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尔同学甚至直到下课都没有再举手。
“教授,您好,我是制作系的学生,我刚才看了下,这个钢琴的不少部分都可以精减,为什么要选择一个将体积做得这么大的制作方法?”
啊穿绿色标记的制作系学生你怎么还在?
“如果我对你说,依照现在的科技手脚外表已经变得可以精减,只需要将大脑挖出来与机械联网便能存活,你愿意吗?”
他为什么会举个这样的例子?
制作系的学生被这个例子吓了一大跳,脸色变了变,似乎也难以接受这样的‘精简’。
“音乐寄托的大多时候是感情,和音乐一直相伴着的是我们的乐器,很多时候不是需不需要的问题,是舍不舍得的问题。习惯了就难以丢弃,会因为改变而变得难以适应的才是人类,会因为时间而变得难以割舍的是我们感情。看似很婆妈很无用的眷恋和心情,说着无法做到决绝无法做到阔达就无法做到飞速地进步,但我认为,人,正是因为这样才变得可爱。”
阿尔瓦说话的声音很平静地诉说着,下面鸦雀无声。
“不想改变得再见面已是物是人非,想留着曾经存在的痕迹证明一段历史的存在。”
不论是会摸得泛黄失去光泽的琴键,还是老旧的踏脚全部是记忆,是活着证明。看着由手指一点点磨平的琴键,仿佛就看到自己和音乐在一起成长,这些,都是保质完好的材质所不能给予的。
而又恰恰是这些看似多余的痕迹,在关键时候,给我们鼓气勇气。
“不需要过去的人是不存在的。”
下课的铃声安全响起,阿尔瓦拍拍手说下课。
有女生缓缓举起手,亮晶晶地眼看着阿尔瓦说
“教授,我想学习代表你过去的音乐,希望以后多多指教。”
阿尔瓦扶着门框,回头笑了笑说,
“彼此彼此,明天见。”
走出一段后,阿尔瓦忽然听到后面有人在喊他。
“教授,阿尔瓦·马科教授!”
阿尔瓦停住,气喘吁吁地吉尔撑着膝盖站在了他面前。
“你有……什么事吗?”阿尔瓦迟疑地问。你下课了我也自由了,别纠缠了少年。
“对不起!”吉尔同学大声说道。
“哈?”
“对不起,我就是个没长脑袋的笨蛋,我不应该随便拿学者号的事开玩笑,非常对不起!”吉尔一口气说完,不知是紧张还是没有换气的缘故憋得脸庞通红。“你要怎么处罚我都无所谓!”
“怎么处罚都无所谓吗?”阿尔瓦闻言笑了,冷的那种。吉尔少年紧张地抖了抖,却没有放弃请求原谅,站在原地等阿尔瓦发话。
“那么……就把圣布鲁诺的校训抄上一千遍吧。”
“哈?”这次轮到吉尔少年了。阿尔瓦施施然走远,罚抄书什么的,真是有纪念意义的活动。
为防止校友被欺负而赶来刺猬头停在不远处,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