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知道这鬼猫什么来头?以前遇到这只猫的时候,我都以为一直在梦中的,而且身边还有蒙蒙在。但现在蒙蒙应该不在了吧?他总不可能再次莫名其妙地出现吧?
我倒真的非常期待蒙蒙的王者归来。但理智告诉我他应该真的去了。这一轮中的蒙蒙,应该有点类似于鬼王那样的存在,只是留了一缕残魂在这里。与他类似的还有守护狗,应该都只是残魂而已。
但是这猫和老鼠呢?
我不知道,也想不出来他们到底是什么来头,反正又从来没交流过。我总不能跟这只猫说话吧?然后他就“喵喵喵”地回答?
他又不是守护狗。问题是,这只猫会不会跟守护狗一样,其实也是异能者变出来的?也会说人话不成?不过再怎么会说人话,也要在我面前,我才能跟他交流,现在他都消失了,我怎么去交流?
再说了,我也懒得理眼前这家伙,如果他会动手的话,他早就一棍子抡过来了,也不必跟我这笼中鸟废什么话了。
所以我只是看着啤酒兄。
对于我的无视,这赤膊男显然比较愤怒,这小子重重一步迈前,棍子几乎顶到了我的鼻子上,大声问:“说不说?”
啤酒兄皱了一下眉头,瞪了一眼过去,“这里轮不到你说话,退下。”
赤膊男愣了一下,再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然后转身走掉。
现在的情势变得非常微妙起来,这么多人齐齐看着我,而谁都没有说话,甚至连大口喘气的都没有。但是忽然这种诡异的安静被三只手打破了,他嘿嘿地笑了几声,显得非常得意。
有气无力问:“三只手,怎么,你知道怎么回事啊?”
土遁兄也好奇了,问道:“生了什么事情?”
三只手又嘿嘿地笑了几声,因为嘴里估计还只剩不到两颗牙,他的笑声说不出的怪异。还好我没有看着他,不过我也知道他的笑脸肯定非常难看。
三只手正得意地笑呢,马上就出了一声夸张的惨叫声。那个赤膊男不敢欺负我,只好欺负到了三只手的头上。
可怜的三只手,以前何等风光,现在真像一条可怜的狗了。
赤膊男大声说:“笑你妈,说,怎么回事?!”
三只手又嘿嘿笑了两声,“为什么要告诉你……”然后又惨叫了一声。赤膊男专打他的伤处,这下手还真够狠的。
传教士抬了抬手,说:“好了,别闹了。”
赤膊男这才停止了殴打,关好铁笼回到了传教士的身边,躬身问:“天父,莫非你知道?”
传教士淡淡地说:“你再怎么打他他也不知道的。这只猫来得诡异,但实力不足,也不必去理会。”
啤酒兄走了出去,关上了铁笼子,重新靠着铁笼坐在地上,但不时转头看看。
我的心情同样不能平静下来。我也希望有人能告诉我那只猫到底是什么来头。但现在看来,在这里的人没有人知道的。还有那只大老鼠会不会出现呢?
这件事情暂时就这么告一段落,并没有后续。不过他们现在有了新话题,在讨论着那只神秘的猫到底是什么来头。只不过他们看起来不得其法,最后都只能求助似的去传教士。传教士倒是一副高人模样,讳莫如深,不作任何辩解。我看得出来,他当然也不知所以。
时间就这么过去。这下面虽然算是密封的,并不与外界相通,但空气并不闷,而且站了这么多人,也不显得热,我虽然身体很痛苦,但现在却感到一阵饥渴难耐。
倒是人们在开始散去,传教士叫他们各自去吃饭。
啤酒兄也离开了,现在换了一个新的看守看着我。这小子手里还捧着一大碗的米饭,正在大口大口的吃着,好像就是专门要吸引我们的注意力一样,还特别学着猪一样,呼噜呼噜地吃。这吃相够难看的。
有气无力说:“要不给我整一碗?真的饿得连话都说不出了。”
这看守并没有理会他,而是专心地对付着他碗里面的米饭。
三只手笑着说:“我现在只想拉屎。喂,你们有没有人性啊,连屎都不让我们拉?”
看守这才皱了皱眉头。
三只手继续恶心他:“喂,就要拉出来了,真的要拉出来了。现在好了,手断了,腿断了,也只能这么拉了,千万别多想啊,我也不想这样的啊。”
果然闻到了一股臭味冲过来。我却笑了。
看守这才大骂了一声,走远一点去吃饭,但最终扒了一口之后再也吃不下去,把那碗放在远处,骂骂咧咧地走了回来。
这家伙看起来脾气并不是特别坏,至少现在没有动手去修理三只手那恶心的家伙。
三只手都不免有点意外,问道:“你怎么不进来打我?”
“看你小子现在都只是废人一个了,老子再打你,万一打死了怎么办?”看守没好气地说。
三只手笑着说:“看你的样子还有点良心,你哪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