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只手扣着她的腰,一只手去解皮带。
黎穗之去掰他的手,刚要有所松动,咔嗒声同时响起,他整个人抬腿就压了上来。
黎曜因!
叫哥哥。
黎穗之气笑了:三年不见,你又多了什么癖好?喜欢让女人在床上管你叫哥哥。
我只想听你叫。他埋在她的颈间,越吻越觉得身上像燃起了火。
黎穗之还在挣扎,黎曜因扳正她的身体,抬手覆上她的脸:三年不见,我很想你。
穗穗。他眸色蕴着光,有些迷离,你就一点不想我吗?
黎穗之沉默了。
她有些心软,有些内疚,酸酸涩涩的,很不好受。
黎曜因并没有等她答什么,一路向下吻,触到热气的湿润,他抵着她插了进去。
他一路毫无顾忌地冲撞:装模作样了五日,也该够了。
黎穗之闷哼一声,紧密瞬间裹紧了他,他难以自抑地哑着声:放松。
黎穗之在他腰间掐了一把:你叫我回来就是为了这个?
黎曜因抽出来一截,又重重撞回去:你觉得呢?
黎穗之忍住越来越深的麻痒,语气故作不屑:这三年里,怕有大把的女人往你床上送吧?黎长官?
黎曜因笑了:怎么,你吃醋了?
他故意挨近她,一声又一声饱含着情欲的低喘就在她耳边无比清晰地响着,听得黎穗之浑身一颤。
想听真话吗?
黎穗之觉得有意思,床第之间说什么话的都有,鬼话混账话调情话,就是没有说真话的。
她望着他的眼睛:你说。
他加快了速度:除了你,我谁都不想碰。
黎穗之又有些微微的发愣,身下没防备,让他一记猛撞,霎时间喷出了一股水。
黎曜因只感觉被一股热流浇着,说不出来的舒服,他揉着她的腰,腰身挺动,眼中笑意浓得化不开:看来比三年前更敏感。
黎穗之羞愤难当,狠狠要推他,他却插得更深,几乎是死死抱住了她,声音好似是胸腔共鸣一般:别动,快要到了。
黎穗之无力地拍着他的肩膀:你你出去一些
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