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菡霜笑盈盈的拉着李天才走进屋里,点了点头道:“帅哥、美女,大家好啊。我们都喝饮料!”
见到两人这副姿态,刘树风脸上露出了一丝不自然,随即轻轻拍了拍手,笑道:“大美女,你这恩爱也秀得太到位了,让我们这些单身汪情何以堪啊?”
“对,对,老刘,说的极是。黄美女你喝饮料,我们绝对没有意见。但是呢,你能不能别管的太严了?咱们爷们还是该喝点酒才过瘾!”唐茂家朝着两人点了下头,把话接了过来。
坐在靠里位置的苗萍姣,拢了一下秀,乌黑的眼珠子在李天才身上打量了一圈,突觉眼前一亮,没想到几年时间不见,李天才长得这般帅气了。
苗萍姣想到不久前还闹着要单身的黄菡霜,竟然也找到了如此帅气的男票,不由得涌起一股酸味,端起面前的饮料杯,抿了一口后说道:“是呀,菡霜过来坐,咱们女人就不掺和男人间的事情了!”
李天才朝着众人点了下头,打了声招呼后说道:“恩,既然大家盛意拳拳,我自然不能扫兴了。那行,今个我便舍命陪君子了!”
李天才很敏锐的感觉了场中几位男士神情变化,多少知道些他们现在的想法,也不以为意,是个男淫就懂这是什么感觉。
以前上学的时候,李天才跟他们关系也很一般,始终觉得跟他们有一层隔膜,面和心不合,对他的班长职务一向都不太买张。
直到最近他才明白,敢情人家都是官二代的原因啊。
若不是因为要做家乡展,需要借力的地方不少,李天才内心是真不太愿意参加这样的聚会。
但几年的社会历练,磨平了不少棱角,今天到地方了,李天才自然不会表露出任何情绪,反倒是很愉快的融了进去。
“好勒,这才爽快嘛!”颜有康满脸笑意的安排李天才入座后,迅疾打开了一件五粮液,挨着给四人都满上了一杯酒。
“谢谢!”李天才眼睛余光一扫,“52°五粮液(股份)唐王宴珍品75om1”,翡翠色陶瓶,包装十分精美,价钱应该不低。
“客气啥,都是老同学,难得聚一回。好了,既然大家都到齐了,也就别客气了,火锅还得等会,我们先吃点凉菜和点心垫吧垫吧!”颜有康说道。
“对,对,赶紧开动大帆船,饿坏我了。这里的凉菜相当不错的。李天才,你第一次来,尝尝口味如何。这些是五香果汁牛肉、野香猪、香酥鸭、翠竹报春、口水鸡……
还有,这叫漂亮火锅,也是很有讲究的,既能满足口味的需求,又具有强身健体、滋补的功效哦!”刘树风拿起筷子,一边挑菜,一边介绍着,语气中带着几分自豪。
漂亮火锅位于会所二楼,是一个时尚与艺术结合的私秘空间,主要经营特色极品火锅。漂亮火锅以时尚、健康、环保为特色,不仅造型优美,且各种配料精心挑选。
汤底均用全天然的香料及配料,其红汤锅底味道麻辣鲜香、回味悠长、辣而不燥;白汤锅底传承“无鸡不鲜、无鸭不香、无骨不浓”的原理,用猛火熬制而成,可补充人体所需的钙质、多种维生素,口感自然鲜美。
“恩,是不错。听说,你们四个混得都挺不错啊?”李天才尝了几口,感觉还凑合,远没有达到相当不错的境界,这是他长期吃系统美食造成的后遗症。
“哪里,吃不饱也饿不死而已。我们倒是听说你最近混得风生水起,开了农场又要开酒厂了?”颜有康语气虽然平淡,但眉宇间那种优越感却是彰显无遗。
“李天才,你真要开酒厂吗?”唐茂家眼中闪烁着异彩,接着话问道。
唐茂家是绿岗谦源酒厂的一名科长,深知其中玄机,更是有感于现在白酒生意一落千丈,所以对这事特别感兴趣。
“恩,不过是小打小闹而已,我们县太邑镇不是有很多小酒厂吗,听说利润不错,想试试看!”李天才笑着解释道。
“哦,这样啊。也行,做的好一年也能有十万八万的纯利润。不过,你得注意了,现在白酒竞争非常激烈,加上形势不比往年,搞不好会亏本的。”唐茂家一听李天才是想开三五个人的那种小作坊,顿时便没有了兴趣。
像这样的小酒厂,太邑镇实在多如牛毛,大多只卖散装的高粱酒而已,完全是供应给民工和低消费人群的最低端酒。
就这规模,跟国营的绿岗谦源酒厂比起来,简直就是蚊子比大象,实在不值一提!
“是啊,投资有风险,创业需谨慎,对这个行当,我们也是很清楚的!”另外三人也纷纷表态,表示不看好李天才,更有人认为他这是在花样作死。
看到一桌子人摇头晃脑的样子,黄菡霜暗自偷着乐,默不作声的咀嚼着牛肉。她对李天才如今是抱有绝对信任和信心,心里都开始想着以后他们大吃一惊的场景了。
酒过三巡,几人与李天才的陌生感逐渐消除,众人的话匣子也就打开了。通过推杯换盏,便可以迅拉近彼此关系,这就是酒桌文化的魅力所在。
“天才,咱们都是老同学,也就不绕弯弯了。这次,黄大美女约我们几个出来聚会,我们都非常清楚是为了啥。我在这里先表一个态,但凡今后你有事找到我,绝不推脱,必定全力帮忙!”颜有康三杯酒下肚,便有点高了,说话振地有声。
“对,我也是这个意思。绿岗县屁大的地方,熟人朋友亲戚满街走,大事不敢夸海口,小事嘛,基本上没有我们搞不定的!”苗萍姣接着话道。
“没错。绿岗县公检法、工商税务卫生各个衙门口,我们都有门路的。要是你早几年回来,我们还能帮你更多点,那时候随便搞点工程转包出去,就能轻松成百万富翁。”刘树风树风心情有些不爽,几杯高度酒下肚,嘴巴便开始不关风了。
“老刘,你喝高了。吃点菜,压压酒!”颜有康眉头一皱,这话可说远了。
“本来就是这样嘛,难道我说错了不成?吕栋松的这家会所,当初是怎样修建起来的,我还能不清楚?”刘树风双眼迷离,不依不饶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