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友好地伸出手与她握在一起说:“你好,很高兴认识你,留个电话号码吧!一看你就单身,有机会一起喝茶聊天,谈谈人生和理想。”
陆洁妤收回手后就呵呵地笑了起来,华夏在旁边骂道:“你就是个牲口!”
我表情一下又变得严肃起来,对他们两人说:“你们可以先出去一下吗?让我跟叔叔单独待一会儿,还有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他们两人相互看了看,很是不情愿地退出了房间,顺手关上了房门。
我从兜里掏出只烟点燃,吸了一口,随意地吐着烟圈。“林宏志”看我的眼神变得很疑惑,好像想知道我手指所夹住的这玩意儿是什么一样。我淡淡一笑道:“兄台,何许人也?”
“林宏志”摇摇头,表情变得痛苦,还带着恐惧。
我不给他时间接着说道:“兄台可知,你已不属这世间,尘归尘,土归土之理可懂?”
这些屁话我都从书里看来,不管怎么样还是要先问问情况,如果是我爸在这里,估计他又该问人家,认识**吗?知道邓老理论吗?学习过马克思主义吗?思想工作能做到这种程度,我爸那可不是一般人。
“林宏志”听我说完还是咬着牙使劲摇着他那脑袋,没办法,我跟他沟通不了。只好取出胸前的玉石放在手中,然后对着它说道:“雨烟阿姨,出来帮帮忙吧,遇到只哑巴鬼。”
房内微风轻起,雨烟阿姨在床边现出真身,捂嘴一笑道:“我的好侄儿,早上才见过面,这么快就想阿姨了?”
一边笑言还一边查看着床上躺着那位的情况,几分钟过去了,雨烟阿姨才说:“不容易啊,这孽障是怎么修炼的?都接鬼灵之境了,比我当年的境界已经高出太多了。可是不应该啊,这灵体怎么会有怨念?而且还是我当年的几十倍啊?就算是被抄家灭族,也不可能有这么大的怨气。还有就是它好像并不想附在这主人身上,凭它的道行,差一步就可登天(下地),到阎王老爷那里混个公务员是没问题的了。玩上身,也太低级了点。”
我随口问道:“那能不能用这玉直接拍死它?”
雨烟阿姨连忙制止道:“傻小子,你一拍,这孽障出不出得来,我不知道,但是会伤到身体主人的根本那是肯定的。到时候他家人跟你拼命,那也是你理亏,我觉得你还是找你家老爷子商量下看有什么办法没有。”
我有些心急,早知道跟老爷子多学两招,现在也不至于跟只没头苍蝇一样了。不过转念一想,这他妈又不是我舅,急个球啊。马上又冷静下来对雨烟阿姨说道:“阿姨,那就不打扰你休息了。你先去吧!”
雨烟阿姨轻轻一笑,身体一转,消失不见了。
没有办法,我只有给老爷子打电话求助了,电话一接通,老爷子就在那边开骂了:“小兔子嵬子,不知道老子在打麻将啊?”
我说:“爸,你没搞错吧?今天又不是周末,你好像应该在上班才对,打麻将?不怕被扣钱?”
我爸说:“单位有位同事的父亲去世了,办公室的人基本都过来了,打丧伙(不明白意思的,自己百度)。说吧,有什么事?”
我整理一下思绪,对老爷子说道:“爸,我朋友的长辈遇到麻烦了,被一只鬼灵附了身。”
我爸一听肯定激动了,电话里先是传来“哗啦啦”的声音,然后是一阵嘘声:“你还真就是姓赖的,糊不了牌还掀桌子。”
我爸找了个安静的地方问道:“大致情况怎么样?”
我把情况大致地说了一遍。电话那头很长时间没了反应,我知道,老爷子肯定在思考。
半晌后老爷子说话了:“你怎么知道它不想附在这主人身上的?”
我心想,我知道个屁啊。不过还是老老实实地告诉他说:“刚才我让雨烟阿姨出来看了一下。”
我爸恍然道:“原来如此,这情况比较复杂,如果没错的话,这主人应该被人阴险了,中了‘引魂咒’。”
第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