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团练应了一声,嘴里嘟囔着以前将军也不这样啊?现在是冬春之际还好,等到了夏天训练起来,大汗淋漓的,不都是赤着膀子的?
“付军医那边,找两个人去帮她,这么多人要忙到什么时候?”
除了躺在地上的那十几号人,一旁还有不少士兵排队等着医治的。
说着,娄彻往付七朵那边走:“付军医,你把配好的药交给他们,让他们自己上药包扎。”
“真上了战场,受了伤哪有时间一个一个的救?没等上药包扎好,敌军都杀过来了,也该让他们学着自己医治自己。”
娄彻看着那些躺在地上的士兵们,方才还哀嚎喊痛,在见到他的时候顿时都不吭声了,这会儿听将军如此说,更是觉得甚是有道理,各个都忍着痛起身,找付七朵拿了药和纱布,互相包扎。
“将军,你的腿还疼吗?”
“习惯了,你把药给我,我自己回去换药。”
付七朵看着他,心中怀疑他是不是吃醋了,看来自己的方式颇有成效。她拉着娄彻坐在她的对面,趁着转身拿药的功夫解开了领口的一颗扣子,随后弯腰,挽起他的裤腿开始给他上药:“将军的伤因我而起,理应我好好照顾将军。”
娄彻的脑海中浮现出那日在温泉的所见,目光落到付七朵的身上,她弯腰的时候,上衣的领口有些松,隐隐约约地能看到藏在衣料下面的,那美好的玲珑半圆。
娄彻轻咳了两声后移开了视线,只是,付七朵给上药的时候,似有若无的触碰,撩拨的他身上发热。
……
傍晚,娄彻忙完军务,出了帐子没有看到付七朵的身影,随手抓了一个门口的士兵问道:“付军医呢?”
“军医背着药娄,上山采药去了。军医当时说,这个时节西山上或许有金钱莲、乌灵参……还有什么,属下不记得了,说是用这些药材,将士们身上的伤能好的快一些。”
“你可听清楚了,去了西山?!”娄彻的神色忽而紧张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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