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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第1页)

自己的腿上碰出了几块青,才感觉到钻心的疼。

在粗细粮供应的那个岁月,杨丑丑家只要吃点像样的,她都要偷偷地留些,用塑料袋装起来,放到自己的小包里,在舞厅见面时,看着田山津津有味地吃着她做的饭菜,她总有一种出奇的满足感,就像母亲看着儿子吃自己亲手做的好吃的,疼爱中饱含着一种深情。

有一天,田山告诉杨丑丑:“明天咱们去爬山。”杨丑丑说:“好的,我准备点吃的东西。”第二天,她跟随他骑自行车走了一个多小时,到了山脚下,放好车子后,俩人手牵手向山上走去。他们翻过一个山头,在一个有几棵树的平坦的地方坐下来,看看四周无人,他们狂吻起来,看着田山那饥渴的样子,她不忍心,她怕他不高兴,于是,她把自己穿着的红色夹克衫脱了下来,铺在了地上,然后温顺地躺了下去,她望了望碧蓝的天空,繁茂的树冠,自己就像祭品一样摆在了田山面前,在这寂静的山上,就任他享用吧。田山迫不及待地退下了她的裤子,猴急似地在上面摇动起来……

一声羊叫声惊动了田山和杨丑丑,当她提起裤子时,才发现一片鲜红的血液像地图般印在了夹克衫的里面,她不知道自己来了例假。这件红夹克衫是她最新最昂贵的服装,但她毫不迟疑地向山坳里扔去。现在对杨丑丑来说,田山是她的精神寄托,为了他,她没有什么舍不得。

杨丑丑整了整她那披肩长发,然后拿出一块塑料布铺好,从自己的包里拿出黄瓜、烙饼、咸菜、一听罐头、一瓶二锅头、一袋花生米。摆好后,她拿起一颗花生米送到了田山的嘴边,温柔地说:“亲爱的,慰劳你。”田山津津有味地咀嚼起来。

又一个夏天的一天,田山说:“明天我们四人去看飞机起飞,好吗?”杨丑丑点头。第二天,两对舞伴一同骑自行车向二十里外的机场走去。他们来到机场周围的庄稼地里,说是看飞机,其实是为了“野战”。在当时,婚外情的老百姓要做那事,苦于没有地方,家里肯定不行,旅馆又要钱,“野战”就成为一种简单方便的理想选择。

他们两对舞伴在庄稼地里进行了一番“野战”后,又聚在一起吃午饭。午饭时,另一对的男方说:“午饭每人出五元。”这时杨丑丑从包里掏出十元交给了对方,另一方的女人说:“我们跟着你们跑这么远,累得半死,还要我们女的出钱?”杨丑丑说:“反正谁出都一样,我和田山一样。”当时的十元,对杨丑丑家而言,那是她家一个星期的生活费,但她毫不犹豫,假如是她自己一人出来,要花五元吃顿饭,她宁可饿着,这钱她也不会花,但给田山花,她一百个乐意。

按理说,田山有正式工作,当时他的工资每月有三百多元,和杨丑丑家相比不知要好多少倍。但田山告诉过杨丑丑,他的儿子有病,为了给儿子看病,他家借了债。为此,杨丑丑十分难过,恨自己没有本事,不能给田山更多的帮助,但她在日常交往中绝对不给田山任何压力。杨丑丑和丈夫仅靠下岗的一百多元维持一家三口的生活,自己连一件便宜衣服都舍不得买,但她还给田山买了一件米黄色的T恤,还给田山的儿子买过一件牛仔裤,这虽算不上什么,但也是她的一颗心,一颗她自己也说不清的心。

杨丑丑的丈夫看着自己的妻子一年来如此钟情于那个“舞伴”,但他一点也不吃醋。他从内心里觉得妻子跟着他没过一天好日子,能有个开心的人就开开心也好。但他想去看看那个男人有何吸引力让自己的妻子魂不守舍。在丈夫的要求下,杨丑丑带丈夫来到舞厅,她把丈夫介绍给田山,田山给了她丈夫一支烟,点上,双方吞云吐雾起来。

从舞厅回来后,丈夫对杨丑丑说:“你那个舞伴怎么和个烧锅炉的一样?看上去还不如个农村打工的精神,你找舞伴怎么说也得比我强吧,连我都不如,让别人知道还不笑话死?”杨丑丑嗔怪道:“我愿意,他舞跳的好,我是找舞伴,我就喜欢他,管着?”丈夫叹道:“真是个傻老婆,脑子不够用。”杨丑丑转身边捶打丈夫,边说:“就傻,就傻。”丈夫放声大笑起来。

正当年的田山总想瞅机会和杨丑丑*,按理说,只有三十二岁的杨丑丑正当年啊。可事情总有万一,杨丑丑就属于万一的那个一吧。她愿意和男人有亲密的交往,但她实在是不想干那事,不是她故意假装正经,而是*对她而言实在是一件索然无味、甚或是烦恼的事。她也说不清为什么会答应田山的要求,说实话,田山在*上带给她的仍然是不愉快。正因为如此,她有时勉强答应应付一下,有时又委婉拒绝,田山对此多有怨言。杨丑丑把自己的情况告诉过他,请他能体谅,田山无言。

岁月以匆匆的脚步走过,杨丑丑和田山几乎每天下午见面,跳舞,她也很开心,她不在乎他是个什么形象,她都没有认真看他,更没有认真想过这事,反正是玩玩,又不是和他过日子。所以,她没有多想,就像当年嫁给她老公时她都是稀里糊涂,何况是玩伴呢,操那么多心干啥?

杨丑丑和田山重复着昨天的故事,走过了一年半的时光。一个小小的插曲使正常运行的情感出现了不和谐的音符。

杨丑丑的丈夫不慎摔伤了腿,她生活的重心不得不由跳舞转到了侍候丈夫上。她的丈夫不能动,她也就不能离开,正常的跳舞只好暂时中断,她把这一情况和想法转告了田山。

一个多月后,杨丑丑的丈夫基本好了,当杨丑丑出现在舞厅时,田山正在和别的女人跳呢,一曲完了,田山才过来和她打招呼,杨丑丑对田山对自己的冷淡自然没多想,她对他仍一如既往。但在休息时,别人偷偷地告诉她,田山有了新“舞伴”。杨丑丑想,“我不在,他有新舞伴不很正常吗?”所以,她不愿多想。

过了几天,杨丑丑故意迟到了半个小时,她发现田山还是和上次那个舞伴跳,而且显得很亲热,她心里无意识地起了醋意。她要看个究竟,便躲在一边,等到曲终人散时,她发现田山和那个女的一起走了,她尾追上去,发现田山和那女的拉拉扯扯。为此,她难过的失眠了半个多月。她问田山,田山说就是一般的舞伴。她宁愿相信田山的说法。

又过了一个月,田山说:“明天我老婆上班去,你去我家吧。”杨丑丑当然明白田山的意思。毕竟两个多月没有见面了,她怕冷落了他,就只好答应了。

第二天一早,七点多钟,杨丑丑就和田山见面了,并跟随他去了他家。田山的家在一楼,前后都有门,他们一同进了家,田山和他热吻了一阵,就把她抱到床上,给她*衣服。这是田山第一次完整地看杨丑丑的*,白嫩细腻的肌肤,像一匹白绫铺展在床上,山丘似的乳房微微地颤动,两条白嫩均匀的腿并陈着,散发出青春女性温馨诱人的气息。田山有些晕晕乎乎,肌肉里有火苗在外窜,他顾不上欣赏她的酮体,他现在需要泄洪,泄掉身体中滚动的热流。需要的是灭火,灭掉全身的*。他把她压在下面,三下五去二,一场疾风暴雨就过去了,两个人静静地躺着,无声,无语,无言。

杨丑丑在田山面前就像一只温顺的猫。近两年的相处过程中,除了性事,她都是百依百顺,处处维护他,关心他。他说啥,她从未迟疑过,都是毫不犹豫地答应。除了家,她的全部都投放在了田山的身上。有时看着时间早,她会骑很远的路,到田山的工棚等待他下班后一块玩,他说到哪里就哪里,他说几点就几点,她从未迟到过,好像上帝就是让她供田山驱使的,问题是她不但不烦,还乐此不疲啊。老百姓有句话:“女人是狗心,谁操她亲谁。”这话也对也不对,她的丈夫呢?她能那么对待吗?一道无解的题。

正当杨丑丑和田山赤身*躺着时,后门传来了猛烈的敲门声,原来是田山的老婆看到了家里的异动,他和她在不知所措中,快速穿衣,杨丑丑慌不择路地从前门冲出,一溜骑回家,她的心还在跳。她怕田山的老婆闹过来,就和病休的老公说:“今天我那个舞伴叫我顺便到他家坐坐,我就去了,刚坐不久,他老婆回来了,我怕误会,就在她没进门时从前门走了,我听到他俩打起来了,他老婆要是急了找到咱家咋办?”老公一听,明知杨丑丑在撒谎,但他什么也没问,只是安慰道:“怕啥怕,他老公勾引我老婆我还没说啥,他老婆还来闹,看我怎收拾她,你别怕,该干吗干吗。”杨丑丑十分感激丈夫,丈夫真是一堵挡风的墙啊。尽管杨丑丑对丈夫有诸多的怨言,但如果要在田山和丈夫小罗之间选择做丈夫,她还会选择小罗。

就在这事的三天之后,田山约杨丑丑见面,一本正经地对她说:“咱们好了快两年了,好说好散,分手吧。”杨丑丑没有问“为什么?”因为,在她的心里,已经预料到了这个结局,她那天跟他去他家,也有最后晚餐的意思。但真到了这一刻,她的心里还是十分的痛,她不能表现出来,只是淡淡地说:“好吧。”表面上的风平浪静,掩盖着心里的波涛汹涌。她说不清这是为什么,好像也没有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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