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深眸光沉下,幸好他早有防备,他拦住一个还没有被抬出去的尸体:“可否让朕查看一番?”
安然蹙眉,褚深这是想干什么?
宁时晏却是低笑一声,开口:“自然,我们没有权利阻止褚帝自证。”
褚深的后路,她也知道。
她预判了他的预判。
一旦褚深陷入自证陷阱,她的计划,也就完美完成了。
褚深上前,查看一番后,貌似不经意的翻开了死者的领口,他声音沉下:“这不是朕的人,你们且看,他们袖口的,是北阳国的标志。”
众人:???
北阳国一众:???
宁时晏走过去,仔细看了看:“的确是北阳国的标志。”
“不过,既然是刺杀”,宁时晏状似不解:“怎么会还在领口绣这种会暴露身份的花纹?”
“就好像……”,宁时晏刻意顿了一下:“是有人故意如此的。”
“这件事,本宫会查到底”,宁时晏开口,说出自己的立场。
闻言,北阳国一众和西祈国一众开始互相打量。
究竟是谁干的,想要栽赃陷害,还是真的是北阳国的人?
褚深看了一眼宁时晏,实在是没能找到任何演戏的痕迹,他陷入沉思,难不成,是有人刻意想引起两国对立?
是谁?
北阳国?
还是南景国?
几国的人默默与其它国家的人拉开距离,互相猜忌。
宁时晏看着众人的神情,微不可查的一笑:猜忌吧,你们互相怀疑的越狠,斗的越厉害,我和安然,能坐收的渔翁之利,就越多。
这才是她费尽心机设计这么一局的目的。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接连几件事情,之后的晚宴大家兴致也不高,几乎是不欢而散。
……
是夜。
安然再次悄悄溜到江茵房间时,一抬头,对上了宁时晏了然的目光和夜未央八卦的眼神。
安然:……
她来的,貌似不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