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跟你说真话,希望你不要太惊讶。”我决定告诉他真相,把一切都说了出来。
“你看,这就是事实。就因为这样,前几天,我和他们差一点永别了,不是你不好,是我不能再把你牵扯进来。”我接着说:“珊是真心喜欢你的,她能与你生活一辈子,为你生儿育女,你们又都是孤身一人,相亲相爱不好吗?比起我这个不知道哪天就消失的人,珊是更好的选择。”
我看了看浩的表情,有些动摇了,再接再厉地说:“我就是在乎你,怕你受伤,所以自作主张地想将珊留在你身边,爱你,照顾你一辈子。浩,相信我,被爱要比爱人容易得多,泉和磊已经在我无意中被伤害得太深了,我不能再自私地将你卷进来,那对你不公平。”
“我们永远是朋友,浩,答应我,跟我做朋友,肝胆相照的朋友,求你!”我恳切地说,眼睛热切地看着他。
“我明白,我要再想一想,毕竟这让我一时无法理解。”浩看看我,“我送你下去吧。”我点点头。
浩从窗口把我送进去就走了,我坐在床上想:是不是让珊来这儿,我亲自问问她才好?
泉推门进来,从后面搂住我,把头靠在我肩上,一只手轻抚着我的唇,酸酸地说:“他的吻比我的要好吗?让你这么回味无穷的。”
“哈,”我有些尴尬地说:“怎么可能性,我不是拒绝了吗?”突然反应过来,回头问泉:“你刚才一直在?那你怎么不出来?”
“我为什么要出来,你们在那里郎情妾意的,”泉吃味儿地说:“要是你把浩也收了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不是在积极地把他打包送人吗?”我赶紧讨好地说:“你看,我都让他生米煮成熟饭了,诚意还不够吗?这样吧,我们再举行一次热闹的婚礼,把浩和天胜一起给嫁了,好不好?”
为了息事宁人,我只好“卖友求荣”了。
“那好吧,不过你现在得赔偿我。”泉把我一下扑倒在床上,目光热烈,呼吸急促,分身突显地顶着我的柔软。
我迷恋地看着泉,这个第一眼就让我心动的男人,虽然那时还弄不清自己的感觉,但却如此信任地跟随着他的男人。
我主动地翻身将泉压在我身下,一边亲吻着他,一边颤抖着小手将他的衣服拽开,心也“呯呯”地跳着,第一次主动地脱掉男人的衣服,有些手忙脚乱的。
泉兴奋地双眼亮了起来,主动配合着我,也偷偷地把我的衣服褪了下来。“袒”诚相待后,我不知道怎么做好了。回想起磊对我做的,照猫画虎地从泉的颈、耳,一路亲吻到唇,手也在泉的胸膛上胡乱地画着,泉猛地一翻身,将我压在下面,抢回主动权。
随着泉的亲吻,我的全身逐步被点燃,他的手抚摸到哪里,哪里就变得敏感异常,两颗“樱桃”,轻易地让泉吮吸成草莓,神秘的桃源化为一汪清水。我无措地在床上翻滚,似乎在找寻什么。
随着泉的挺入,身体里的空缺被填满,在泉深入浅出的带领下,我好像飞在半空中,无意识地呻吟着,全身粉红,双腿紧盘住泉的腰。
泉被我吸引着,低吼一声,加大力度,就在我们一起爬上高峰时,一股热流冲向我的深处。
我喘息未定地躺在泉的下面,闭着眼回味着。跟磊那次;根本没有神志来感觉这样的激情,在磊的带领下,无意识地经历了初夜(虽然是在白天,但一般都这么形容不是吗)。
泉低头亲了亲我,低笑着:“我和大哥,谁更好些?要不要再一次,我还想要。”
“不要闹了,我的腰都要折断了,放过我吧,”我呻吟着,“和磊那次,我根本没精力去体验,这才是我第一次享受到什么是鱼水之欢。我得谢谢我那些朋友,不是他们看得紧,怎么会有这么甜蜜的事发生在我身上?”
泉得意在笑了,“我要告诉大哥,他没让你满足啊,宝贝,再一次好不好?”
“不要,”我奋力地推开泉,惹得他呻吟一声,原来他还没有退出来,“你这个色狼,离我远些,就知道会这样,难怪我大老婆说不能让男人太快得到你,真面目果然不出所料。”我的脚用力地踢着他,他的目光又直了,我赶紧跳下床,跑进浴室。
刚在浴桶里坐好,泉就跳了进来,嬉皮笑脸的说:“然,我服侍你好不好?”也不管我要不要,搂过我,手就动了起来。
我奋力挣扎着,嘴里叫着:“你一定没安好心眼儿,我才不要嘞。”
他把我搂进怀里,面对面地坐在他腿上,深情地看着我,我慢慢地溶化了,柔顺地将头靠进他的颈窝,闻着他身上的熟悉气味,感觉着背后温柔的抚摸,听着他平稳的呼吸声,身上的乏力渐渐上来,睡了过去。
一阵凉意将我从酣睡中惊醒,我闭着眼睛,搂紧怀里的温暖,拱了拱,还要继续睡,头上传来无耐的笑声:“你还当不当我是男人了,然?我都已经郁闷半天了,你还要睡,小懒猪,太阳晒屁股了。”
屁股上被人拍了一下,我猛地将身体一挺,直愣愣地看着泉,眼神迷茫,嘴唇半开,一副半梦半醒的样子。
泉下意识地轻哼了一下,胸部被两团柔软顶着,下面也挨得紧紧的,不由自主地起了化学变化,双眼放射出电波,含笑地说:“现在,我不介意了,宝贝,让我爱死你吧。”
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感觉到身体里来了不速之客,脸一红就要起来,泉一把拽住我的腰往下一带,我重重地坐了下去,他的兄弟被我深深地吞了进去,我们异口同声地发出了满足的呻吟声。
泉不在犹豫,含住我的舌,手在我腰上扶着,不断地律动着,激情四射的热量将身边的凉水点燃,沸腾着。
我无助地仰起头,挺立的双峰,颤抖地吸引着泉的目光,泉把嘴张得大大的,几乎将一半的峰乳吞下,舌尖不停地在顶端打着旋,一股电流将我贯穿,我情不自禁地向后仰去,“啊”地叫了出来。泉也怒吼一声,快速地把我送上云端,久久不息。
疲倦重新包围住我,在泉释放不久,我又沉睡过去。泉细心地将我清理好,把我抱上床,摇摇头,自言自语地说:“然的身体还是没恢复好啊,看来不能让她太劳累过度了,做下病根就不好了。得让大夫给她开些好药好好滋补一下,不然加上磊,然的身体会吃不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