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有人,但同时又不希望儿子们只惦记着自己的那个位置。
柳晔有些松动:“那我该如何?就在这儿等着,什么也不做?”
越墨华道:“你确实不能露面,你若出现,你的妻儿便危险了。你如今只能依靠四皇子了。”
柳晔一听面色一变:“我只忠于皇上。”
“那你的妻儿或许真的会死在你的忠心之下。如今皇上正值壮年,他的儿子们也已经长成,二皇子四皇子各成一派,再加上皇上,三虎争斗,危险的是谁,大将军该是比我清楚。不是我们要去站队,而是情势逼着我们不得不站队!”
柳晔颓然的坐下,沉默了许久。
就在越墨华以为柳晔不可能改变主意的时候,柳晔忽而轻轻说道:“这段时间,我就待在这里,写下二皇子在边境的势力,不止是北方,南境也有二皇子的人。”
越墨华道:“四皇子会接受你的好意的。”
下午春杏儿出门采买回来,立刻就跑到了笙歌那里,喘着气儿的惊呼:“夫人,不好了不好了夫人。”
笙歌将曲子的最后一段弹奏完毕,问道:“慌慌张张的,出什么事儿了?”
“有,有…有佟庆的消息了。”
笙歌赶紧起身问道,“怎么回事,什么消息?”
“刚刚在街上,所有人都在传佟庆得了疟疾,被送到别院自生自灭去了,越府如今被皇上隔离观察情况,一个月后再视情况而定。”
笙歌几乎立刻就皱眉表示了怀疑,一回头便看到越墨华脸色铁青的站在门边。笙歌对春杏儿道:“你先下去吧。”
春杏儿转身出去,越墨华沉着脸走进。
“该死的!”他狠狠的坐在凳子上,一掌拍在桌上,骂道。
笙歌递了杯水过去,道:“喝点水,消消气。”
越墨华咕嘟一口将茶喝了个精光,“我要去看看,佟庆若是出事,我会遗憾一辈子的。”
这是从上辈子就跟着他一直不离不弃的人,若不能护着,他重生一次还有什么意义?
笙歌问道:“即使知道这是张氏故意引你出现设的局,你也要去?”
“去!”
他的重生不是为了牺牲而来的!
笙歌笑着点头,“好,我陪你去便是。”
越墨华正要说些什么,笙歌赶紧拦着说道:“我知道你很感动,不过感动的话就不要说了。反正我们迟早都是要回去面对的不是吗?早一刻晚一刻,并无多大的区别。又或者,疟疾若是真的爆发出来,这也算是我们的一个机遇也不一定。”
两人对视片刻,都笑了起来。
越府,张贵最近有些心神不宁,一早起床就感觉自己有些脑热头疼,总在担心着自己是不是也染上了疟疾,想起被隔离起来半死不活的佟庆,他也不敢有什么表现。倒也没有再去找想容和弄影的麻烦。
想容和弄影是被关在两个屋子里的,那晚的事想容并不知道,只是最近越府的人看管她们并不那么严格,想容这才出来想看看弄影。
但不曾想到弄影却是对她避而不见。
她自小跟弄影一起长大,几乎是一下子就明白弄影定是出了什么事儿了。她立刻拦下在弄影屋子前面的丫鬟,道:“张贵呢?他在哪,带我去见他!”
那丫鬟神情倨傲,“张总管那么忙,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吗?”
“那带我去见你们张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