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威逼”下,珊只好详细地描述了一遍。
那夜,浩被灌醉后,珊也做不好什么,你想啊,男人不清醒,呼呼大睡,能搞出什么来。珊无可奈何地躺在一边,也睡着了,毕竟她也喝了不少酒。
半夜,浩睡醒一觉,才想起来看清楚是哪儿,手一搭,正搭在珊的丰胸上,无意识地捏着,感觉怪怪的,神志还没完全清醒,下意识地把珊搂在怀里。
这时,珊被摸醒了,见机会难得,偷偷将衣服结开,壮着胆子把浩的衣服也结开了。
浩喃喃自语地说:“是你吗?可知道我想你?”搂着软绵绵的娇躯,自然而然是做起男人的本职工作。
“就这样?太没创意了吧,”我撇着嘴,“珊,你是不是把重要环节给落掉了,浩太没情调了吧。要是你后悔,我可以再给你找一个,怎么样?”
“什么呀,”珊打了我一下,“你喝多试试看?他一早醒来见是我,像见鬼似的就跑了,钱袋都忘了拿,在这儿呢。”
我拿过来一看,是个绣着浩字的小布袋,里面还有些散碎银子。我一把收进怀中,对珊说:“想不想把他搞到手?”
“当然想了,”珊又犯愁地说:“可我看他好像怕我似的,都见不到影,这样就是成亲,怕也过不好啊。”
“有我呢,只要你听话,一切照办就行,”我拉着她,“走,把芸娘一起带着,去找你们的男人。”
去前院的路上,我给她们布置了任务,一切让她们按计划行事。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嘿嘿,让他们知道知道我们的厉害。
我们分开行动,珊和芸娘去主楼,我在四处搜寻浩的身影。
咦,怎么看不到,我象没头的苍蝇乱转着,问过每一个从我身边经过的人,都不知道浩在哪里。无语仰望苍天,“好人”就这么难做吗?
呵!发现了,怪不得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原来在树上“蹲”着呢。
“浩,想活就快下来!”我气愤地大喊,让我白白流了这么多的“香汗”。
浩猛地打了个机灵,从斜靠的树杈上做了个垂直运动,大头朝下地栽了下来,我眯着眼,咧着嘴,嘴角下坠,露出下齿,缩着肩,等着看,泉被摔成什么惨样儿。
真是~真是好可惜呀,浩在接近地面时,一个漂亮的鹞子翻身,稳稳地站在地上,那姿势可以媲美世界体操冠军了。我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浩无耐地看了看我脸上的表情,一副“内伤”的样子说:“你就那么想看我被摔得鼻青脸肿的吗?”
“不是,不是,怎么可能?”我连连摆手,坚决地否认道。
浩一副“你就是”的样子,面露狰狞地走过来,双手掐着我的脖子,轻摇着,又憋不住笑地说:“什么事,让你这么大呼小叫的,不会是少爷他们不要你了吧?”
我白了他一眼,说:“你这个乌鸦嘴,担心你自己吧。说,你是不是干什么坏事了?人家苦主都找上门来了,”从怀里拿出浩的钱袋,在他眼前摇晃着,“别说我不罩着你,人家是来还你钱袋的。只怕这时,大家都在追问苦主,你的钱袋为什么会掉在黄花闺女的闺房里了吧。”
我斜抖着肩头,一条腿还侧踮着脚,一副我都猜到的表情,将胳膊搭在浩的肩上,讨好地说:“别说兄弟没想着你,我可是第一时间来找你的,可你也太难找了吧,居然像个猴子似的在树上蹲着,耽误这么长时间,可是你自找的。”
浩呆呆地,半晌没说话,一会儿,脸上又丰富多彩起来,又红又紫的,变幻莫测,最后把目光落在我脸上,问:“你说怎么办?”
我逗着他,“什么怎么办?你又没说出事情真相,我怎么知道你说什么?”
浩的脸,血色上涌,想了又想,放弃抵抗地说:“就是你故意把我灌醉那天喽,我、我把梅主事给、给那个了。”
“哪个了?”我故作不解地问。
“就是给吃了。”浩垂头丧气地说。
“吃了,可是,珊现在还在主楼哪,没死呀?”我看着浩越变越~~铁青的脸,故意地说:“你知道我是个单纯的人啦,不说明白,我怎么会懂?”
“你怎么不懂,我又不是没亲过你?”浩终于崩溃了,低声怒吼着说。
“你怕泉不知道,是不是?”我抬手打他的头一下,又说:“只是亲亲,有什么好怕的,让你这么紧张?”
“不是就这样啦,男人喝醉了还能干什么?你是猪哇,还不明白?”浩气急败坏地说:“就是提前做了夫妻做的事,你怎么这么笨了呢?”
“那不是你给我出的主意吗?怎么自己忍不住先做了呢?天胜和芸娘可还是好好的,”我故意地讪笑,没办法,谁让他说我是“猪”,本来想放过他的。
“哦,你是故意的,绕着弯地骂我是自作自受,”浩终于明白了,一脸苦笑地问:“现在怎么办?你快给我出个主意。”
“真的听吗?”我要让他毫无疑义地信任我,这样才能把他“安全”地卖掉。
“只要你有好主意,让我怎么做都行。”浩信誓旦旦地说,双眼期待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