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儿被我点到名,埋怨地白了我一眼。
我坏笑地走过去,搂着她的肩,小声说:“难道,箫没让你感觉良好?难道,他真的不举?”
婉儿猛地耸肩,把我的手甩下去,说:“就知道是你搞的坏,这下可好,夜夜不停,我的腰还酸着呢。”
“你还怨我,”我怪叫着,“我这就去找箫,告诉他,你对他有怨言,没把你服侍好。”
我转身就走,婉儿连忙把我拉着,甜言蜜语地说着好话,听了半天,我才意思一下的放过她。
篝火升起来了,雪儿和银焰叼回来的鹿、野猪和野兔,也都烤好了,大家围坐一团,兴高采烈地说笑着,一点儿也不没看出累来,可见平日训练有素。
我窝在泉的怀里,吃着他细心撕开的碎肉,看着各位女人也在心爱的男人的服侍下,羞答答的样子,开心地笑了起来。
“小捣蛋,你又干什么好事儿了,这么开心?”泉了然地笑着看我,一副瞒不过他的样子。
“你看出来了?”我眯着眼儿,说:“你看,这些女人已经慢慢地开放了,这样,我就不特别了,多好啊~,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大家都这样,我才好有搞头的。明白了吗?”
泉会意地笑着,一脸的奸相,说:“那我们再热情一些,给她们做个榜样吧,怎么样?”
“停,”我立刻反应过来,笑着骂他:“你傻呀,自家的事往外张扬,长脑袋了吗?又不收费,有什么好处?”
泉想了想,说:“是有点儿亏,不如我们今晚去马车上睡,好不好?”
我摇着头,说:“我今晚跟婉儿她们一起睡,让她们来我的马车睡,你们这几个男人自己想招儿吧。”
泉哀怨地看着我,一脸可怜相,我毫不动摇。
开玩笑,好不容易摆脱“性”福生活,怎么会自讨苦吃,那我这些天盼个什么劲儿?
晚上, 我们躺在车厢里,被隔成二部分,闲聊着。
我身上盖着泉的虎皮披风,身下是那毛皮垫,有些热,还没到冰川呢,泉就把我武装好了。
一脚踢开虎皮,我翻身看着姐妹们,说:“明天,我们就要进入冰川了,你们御寒的衣物都准备好了吗?那里可是很冷的,一直在车厢里,肯定会冻透的,还是在男人的怀里最温暖。”
若雪小声说:“可是,我跟霖还不太熟,这样好吗?”
“不熟,不可能吧?”我笑着说:“那晚上是谁那么含羞带笑的,在俊小伙的服侍下,吃得那么开心?”
“哎呀,不理然姐了,”若雪把身子一翻,就转了过去,嘴里嘟囔着:“说得这么露骨,真是的~~”
我坏笑着,说:“你就不怕这么说我,会跟婉儿一个下场吗?别说我没提醒你。要不,你先跟婉儿取取经,有些经验好,免得喊疼。”
“大嫂!”一声大喊,婉儿突然坐了起来,在车窗透进的月光下,双目放光的虎视眈眈地瞪着我,咬牙切齿地问:“你还听到什么了?”
我装作害怕的样子,小声地说:“没有,没有,这只是常识而已呀~,难道你真的喊了?”
婉儿“呯”地躺下,呼呼地喘着粗气,一个字都不敢说了。
若雪迟疑了一会儿,小声地说:“婉儿,你能告诉我吗?我有些害怕呀,真的~~”
婉儿突然爆炸了,“啊~”地长叫了一声,车外传来箫的担心声:“婉儿,你怎么了?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我突然笑出声,说:“箫,你怎么会在外面?是不是担心婉儿没有你睡不着?”
婉儿怒不可遏地说:“大嫂!我可是你的小姑子,你都不向着我吗?”
箫在外面问:“婉儿,你受欺负了吗?”
婉儿气急了,一推车门,对着箫说:“三哥,你现在离开三丈远,就一切没事儿了。听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