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环也是一身戎装,约么十六、七岁,看见孙二娘赤条条捆在一旁,羞得脸儿通红,见得祝永清在帐中,更是不知所措,使劲别过头去,险险儿将茶丢在地上。祝永清与陈玉卿两个看见,相视一笑,也没有怪她。那丫环急忙将茶放在桌上,红着脸急慌慌逃出帐外。
祝永清两个吃了些时茶,有兵丁在帐外报道:“禀将军,已经准备好了。”
“叫他们进来。”
“喳!”
帐帘一挑,四名健壮的兵丁分两列走进帐中,给祝永清施礼。
“刚才吩咐的,你们都清楚了?”
“清楚了。”
“好!去办吧!记着,不可稍有差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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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喳!”
答应一声,四个兵丁一齐向孙二娘聚拢来。虽然一被捉住,孙二娘就知道自己要赤条条地被不知多少男人揩油,而且她也刚刚失去了女人最宝贵的东西,但看到好几个男人来到身边,她还是睁着惊恐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瑟缩成一团。
(六)
这四个兵丁就是最初捉拿孙二娘的那一群,已经见过也穿着衣服的孙二娘,也有意无意地隔着衣裳触过她的身子,那时他们就感到这个有名的女人是个难得的美人儿,此时看见她一丝不挂的**,越发感到她是那么性感,那么让人不能自制。急不可待地要把她弄回去享用一番。
他们一个抱肩,一个搂腰,一个托臀,一个捉脚,把孙二娘平着抬起来,二娘象征性地挣了一挣,便不再动,任他们把她抬出去。他们抬着她在大营中穿行,不知道目的地在哪里,只知道走了许久,成群的官军围上来,把眼睛紧盯着她的前胸和下腹,口中不住地说着下流的淫话。孙二娘闭着眼睛,不敢面对他们的目光,两行热泪顺着眼角流下来,滴到地上。
当她被放下的时候,她看见了一只圆木钉成的架子,早然形状奇怪,不知如何用法,但至少能猜出那是用来折磨自己的。果然,他们把她仰面朝天放在那架子上的一块平放的托板上,使拴马的牛皮绳子在颈部、|乳上、|乳下和腰间各勒了一道,虽然不紧,但她反剪着双手,却丝毫反抗不得。然后他们把她的两脚解开,两条长腿向两边分开了,拉直成一条线,用皮绳子在大腿下段,膝下和脚踝部各绑一道捆在一根平放的圆木上。她就那样躺着,暴露着女人全部的秘密。只要想象一下一个女人,赤条条在一群男人面前摆出这样一个姿势,就知道是何等不堪入目。二娘当然知道自己这个样子有多么耻辱,但落在人家手里,自己除了象个真正的女人一样为自己的耻辱而流泪,还能有什么办法呢。自己认识的几个女将:段三娘、琼英、方百花和扈三娘都在成群男人的面前被用同样下流的方法凌辱过,不想今天噩运又降临到自己身上,老天爷对军中女子何其不公啊!
且不提孙二娘心中流血,单说这四个兵丁,将孙二娘抬进一座营帐捆好了,便对等在这里的一个衙役打扮的人说:“人给你抬来绑好了,该干什么用不着我们再吩咐了吧。”
“不用!不用!”那人点头哈腰地陪着笑脸:“各位军爷这是瞧得起小的,自当尽心竭力把将军的事儿办好。至于这贱女囚么,小的不敢占先,就请四位军爷先用了小的再动手不迟。”
“你还挺有眼力!”为首的兵丁说,其实把孙二娘抬了一路,他早已按捺不住心中的欲火。也不客气,随手撩起下衣,掏出挺得旗竿般一只鸟来,望孙二娘腿裆子里一捅,就齐根戳将进去。孙二娘被祝永清强Jian之时,下面流了许多,此时已是干了,被这一插,感到有些疼痛,身儿不由得挺了一挺,鼻子里哼了一声。那个兵丁顾不得许多,只管尽力杀将起来,孙二娘又羞,又恼,心痛如刀绞,偏逃脱不得,就被他乱捣了二、三百抽,直杀得盔歪甲斜,香汗淋漓,羞处由不得又涌出蜜泉来。
这四个兵丁都是耐不得性子的,就轮流上前,在孙二娘肉|穴中尽情发泄,然后心满意足地扬长而去。只剩了那个皂吏守着**裸的女英雄。
孙二娘受过辱,仍不明白为什么把自己抬来此处,为什么守着这么一个衙役。看他在官军面前点头哈腰的样子,在这里毫无地位,难道他们竟要让他独占自己的身体。答案马上就揭晓了。孙二娘听到那皂吏搬了个木头板凳之类的东西,坐在离自己的私|处只有一尺左右的地方,她感到他的手拿了块布擦去自己**的污迹,然后用手摸弄起自己的生殖器来。玩儿得许久,二娘感受得到他的兴奋,知道自己的又一轮耻辱就要到来。果然,那皂吏弄得兴起,脱了衣裳,爬将上来,一口咬住她的奶头,一枪刺入,便扯风箱一般抽将起来。这些兵丁小吏,以往在孙二娘眼中不过象蚂蚁一般,如果在战场上遇见,二娘甚至不愿意同他们交手,现在自己却象个粉头般任他们想玩儿就玩儿,想**便**,再无反抗的余地。那皂吏人虽猥琐,下面那条枪却又粗又硬,孙二娘只感到下面一阵乱戳,直捅得她喘不上气来,抽得五、七百下,方才乒乒乓乓射将起来,那热乎乎的液体冲击着**深处那最敏感的所在,孙二娘也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她知道那是多少丑陋的表现,但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心里一急,不由得又流下泪来。
射完了,那皂吏却不起来,依然让自己强占在她的身体里,把嘴放了她的**,整个儿人压在她身上,一边把手从她身下伸过去抓摸她的屁股,一边休息。
约么一盏茶的时间,那皂吏的大鸟才变乖了,慢慢缩将出去。皂吏也便起身,找块手巾自己擦得干净,依然坐到孙二娘的腿子中间。
(七)
难道他还要再来第二次么?二娘才想着,就感到那男人的手又伸到自己的下体,先是用布把自己擦干净了,然后用手从**的口儿处向外,在整条大腿的内侧摸了一遍,又返回来停在腿根的软肉处,用两根手指把那里的皮肤展平了。二娘正奇怪他想干什么,突然感到那被他展开的肉皮上一疼,象是用缝衣服的针扎了一下,突如其来的疼痛令她全身一抽,紧接着又是第二下,第三下……。二娘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但那针刺的感觉一下一下持续不断地从大腿内侧传来,从大**的后端逐渐向外移动。人的感受神经末稍大部分分布在皮肤的真皮表层,那针刺的深度很浅,正好刺在疼处,加上一下一下持续不断,使孙二娘感到真是无法忍受,全身的肌肉抽搐着,两手不住地乱抓,人也禁不住哼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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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二娘这才明白那陈丽卿的安排,原来是用这种针刺的办法给自己增加痛苦,人说最毒妇人心,这贼贱人真是狠毒得紧。只是因为孙二娘仰捆在架子上,看不见那皂吏对自己所作的究竟是什么,所以不知道陈丽卿的毒计远不只如此,原来,她出主意让祝永清派人找了一个过去衙门里专给流放的犯人脸上刺字的衙役来,让他在孙二娘两条大腿的内侧各刺一个夜叉鬼,且让那夜叉把手中钢叉指向这女人的**。这边陈丽卿着人放出风去,说孙二娘绰号的由来,全是因为她腿子上的刺青,又说孙二娘在梁山泊时,时常脱了衣裳把那刺青展示给众头领看,然后便与成群男人淫交,以此来败坏她的名声。那皂吏得了钱,自然替人作事,那管他有什么目的,何况一见这孙二娘,发现她貌美如花,又被脱得精赤条条,露着那处子般鲜嫩一个**,自然乐得接受。
这皂吏算是刺青的熟手,饶是如此,在一知粉腿上刺满细小的针孔也花了一个时辰,看着她又红又嫩的洞口,不禁又挺将起来,便重新爬上孙二娘雪白的**,再一次强Jian了孙二娘。这孙二娘被擒到现在已经半天了,憋得一脬尿,把小肚子撑得鼓鼓的,因为害怕出丑而一直憋着,就希望折磨早些结束,寻个无人的时候放出去。这皂吏偏整个没完,看看快撑不住了,又被那皂吏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