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他缓缓踱步至那古董前,指尖轻轻滑过其古朴的纹理,故作惊讶道:哦?乾隆年间的?那我可得仔细瞧瞧,别是上个月哪个仿古高手的杰作,一不小心混进了这历史的长河。毕竟,这年头,手艺高超的匠人,能让新物旧得比真古董还真几分呢!
说着,林秋故意眯起一只眼,做起了侦探般的细致检查,还假装从口袋里掏出一副放大镜,对着那古董的每一处细节细细打量,仿佛能从中窥见历史的尘埃。
胖子见状,脸色微变,那瞬间的僵硬如同被冬日寒风突袭的湖面,但很快又恢复了圆滑的笑容,他拍了拍胸脯,信誓旦旦地说:兄弟,你这是考验我呢!
我虽不是行家,但这物件的来历,我可是打听了八百里加急的消息,保证货真价实,童叟无欺。不信,你瞧这雕工,这釉色,哪是寻常之物能比的?再说了,乾隆爷的品味,那可是有目共睹的,这物件上的龙纹,活灵活现,霸气侧漏,绝非等闲之辈能仿得出来的!
一番话说得林秋也不由得点了点头,心中暗自思量,这胖子虽胖,但说起这古董来,倒是头头是道,颇有几分说服力。两人相视一笑,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既是对峙又是默契的奇妙氛围,仿佛这场关于古董真假的较量,已悄然化作了他们之间一段难忘的故事。
林秋的眼神如同古镜照物,微微眯起,缓缓道:“我这双眼,若未昏花,此壶应是红泥之魂,经由江南匠人之心,一刀一刻皆显古韵,其上墨迹,竟是穿越时空的清代低吟浅唱,字字珠玑。”他轻轻嗅了嗅,嘴角勾起一抹玩味,“而那釉色之下,似有茶烟袅袅升起,却不是旧日遗香,而是科技与自然近十年联姻的秘果。”
“兄弟啊,这等手段,糊弄门外汉或许绰绰有余,但在我面前,怕是要现出原形喽。”林秋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调侃,抬手轻拍胖子胸脯,如同老友间的嬉戏,却藏着几分深意。
胖子一愣,随即哈哈一笑,眼中闪过一抹敬佩:“嘿,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我这点小把戏,在您面前简直班门弄斧。得嘞,今儿个算我自讨没趣,咱们山水有相逢,后会有期!”言罢,胖子欲转身离去,背影中透着一丝狼狈与洒脱并存的奇妙韵味。
林秋摇头轻笑,眼中闪烁着对这行当复杂情感的洞悉:“古玩行,本就是一场真假交织的迷宫游戏,步步惊心,却又引人入胜。即便是浸淫多年的老手,也难免有马失前蹄之时,那份对未知的敬畏与探索,正是其魅力所在。”
正当林秋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时,命运似乎又开了个小玩笑。半小时的光景,转角重逢,胖子手中已换作一块斑驳的玉如意,那份残缺之中似乎藏着不为人知的故事。林秋心中暗自揣测,那茶壶是觅得新主,还是悄然归隐?
日头已高,古玩街的喧嚣渐渐染上了几分午后的慵懒。林秋漫步至一家馄饨铺前,选了个靠门的位子坐下,唤了声“老样子”,声音里带着几分对熟悉味道的怀念。
未曾想,那胖子竟也尾随而至,笑眯眯地喊道:“老板,加一碗,我这位兄弟请客!”随即大大咧咧地坐在了林秋对面,玉如意被随意搁置,仿佛成了这场不期而遇的见证者。
“兄弟,咱们这缘分不浅啊,拼个桌,聊聊?”胖子笑得一脸无害,但林秋怎会不知这背后定有文章。他眉峰微挑,嘴角挂着一抹淡笑,等待着对方的下文。
“明说了吧,我手里这东西,虽不是顶尖宝贝,却也有些来历,想听听你的高见。”胖子终于切入正题,眼神中多了几分诚恳。
林秋微微一笑,心知这古玩界的每一场邂逅,都可能是知识与智慧的碰撞,也可能是人性与利益的交织。他端起碗,轻吹馄饨上的热气,仿佛也在为这场突如其来的对话预热:“故事,总是伴随着物件而来,我愿闻其详。”
于是,一碗热腾腾的馄饨,成了两人间新故事的起点,而古玩街上的风,似乎也带着几分期待,继续吹拂着这段未了的缘分。在那个光影交错的街角咖啡馆里,氛围被一抹不经意的幽默轻轻搅动。
“嘿,哥们儿,说来也怪,咱们这缘分啊,就像你刚那随手一指,直接戳中了我的心窝子。”胖子的话语里,带着几分戏谑又不失真诚的笑容,眼神里闪烁着对未知的渴望与期待。
他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那节奏感仿佛是在为接下来的故事铺垫旋律:“你瞅瞅,就那么一瞥,我那祖传的‘迷雾茶壶’就被你看穿了底细,简直就是火眼金睛再世,专家级待遇都得给你留着位置。”说罢,胖子脸上泛起了一抹红晕,显然是对林秋的能力既惊讶又钦佩。
林秋呢,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眼神深邃,仿佛在审视着世间的每一个细节,却未曾言语,那份从容不迫让周遭的空气都多了几分神秘。
胖子见状,趁热打铁:“说真的,兄弟,咱们团队就像一艘寻宝船,就差你这样的船长掌舵了。你只需动动眼睛,金银财宝自然滚滚而来。咱们不仅鉴宝,更是在挖掘历史的秘密,怎么样,有没有兴趣成为这海上最亮的灯塔?”
林秋闻言,心中微动,却也仅仅是挑眉一笑,似乎在问:“哦?还有这等好事?”
胖子见状,连忙加码:“待遇嘛,自然得配得上你的才华。底薪十万起步,那只是基本操作;若是你能力超凡,百万月薪,轻轻松松,年入千万不是梦。而且,咱们讲究的是弹性工作,忙时激情四溢,闲时云游四海,生活与事业两不误,怎一个惬意了得!”
他故意停顿,观察着林秋的反应,仿佛在说:“这样的诱惑,谁能抵挡?”
然而,林秋只是轻轻摇头,笑容中透露出一股子不为五斗米折腰的傲气:“钱嘛,够用就好。我这人,追求的是心灵的富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