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像很喜欢但不知道是不是还有不足?
不知道刚才的文章有没有标点符号的错误?
人物情感是否有些幼稚诸如之类的婆婆妈妈瞻前顾后左思右想的混乱思绪。
一句话说来就是,当激情如潮退,一曲完毕的阿尔瓦因内心纠结、忐忑、羞涩、很挫地……溜了,并且是外表从容不迫,实则两腿虚软地……溜了。
他还没有心理准备接受自己在舞台上的身影以及别人的评价,所以,让他先逃了在说吧。身后的人群还在喊,喊什么他也不管了,他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
舞台上的演奏者内流满面。
究竟,还有没有人要听我唱歌?
顶着推销员小哥不解的目光,阿尔瓦以雷霆万钧之势冲回家。回家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关掉所有获知外界信息的通讯设施,然后关灯盖被,将自己裹成条毛虫,一人在被窝里激动得颤抖。
第一次站在舞台上!
第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唱歌!
好高兴……阿尔瓦幸福地将脸埋在枕头上摩挲。
但是,总有点羞羞的感觉,这又是怎么回事?
啊啊!不想了!睡觉!睡着了就什么也不知道。
于是乎,鸵鸟阿尔瓦缩在被窝里一觉睡到了大中午,然后,毫无疑问地错过了晨间新闻,错过了卡斯帕·巴鲁多议长出席三方经济会谈的场景,也错过了格兰·巴鲁多提前发来的拜访通知。
“你所联系的联系人暂时无法接通,为您转接到留言信箱,请在哔的一声后留言。”格兰站在花店门口,看着通讯器上的十五通电话,对于这一如既往的无视习以为常,无喜无怒地推开花店的门。
“欢迎光临,丘比特的花店为您服务。”穿着粉色围裙,笑容热情的卖花少女戴着防护手套抱着一大束花从柜台后的门走出来。放下花的少女弯腰将花束放在工作台后,擦擦头上的汗,转身面对身穿黑色军服的客人,笑得亲切,“这位客人,想买什么花?”
“有苜蓿花吗?”格兰出于礼貌取下墨镜,问道。
“苜蓿花?很少会有人买这种花呢,真是特别的喜好呢。”少女一边翻看着花簿,一边说道,“正常培养的新鲜花暂时没有,不过我们这里提供快速生长的苜蓿花种子,共212种,本店还提供颜色选择哦,请问可以吗?”
“可以。”格兰想想,点点头答应。
“那,请问需要什么颜色呢?”少女又问道。
“颜色?这种事情无所谓,随便吧。”格兰说道,反正也是送到马上就会被丢掉的东西。
“怎么能这样?”卖花少女有些惊讶,不由地微微提高了声调。
“啊,对不起,不是责备您。”见穿着军装男子不经意地望向她,她连忙解释道,“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你的心意,不是吗?”
“既然想到送花,自然是希望收到花的人能够高兴,选一个适合的颜色,也是为了如此不是吗?”脸上长着雀斑的阳光少女小心翼翼道。
格兰迎着那真诚的目光,挪开视线,看向花店里盛开绣球花,小小的花朵凑到一起长成怒放一团,温暖又美丽,看得心情舒畅。
“没用的,不管送什么也只会被扔掉。”格兰看着相拥相簇在一起的花,冷声答到。
“吵架……了吗?”卖花少女仔细瞧着格兰的表情,喃喃猜测,“那么,更应该好好选一束花去道歉,就算不是你的错也应该这样做。”
“为什么?”格兰眼神冷淡的问。
“你说……为什么?”少女显然没料到会被人反问,微微有些恼,放下手中正在打理的花,大步走到比他高了不止一个头的军人面前,仰头用澄澈的褐色眼睛看着格兰认真说道,“因为,你是军人啊,军人应该比普通人更勇敢,更有担当,也许你和女、收花的这个人之间有什么误会,或者他有什么过错,但如果你不喜欢这种现状,难道不应该去努力改变,对方也许,也许只是没勇气做出改变,既然如此,为什么不由更勇敢的人来承担这个责任,如果这样做可以更幸福的话!”
格兰看着凑到面前的褐发女孩。女孩神情真切,眼神闪动。格兰轻轻推开她,若有所思。颜色……吗?
印象中,两人从未好好交谈过,更别说分享各自的喜好。不冷不热的嘲讽倒是时常有。像是说他的军装一身黑看着就让人心情压抑恶心之类的讽刺是常有的。即便是对着母亲,那人也是极其任性,完全不讲道理。因为讨厌百合的香味,便将母亲亲自为他采摘的花一朵朵扔在地上碾碎。
还有就是报考音乐学校的事,明明大家是希望他能不用那么辛苦整天废寝忘食地做着研究,却对关心他的家人冷冷说,宁可对着硫酸铜,也好过端着乐器到前线送死。
他明知道,无论是父亲还是自己都不会也不可能让他出事。
格兰想到这里皱起眉头,他到现在都不了解为什么他的这个弟弟会这么讨厌自己的父母,以致于到了独自搬出去住的程度。
这么仔细想想,那个人各种这样那样不喜欢的东西还真多,格兰无奈地摇摇头。如果真的随便选束花,大概肯定免不了被扔掉。父亲知道后,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