认,不是我做的,我死都不认!这明显是有人故意抹杀,要坐实我的罪名!”
“那你说说,是谁?是谁要谋害你云舒,我现在就把她抓来言行逼问!!”
裴悦又气的情绪上来。
云舒不语,视线却是白月霜。
要真说最有可能的人,除了这会儿床上躺着的,她想不到别人。
裴悦循着她的目光看去,当场气笑了:“霜儿现在都成这样了,你还想把脏水往她身上泼不成?你知不知道,她因为你那支雪参,差点没了命!会有这么傻的人,拿自己性命当赌注吗?啊?”
他现在真的好恨!
恨不得立即杀了云舒。
可是他不能。
一想到裴家如今的处境,裴悦闭上眼眸,沉下气去,让语气逐渐归于平静:“等仵作来,看是否能寻到有用的线索,倘若没有,那就抱歉了,云舒!”
“爷想让我顶罪?”
“此事本就与你有关,既然无法自证清白,那你就只能认命!即便你是我裴悦的正室之妻,弄出这种事端来,也得进大理寺的牢房!”
“!!”
……
一段时间后,裴府的人找来了仵作,裴悦得到消息之后,立即要赶过去了,但并没有等云舒一起的打算。
云舒只能一瘸一拐的自己走出主院,至此裙摆都被鲜血所染红。
两个丫鬟正等的焦急,看她脸色不好的走出来,脖子上甚至还有掐痕与血,吓坏了,连忙跑过来扶住她:“夫人,发生什么了?”
云舒虚弱的摇头:“我没事,你们扶着我,跟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