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顿时好似电击,如今尤其敏感的身子微挺,却又赶紧放松下来,眸中警告意味很浓的扭头看向南宫俊逸,这个男人现在是越来越无所顾及了,竟然当着师傅的面没规矩,如若她有丝毫不自然,定会被师傅查觉,那她还要不要做人啊。
“雪儿还没回答我呢!”南宫俊逸嘴上说的认真,可是那闪亮的黑眸中,邪邪色色的光芒越升越高。
心开始不自学的窜跳了起来,那见不得光的大手,所到之处,好热,好痒。
“咳咳!”轻咳了两声,好似要认真的说道一般,雪儿看似很自然的调整了身子,试图于南宫俊逸拉开距离,小小奸计,南宫俊逸怎会让她得逞,那藏于暗处的大手,将人很巧妙的拉了过来,更牢牢禁锢住。
“雪儿,如何?”挑衅的话一语双关,好似在问雪儿对南宫清远的看法,可是,雪儿却心知肚明这个索求无度的男人意有另指。
“你,不知道!”雪儿大声回道,将对面闭目养神之人惊醒。
神算子略有责备的说道,“这丫头,现在是越来越没规矩了。往后可不许如此,等将来进了宫,更不可如现在这般口无遮拦的。”
“我才不要懂什么规矩呢,更不要进宫,还有那个南宫清远,我管他气不气死呢!”不满的话,让南宫俊逸喜忧参半。
“唉,你啊!等过几天师傅得跟雪儿好生的说说了!”话落,神算子再次闭上双眸,不再言语。
而雪儿瞪了南宫俊逸一眼,也不再说什么,就让身了靠在他怀里好了。
先前有神算子在跟前,不便说些什么,更无法做些什么。而此时,只有两人的房间中,南宫俊逸板着脸、闭着眼,规规矩矩的躺在床上,对身旁的娇美可人不看不理,更无任何声响。
“逸?逸?”一旁的雪儿轻柔的叫着,见其仍无动于衷,一丝小小的算计在雪儿的灵眸中划过。
将自己的整个身子伏到了南宫俊逸的胸膛上,如玉的小手,在那张俊美霸道的脸上,一点点细细抚摸勾画着,由眉开始,直到那坏坏的唇,可是,身下的男人仍不为所动。
红艳的小嘴不免委屈的翘起,“人家先前说的只是气话吗,师傅让学规矩,人家自然来了那些怨言的。我虽然不喜欢皇宫,可是,那里有你啊,我会试着去喜欢的,逸,别气了好不好,太不了,让你打回来吧!”
可人已认清了错误更做出了如此让步,南宫俊逸当然懂得见好就收,于是,黑眸睁开,脸色依然,声音低低沉沉的说道,“我不想打!”
“那你要怎样,人家已经认错了!”雪儿越发的委屈,小嘴翘得更高,此时的雪儿自然不会知道现在的自己具有多强的杀伤力。
为及防备,待明白过来时,已稳稳的到了南宫俊逸的身下。
“今天晚上,我要重重的罚你,谁让你伤我的心,雪儿,答应我,永远也不要离开我,无论去哪儿,都在我身边,我的雪儿已经融进了我的骨血里,你如若不要我,那好似要将我的骨血从身体里剔离,那!”
没有第二个那,更不会有那种事发生,南宫俊逸未说出来的话,被雪儿用吻堵了回去,深深绵绵的吻,换来更加翻江倒海的热情。
南宫俊逸火热的吻伴随着细柔的呢喃,撒遍了雪儿的全身,雪儿的身子轻颤着,口中不断的吟出他们之间最动听的声音,而那份渴望也使得雪儿热情的迎合着,极致的爱,震憾着、激荡着、疯狂着、使得彼此紧密融合,不眠不休。
有情有爱之人的夜,是如此的美妙、销魂。
而含恨记仇之人的夜,却是异常冰冷阴暗。
“王爷,您的手!”刘谦望着南宫清远被杯子割破的手,惊叫道。
冰冷的目光,向自己的手看去,随后传来阴沉的声音,“原来手在流血,哈,可是,本王一点儿都感觉不到痛,相反,痛快舒服的很。如若,此时是他们在流血,本王一定会高兴的大笑,心里会更加舒畅。”
“王爷,事到如今,您何必跟自己较劲呢,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左相!”
“还敢跟我提左相,他老糊涂了,才会优柔寡断造成如今这般下场,如若依我之言早些动手,何至如此,老糊涂,老糊涂,枉费他做了这么多年的左相,竟然看得如此不通透。别以为他们一个个都死了,我就得对他们感恩戴德,各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刘谦,命可靠之人,亲自去趟潼云关,将这里发生的一切,还有我的书信捎给赵厚德!”
“王爷是想?”
“哼,那么拼命到头来,却是给他们做嫁衣。告诉他,死守也该有个死守的法子,龙悦与烈炎武器装备精良,攻城之时更如山崩海啸一般,疯不可挡,潼云关再坚固毕竟是个死物,怎经得起龙悦与烈炎的刁钻、狠辣、凶猛的攻击,被攻破些许,也在情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