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医生!”谭家和杨家两家的长辈们都纷纷和手术医生握手表示感谢。
苍白又充满了消毒水味的病房之中,谭埃伦缓缓睁开眼睛,视线从一片模糊逐渐变得清晰,浑身上下好像都在疼痛著。一睁开眼,病床边便围绕了许多张脸,谭埃伦突然觉得房内的白色亮得刺眼。
“水……”他张开嘴,发现自己的声音非常沙哑,完全没有了平日里的磁性。他这是发生了什麽事?
“Aaron你终於醒了!”杨若如激动地扑到床边,紧紧握住谭埃伦还在打点滴的手,“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会死呢!”
谭埃伦只能感觉到疼痛,尤其是大脑:“出什麽事了?”看著周围的样子,这明明就是个病房。为什麽他没有丝毫记忆自己是为何来到医院的呢?
“你这是怎麽了?Aaron别吓我!”杨若如突然一下子又哭了起来,“你在我们的婚礼上不知跑去了哪里,然後大家有人看到你的时候你就被车撞了。”
“婚礼?”他和杨若如要结婚了麽?这怎麽可能?谭埃伦觉得匪夷所思,“我们的婚礼?”他再次确认道。
越飞心里大喊不妙,有种不好的预感:“Aaron,你难道不记得了麽?若如有了你的孩子……”
“Quoi?!你说什麽?!”谭埃伦被越飞的一句话堵得气都岔了,他怎麽会不知道发生了这种事情?“Fay,如果这是个玩笑的话,这一点都不好玩……”
所有人都在同一时间看向了站在门口的医生,医生走到谭埃伦的床边,检查了一下他的瞳孔和口腔後说道:“刚才忘记和你们说了,谭少爷因为被撞时头部先著地,收到了很大的冲击,有可能会有这样的局部性失忆症……”
“Aaron,现在是几月几号?”越飞听了医生的话後慌忙问谭埃伦。
谭埃伦思索片刻,随即回答:“七月十二日。”
“现在都快十一月了!”谭埃伦的父亲惊讶地告知。
“其实,还有一件事……”被遗忘在一边的医生再一次站了出来告知病患家属下一个噩耗,“谭少爷的腿在车祸的时候粉碎性骨折,伤到了经络,恢复後如果能够正常行走就是万幸了,以後是不能够再做剧烈运动。”
顿时病房内所有人都屏气凝神,等待著谭埃伦的反应。
片刻後,房里穿来了谭埃伦气急败坏的怒吼:
“出去,全都给我出去!”
作家的话:
What goes around; es back around。
种什麽因,得什麽果。
在英语中,这玩意儿也叫Kar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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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鲜币)厮磨
Chapter。94
安娜自从回到越家之後,还从未有和越飞独处的夜晚。因为越飞日渐繁忙的工作,他经常早出晚归,如今谭埃伦又出了车祸,所有人的状态都不是最好。越氏夫妇经常在书房里商谈如何压制越飞的对策,安娜走过路过书房时都会顺带著听上几句。上流家的亲情就是这麽无奈,嘴上说的好听,是为了越飞,实际还不是为了自己的面子和利益。
又是一个晚归的夜晚,越飞回到卧室时灯都是暗著的,他理所当然地以为安娜已经睡下。
“你今天又很晚呢。”床上的安娜保持著坐姿近一个小时了,就是为了等待越飞的到来,“公司里有很多事情麽?”
越飞见安娜还没睡,心里有几分过意不去:“抱歉又让你等了,最近董事会有很多事情。”
安娜苦涩地扯了扯嘴角,那无奈的神情在黑暗中根本没有被越飞捕捉到,“是不是以後就真的要接手越氏企业的全部了呢?”这一直都是安娜最关心的问题,
越飞扯松了自己的领带,一点一点地扣开自己的衬衫纽扣,回答说:“放心吧,就最近得和我父母对抗一会儿。之後我想去念书,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可以一起去美国。”越飞说的理所当然,明明就是很困难很复杂的事情,在他的口中却变成了如同小孩子过家家一般轻松简单。
纤细的手指开启了床头的水晶吊灯,微醺幽暗的灯光照亮了窗前的男人,让安娜更好的看清了他衬衣下精壮强健的身体。也许是太久没有注视越飞的身体,安娜甚至都觉得他的身躯有些陌生,胸肌似乎比以前要健硕,腹肌好像也比以前多了一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