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话不说,将自己的衣服脱掉,也挤进了被中,大手不顾那赌气的小人儿挣扎,将其身子扳了过来。
“不要,人家困,快下来,你,嗯!”
“为夫的惩罚还没开始,娘子怎么可能舍为夫自己睡去,小东西,看你怎么躲!”邪邪的声音过后,一番挣扎捶打未持续多久,便被声声娇吟,重重喘息所取代。
国不可一日无君,尤其在这时局紧张之时,更不能群龙无首,而南宫千勇未将神鹿带回,那一国之尊自然未醒。可是,朝会是每日必备之课,怎能耽误,奈何,现下想让逸王继续暂代朝政?可是,文王手中有接位的圣旨。如若让文王做主,那逸王与刘通、行无涯三人齐拿出来的密旨又做何想。
难,眼下这个问题成了朝会上最重也是必须先解决的问题,总得找个能说了算的吧。
而此时,后院专供宫女太监出入的小门不知被什么人打开,一群人自小门外不断涌进,人越涌越多,各个训练有素分队分组散开,而这到不足已让人吃惊,真正让人不敢相信的是,所来之人竟然穿着一路军的代表性青底镶黑军服。
而金殿之中互不相让的两派人,已针锋相对,金殿之战已然爆发,公孙无忌指着刘通的鼻尖义愤填膺的痛骂着,正待要不顾一切的扑上去撕打时,一个满身是血的太监从侧门冲进了金殿,双膝扑通一声,跪在了众大臣面前。
小太监声音颤抖急喘的惊道,“造反了,造反了,一路军杀进宫来了,此时正往养心殿而去,相爷,大人们快去护驾,护驾啊!”
这还了得,公孙一党越发疯狂而骂。
公孙无忌大步冲到了袁崇真身前,指着其鼻尖骂道,“袁崇真,你这个卑鄙小人,为了让你的外甥得大位,你们串通一气,假造圣旨,如今听说皇上要醒,就等不急的要弑君夺位,狼子野心,更是狼心狗肺,就算死,老夫今天也不会让尔等奸诈小人得逞,列位大人们,我们快将此等奸人拿下,等皇上醒来后,由皇上定夺。”
随着公孙无忌的话刚落,公孙党的武将便冲了过来,而袁崇真手下将军怎会让他们伤了大将军。
满脸怒火的南宫清远已冲来,挥掌向袁崇真打来,被刘通上前一步将掌力接了一来,借此,两人打了起来,眨眼间,动手的人越来越多,金殿成了斗殴场,会武功的就拳脚间见真功夫,不会武功的文官便好似大街上的泼妇一般,撕扯着彼此的衣服头发,甚至动嘴互咬了起来,直到彻底倒在地上滚成一团。而那位三朝元老却站在乱阵后,不断的叫嚣着。
“够了!”十足的内力,一声巨吼震得整个金殿好似都在颤抖,自然震停了那乱七八糟的人。
“既然是包藏祸心的弑君,我们是不是应该到养心殿护驾,而绝非在此浪费时间,无谓的乱打一气!”南宫俊逸冷冽的说道。
“哼,逸王说的真是好听啊,逸王是真去护驾,还是去帮倒忙。今日你们休想离开金殿,老夫身为三朝!”
“够了,左相到底几朝元老,还是等皇上醒来,跪在皇上脚下说给皇上听吧,但凡还有些脑子的还不随我去养心殿,不知时间久了,皇上的一万精锐是否能抵挡的住啊!”话落,南宫俊逸已飞身进入侧门,向养心殿而去。
皇上的精锐?宫中怎么可能有皇上的精锐,还有一万人,公孙无忌与南宫清远目光很是自然的对到了一起,转瞬间,两人也已带着人冲入侧门,那剩下的人还有什么好打的,但凡有资格进得养心殿的全都奔那儿而去,剩下的这些人原地对视着,有的甚至坐在地上对视着。
养心殿门前的小广场上,身着暗黄军服的精锐之师正血战着那突然闯入宫中的一路军,实际中的一路军战士虽然各个骁勇,可是与皇家精锐比起来还是差上一截,更何况眼前的这些所谓的一路军招式怪异。
刀剑相撞火星飞溅,刀剑划过带起血的弧度,喊杀声,惨叫声,宣示着眼前便是一场鲜血淋漓的宫变。
即便是此时,公孙无忌的叫嚣仍未停下,面对眼前的事实,更让他一口咬定袁崇真造反,更招唤着精锐之师擒拿袁崇真一党,奈何,白喊一通却无任何人理会,甚至看都未看公孙无忌一眼。
形式变幻太过,一万精锐出现的蹊跷,更打乱了他们所有的计划,正待公孙无忌无计可施之间,养心殿的门被人用力推开,南宫千勇满目肃杀的走了出来。
“传圣喻,将公孙无忌,南宫清远,皇后等人全数拿下!”话声刚落,一群身着明黄衣衫手扶寒刀的禁军好似天兵降世。
事已至此,南宫清远眼前顿然敞然开朗,明白了,全明白了,在他们设下圈套的同时,另一个更大更狠辣的圈套已将他们全数套住。他们败了,真的败给了那幕后更大的赢家。
突变好似风般,来的快,去得更快,那所谓的一路军被全歼,而此,养心殿的主屋中,因饮了神鹿血苏醒过来的南宫霖双眼精亮深邃的看着地上跪着的人。
还有什么可讲,更无任何狡辩之词,有的只是南宫清远的震惊与不敢置信的惊呼。
“不,这不可能,这绝不可能,母后,你快告诉清远,这都是你跟外公在骗清远,你们怎么可能假造圣旨,你们怎么可能为祸朝庭。外公,您说话啊,母后,求您告诉清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南宫清远疯狂的质问着,把他蒙在骨里,使其傻乎乎的认为皇上真传旨于他,袁将军与逸王真的造反。
“远儿别问了,别再问了,都是母后一时糊涂,怕你父皇真将帝位传于俊逸,才与你的外公瞒着你合力串通,那晚在你未来时,那道圣旨就已经准备好了,今日也是我跟你外公策划的。皇上,妾身对不住皇上,更愧对公孙家族忠贞之名,若不是臣妾苦求自己的父亲,父亲他怎会毁自己一世英明,任臣妾糊为啊!皇上,一切都因臣妾而起,请皇上念在公孙一门忠烈,对臣妾的父亲从轻发落吧。此事,更与远儿无关,请皇上明鉴……”皇后哭诉着所有事情的经过,更将全部罪责揽到了自己身上。
“皇上,老臣有罪,死不足惜啊,老臣只求皇上念在往日情份,念在公孙祖先为天翔所做的一切,饶了公孙族中无辜的人吧……”
“饶?你们让朕如何饶!假传圣旨,逼宫造反,朕得的怪症是不是也应该算到你们头上。来人啊,先将公孙无忌,南宫清远带下去,严加看管,待朕跟皇后之间的事,处理完结了,再定你们的罪。”
“父皇,儿臣不知,儿臣真的不知啊,母后啊,因你的贪心,你害死儿臣了!”南宫清远的重怨之声,越来越远。
而此时室中,南宫霖仍坐于床上,南宫俊逸,南宫千勇分站两旁,袁财崇真与神算子坐在对面,安德全候在门旁,刘通则带人在外打理一切。
“皇上,臣妾!”
“皇后知道朕要跟你算什么帐吗?朕忍了十多年,那笔血帐将朕压得透不过气来。皇后,公孙慧心,朕想不到你是那种蛇蝎心肠的女人。朕的凝儿可是碍了你的眼,你竟然那般狠绝的对她。”
“皇上,你在说什么,说什么啊,臣妾当年如何对妹妹,皇上难道没看见吗,臣妾可是把她当成了亲妹妹啊!”
皇后的话引来南宫霖一阵冰冷的笑,笑过之后,满目冷冽让皇后不觉身上为之一颤。
“当年逸儿向朕说那晚的真相时,被朕无情的打断,尽管如此,你们还是感觉到了,于是你们要灭了那三个侍卫,可是,你们如何找都找不到他们,今天,朕来告诉你,他们三个被朕活剁了,更剁成了肉泥。那段时日,皇后所吃得每一块,每一口肉,便是他们三个!”此话一出,皇后的脸色顿时苍白一片,隐隐的干呕传来。
“哈哈,现在才知道恶心,当初皇后吃得有滋有味啊。公孙一门,公孙一门以为朕是死得不成,将凝儿葬于皇陵,难道朕就不能开棺验尸了吗?你知道朕看到了什么,啊,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