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对他爹来说,他不过是一个随时可以牺牲的蝼蚁。」
「哦不,除了你的大道,其他人命都是蝼蚁,对吧?」
我背对着他,一遍一遍洗涮着毛巾。
陆师宴沉默了片刻,却未回答,道:
「明日要去苍梧派跟祖师陈情,你收拾一下,与我同去。」
说罢,他转身就走。
「你爱过我吗?」我突然低声道。
他被定在那里,一言不发。
「那你为什么要娶我做妻子,又是为什么要与我有孩子?」
我的声音颤抖得不像话:「陆师宴,你连妻儿都保护不了,你修得什么道!」
脑内传来系统「叮」的一声提醒,我表面上声声泣血,内心却狂喜起来。
这意味着陆师宴那坚不可摧、无法撼动的道心,终于在大师兄身陨和我的声声控诉中,产生了一丝裂缝。
只是他表面上仍是一派冰冷:
「成婚之日我早已告知你,皇室需要子嗣,但我从未想过娶你,更遑论生子,如果不愿意,你随时可以离开。」
「你的意思是,这些年你同我成婚,同我欢好,都是逼不得已?」
「是。」
我闭了闭眼,让那颗将坠未坠的泪水落下来。
陆师宴却看都没看我一眼,拂袖而去——他要立即入定,修复自己不稳的道心。
我等了五年才等到这一刻,自然不能让他如愿。
我找了个嬷嬷照顾卓儿,然后去了陆师宴的禅室。
陆师宴正在盘膝静修,他身带福德仙根,入定之际,室内蔼蔼暖香。
我坐到他身边,抬手轻轻抚摸了他的脸,轻声道:「你说你没爱过我,我不信。」
一旦入定,一炷香时间内他不能动,只能任我肆意抚摸。
柳白度是大家闺秀,而我不同,我从小在夜场长大,男性的劣根性,我太懂了。
我一寸一寸探入他的怀中。
他的皮肤微凉而滑,我在他耳畔低语:
「被逼无奈,也会那样用力吗?我的骨头都快被你揉碎了呢……」
我含住他的耳垂,先是舔后是咬,他净白如玉的面庞上,微微渗出薄汗。
「你亲吻的时候,也是为了你的大道?晚上你瞧我的眼神,可不像是修道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