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云舒还没来得及说话,墨景澜已经将灰色的小兔子挂在了腰间锦囊一起。
这意思,简直不要太明显了。
云舒便也不再犹豫,把另外一个兔子挂在自己腰间,乍一看,的确是很登对,不管是谁瞧见了,都知道他们二人之间关系。
从摊位上离开后,云舒视线一直来回瞟着墨景澜与自己腰上的挂件,忽而说了句:“等回去之后,这个小东西,阿澜还会继续佩戴吗?”
这个小兔子吊坠如今戴着是没什么,毕竟也没人知道墨景澜是谁,可若是回到了京城去,在众目睽睽之下,堂堂摄政王腰间佩戴个如此幼稚的小玩意,也不知道会令人作何感想。
“为何不会?”
她又问:“上朝也戴着?”
“戴着。”
墨景澜回答的毫不犹豫。
“难道殿下就不怕被朝臣非议吗?”
“你很在乎这个?”墨景澜停下脚步,“还是说,到现在为止,你仍信不过我?”
“我自然信得过殿下。”
“流言蜚语对我而言算不得什么,比起它,我更在意有没有保护你的能力。我与裴悦不同,这是你唯一需要知道的事情,今后,不准再怀疑我对你用心,明白么?”
“好。”
其实云舒开始逐渐弄明白现在的自己了,就是要把爱自己的人反复推开,再去确认他是不是真的那么在乎自己。
过去她面对感情可以做到坦然相待,如今却是根本不行,其实她有些时候甚是讨厌如今自己这种性格,当真是一点也不干脆。
与她相处的时间久了,如果当下的局面一直都没有改变,就算是墨景澜,也终会有感觉累的一天。
“这是又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脸色这般不好?”
墨景澜握紧了她的手。
云舒坦然一笑,“我就是觉得,自己的确是面对感情太过于小心翼翼了些,就仿佛已经没有那么相信它了,阿澜对我这般好,我不能总让阿澜对我各种安慰,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阿澜也会累,也会离开的。”
这次,墨景澜没有再很坚定的安慰她说自己不会离开她,反而是眸色微闪,“所以,你是想到了解决办法?”
“大概是吧,如今要我细说,是有些说不上来的,希望一切会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会的,小蝴蝶!”
他宠溺的摸着云舒的头,柔声道。
最好的感情向来不是单方面的宠溺,而是两人一同变得更好。
他也希望自己付出的感情可以得到回应,而不是总换来她的退却。
两人在街道上逛了好久,直到逛的肚子开始叫出声,云舒这才发现自己其实已经饿到不行,看着摊位上散发着香味的美食,她毫不犹豫拉着墨景澜便往走了过去。
不得不说,这燕北城虽然比较偏僻,但论及好吃的,还真是比京城要多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