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不轻不重的敲门声,不用多想就知是继母来询话了,果不其然,笙忆,阿姨找你有点事,你出来一下。
开,还是不开,两个选择让宫笙忆犯了难,沉默了良久,外面的人也像是走了,应该不会再来了吧
侥幸心理还没存在一分钟,门像是被大锤敲打,哐当一声,卧室门破开了一个大窟窿。
阿姨宫笙忆震惊的目睹这一切,手拿铁锤的继母怎么看怎么像恐怖电影里的变态杀人犯。
哆哆嗦嗦被吓得不轻的宫笙忆蜷缩在床边,像个柔弱可怜的小兔子,继母拖着铁锤向她逼近,真怕一个不注意铁锤就砸爆了她的脑浆。
继母冰冷的手抚过她的脸颊,瞳孔失去焦距的看着那张红艳艳的脸,耳旁有湿热的气息喷打着,迷人的红酒味儿把她灌醉了。
阿姨她不再因那大铁锤而害怕眼前的这位成熟女人,相反,逐渐被吸引,成为大网上逃不脱,甘愿折断翅膀的蝴蝶。
刚才的事都看见了吧!明明是想等你成年了再上你的,看来没这个必要了。
刺啦衣服布料撕开的声音,这件简陋的短裙其实没撕开的必要,因为穿她的人已经暴露了很多。
平时就是那对玉乳勾引得这位继母魂不守舍,挺翘的屁股,做梦不知梦见了多少次,她也不想没事找事的惩罚宫笙忆,谁叫她总是用那副勾人魂魄的身体常常勾得她欲火难耐。
别叫出声,你也不想让佣人们来看你淫乱的样子吧!我的好笙忆。
分开的腿有些许蜜液润滑。
怎么办,怎么办,人生18年竟然是和一个女人做,她可是一个直女啊!大概。
一丝理智回笼,宫笙忆讨价还价道:阿阿姨,可不可以轻点
做梦!
继母嘴上虽怎么说,行动上对比刚才轻太多了,她两只手的拇指搓揉宫笙忆山峰上的红果,凸起的两点足以看出宫笙忆是有多么享受这一刻。
骚货!浪蹄子!一个个污言秽语的词叫宫笙忆心跳的十分之快,隐藏的逗m属性被激活,快要爽翻天的表情令继母很是不满。
别想这么快就高潮了,我会让你痛不欲生的,继母抽出腰间皮带,拿着金属扣的那一端,尾尖抽向宫笙忆白皙的乳房,撕心裂肺的嚎叫让整个别墅的人都听到了。
她是没留一点情面,下手如此之重,宫笙忆娇嫩的肌肤上显出了红痕鞭印,绚丽的血珠一滴滴的落下,沾染上了白色的衣裙。
痛与快感相互纠缠,折磨宫笙忆身体,乳头比刚才还要硬上几分,胯下的湿液也多了不止一星半点。
明明以前对痛觉还是挺敏感的,稍微磕破皮都要让她哭上半天,可现在痛感变成了快感,这难道就是穿越的金手指。
一摊淫水不得不让宫笙忆承认,她喜欢这种感觉,像要上瘾似的,摇着屁股祈求她的继母再赏赐她一鞭。
阿姨,再再用鞭子抽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