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纳斯塔西 ? 阿纳斯塔西耶维奇。”
“…= =”
“那个薇安啊,麻烦你们把伊凡送回去,这个时间小孩子应该上床睡觉了…”
金发小老板再次哭倒路边。
…真不好意思,还是伊凡比较好记…
于是乘着薇安跟黑眼镜给小老板顺毛的当口,我拖着张起灵往营地飞奔。
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
我的伤口好痛啊好痛啊好痛啊啊啊!!!
我那血肉模糊的伤口吓了营地医生一大跳,缝合处理的时候痛得我是撒泼打滚。
娘的…老子以后再也不做这种傻事了!
靠在房车门口龇牙咧嘴,看着那张起灵很熟络的在我厨房里煮咖啡。
感觉很诡异。
“…你居然会煮咖啡?”
“那个小老板比你还笨,不自己动手会饿死。”
他转过来看我一眼,居然勾起个浅淡的弧度。
我晃神了一秒钟。
喂喂,那个比我还笨是什么意思?我至少不会把泡面泡糊掉…
我还在心里嘟哝,他放下手里的咖啡,走过来,半跪在我面前。
“干嘛,那个性骚扰kiss我还没有原谅你哦。”
我望着他的眼睛,突然笑了。
“槲寄生下面不能拒绝亲吻…”
他凑过来,指了指我头顶。
我知道那上面挂着青翠的槲寄生花环。
啊…失算了…
唇与唇轻微的接触,只是贴在那儿,连磨蹭都没有很快就分开。
我舔舔嘴唇。不够。
我靠又不是初中生,搞那么含蓄干什么。
所以我伸手勾住他的脖子,贴上去重来一遍。
自己动手才能丰衣足食。
果然这一次荡气回肠,要不是他中途渡了两口气给我,搞不好我会成为史上第一个因接吻而缺氧死的人。
那也太窝囊了。
我还在满脑子胡思乱想,衣服下面一凉,有什么从腰腹慢慢游走到胸口上…
“你…你脱我裤子干嘛!”
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