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唔……」麻理无奈地皱起眉头。受到吸吮的刺激,使她的**不由自主地挺起。阿守的唾液沾湿了体育服,洁白的T恤随即变得透明。
「真猥亵嘛!没穿胸罩之下的**磨擦着体育服,应该很兴奋吧?那麽下面呢?是不是没穿内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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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
阿守一把拉下麻理的运动短裤。是阿守的命令吧?短裤下果然未着一物。她丰嫩的臀部边缘,留有短裤松紧带的红色印痕。
「正树,因为这女的是你的朋友,所以即使看到她这个模样,也不会有任何感觉,对吧?」
「不要……!」
阿守绕到麻理背後,抓住她的膝盖内侧,将双腿拉开。
「啊啊啊……正树……不要看!……」
「别把视线移开,正树。」
阿守无视於麻理的哀叫,更用手指将她的秘部由两侧撑开。麻理的耻毛只有上方的一小片倒三角形,肉壁周围非常地乾净。在形状像根大发夹的粉红色裂缝顶端,可以看见阴Di逐渐隆起。虽然仍包覆在皮层内侧,但由其下方慢慢渗出的少量蜜液仍然清晰可见。
「这女的,一被吸**就已经很有快感了。大概是因为她素行不良又放荡,所以一被男人摸摸就立刻变得很敏感吧!」阿守说完过份的话後,更加深入地刺激阴Di。
「不要……啊……啊啊……晤……」麻理充满厌恶感地摇着头,但是,被阿守的手指抚搓的地方却渐渐充血赤红,肉壁也约略增加了厚度。虽然**已没有特别再受到吸吮,却仍然保持着高耸突出的样子,将体育服顶起。
正树努力地让自己不感到亢奋。其实,他的股间从刚才就已经高翘火热了。但是,在这个时候任由性兴奋冲激的话,就等於完全中了阿守的圈套了。因此,正树紧抓着残存的少许理性,面无表情地盯着麻理的私|处。
「嘿……果然相当容易湿润呐!没想到她或许会是上等的奴隶素材也说不定……」阿守瞧着自己因为沾上麻理的**而闪闪发亮的手指,然後把双手被束缚住的麻理身躯反转过来,抬起她的臀部让她趴倒,撑开她丰满的臀肉後,说着「好,在这里灌肠」这类可怕的话。
「喂!你……」正树急道,他虽对自己已日渐受到阿守毒害的事实有所自觉,但仍可断言自己丝毫没有这种兴趣。
「怎麽了,正树?」阿守似乎也晓得这一点,刻意道:「我对粪尿调教也不拿手,但不是全然没兴趣,而且,看起来似乎蛮有趣的不是吗?我想试试看先把她灌肠,再用软木塞塞住屁眼,然在校园里拖着她跑、当然她的脖子上要绑着狗用的项圈,顺便尝试一下这条母狗能忍耐到什麽地步,我有母亲那儿使用的器具……」
搀杂了惊栗的嫌恶感使正树全身都不禁起了鸡皮疙瘩。麻理的臀部尽现在两人眼中,使她低垂着头不愿抬起,只有肩膀不停地颤动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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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守,不要做这种事。请你不要,拜托。」
不是被虐狂的麻理要是遭受这种待遇,说不定真的会发疯。
「哦?你是在求我吗?」阿守以一种愚弄人的高傲目光望向正树,但是,正树再次坚定地说道:「拜托你。」
「呵呵呵,好吧,既然这样的话,就不要浣肠了。」阿守说道,出脚轻轻踹向麻理的臀部。麻理叫了一声,滚落到地板上。
「麻理!」正树立刻跑向麻理,解开绑住她手腕的麻绳。麻理的身上传来一股混杂着洗发精香味的汗味及女体特有的气味,霎时正树的下半身突然一阵沉重。
「正树……」麻理似乎并末意识到正树的反应。正树脱掉自己身上的衬衫,披在麻理身上。麻理则以自己终於获得解放的手,拭去滑落脸庞的泪水。
「哦!你们两人,该不会以为这样就已经结束了吧?」
阿守冰冷的声音由上方君临而下:「真正的好戏,现在才要登场呢!哈哈……」——
「是吗?奶是高中生?从哪里打来的呢?」
「唔……啊啊,……从转角的……电话亭……啊……」
「电话亭?奶现在,正在玩弄着自己的**吧?」
「是的……啊啊……」
「真好色嘛……实在搞不懂最近的高中生。奶是暴露狂还是变态?」
「啊……嗯……」麻理哼吟着,手上的话筒差点滑落,因为阿守的手指正揉开了她包覆阴Di的皮,直接触摸那敏感的珍珠。
「唉唷!已经要去了吗?这麽难得的机会,再多玩一会儿嘛!」电话线连接的另一端,是素昧平生的陌生男人,是那种打车站前发的面纸上Se情电话俱乐部的号码,偶然接通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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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树、麻理和阿守上二个人进入一座电话亭内。狭窄的电话亭中,麻理一边被阿守玩弄着下体,一边被迫打这种Se情电话。尽管这里算是人群较少的地方,但是只要路过的行人稍加注意,还是可以看见他们正在做的事。
「阿守,够了吧?」正树悄声说道。因为这是在对方听得见说话声的距离内,所以不能乱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