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在皇甫傲峰看来,碍眼的笑声,南宫俊逸边笑,已将娇人拥进了怀里。
“你们真当我不存在啊,我是凤栖贵客,你们能否收敛些,不吃了,看都看饱了,撤了!”皇甫傲峰很不客气的命令道,那语气,让人错觉这里难不成是凤栖皇宫。
对面打情骂俏的两人,也果真收敛了起来,南宫俊逸看着对面那张赶上锅底黑的脸,不禁客气的说道,“既然吃好了,就撤了吧!”
“逸,别忘了清茶跟糕点的!”雪儿赶紧提醒道。
南宫俊逸在雪儿俏挺的秀鼻上轻轻点过,宠溺的说道,“小馋猫一个,忘不了的!”
再如此下去,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被对面的男女活活气死,于是皇甫傲峰挑起了话头,“雪儿一直住在宫里?跟我的帝师祖住一起?对了,我怎么没看到帝师祖他老人家啊!”
“帝师祖?”雪儿好奇的重复着,随即看向身旁的南宫俊逸。
南宫俊逸很是细心的小声给予了解释,雪儿的灵眸中狡猾之光闪耀着,南宫俊逸的嘴角不禁微微扬起。
“你叫我师傅,师祖?”雪儿故意拖长了声音问道,皇甫傲峰很是郑重的点了点头。
雪儿更是满意的对其笑了笑,那压倒百花的娇美之笑,耀花了皇甫傲峰的眼。
“那你应该叫我什么呢?师姑?不太好听呢,这样吧,我也不占你便宜,从今以后你就叫我小姑姑好了!”
“什么!你再说一次试试!”皇甫傲峰恶狠狠的看来,大声吼道,叫小姑姑,那还不如让他一头撞死来得痛快,一声姑姑,这辈份就定了,那什么想头都没了。
“你叫什么,难不成还委屈你了,这是辈份,要不你就叫我师姑好了,虽然难听了点儿!”雪儿不满的说道。
“哼,休想,这辈子我只叫你雪儿,永远都叫雪儿,你师傅是我凤栖的帝师,是我敬称的帝师祖,却绝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师徒关系,让我叫你师姑?小姑姑?你做梦吧!今晚我就跟你一起去探望他老人家!”皇甫傲峰不容反驳的说道。
雪儿接下来的话,险些让皇甫傲峰背过气去,晚矣,一切都晚矣。
“你,你们竟然住在一起?都住在养心殿?你,你还未嫁给他呢,一个姑娘家怎能如此不知羞,你的女德都喂狗了!”皇甫傲峰强忍怒气,质问了起来。
南宫俊逸满眼的坦然甚至是理所应当,更不屑去解释这些没有的东西。而雪儿好似看怪物似的看着皇甫傲峰。
“女德?这跟女德有什么关系,再说了,我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女德,你说喂狗就喂狗好了。赖皮风,你好像很反对我住在养心殿啊!再说了,我嫁不嫁与你何干?你是来与天翔结盟的,却不是管我与逸是否住在一起,我嫁没嫁的!我师傅都说理所应当,你却在这儿大呼小叫的。许久不见,你越来越怪,莫名其妙。”雪儿皱着眉头,不悦的数落着。
此时的皇甫傲峰彻底无语,一杯凉透的清茶仰头全数灌进了肚中,还是无法浇灭心中莫名的怒火。
余下的时间,只为品茶,至于国之大事,明日御书房中自然会商定妥当。
接连几个哈欠下来,这折磨人的晚宴终于散场,喜气不多,忧怨却在某人的心里越来越浓。
望着那越来越远的一对人,皇甫傲峰心里五味翻滚,静心而论,他们站在一起,的确般配,堪称绝佳的一对碧人。可是,他不甘心,更糊涂的很,那般丑陋的一张脸,怎么就会发生如此翻天覆地的变化。神算子,明日一定要见到神算子,此事不弄清楚,他这辈子都不会安宁。
皇甫傲峰重重的叹息,转过身大步而去,他也累了,该回轩云阁休息,更理顺先前烦躁的心绪。
未乘御辇,而是携手漫步于清月之下,寒风之中,那紧紧相牵的手,传递着彼此的温柔,彼此的深情。
“今晚可把皇甫傲峰气的不轻啊!”南宫俊逸轻轻柔柔的说道。
雪儿举目对身旁的男人得意的笑了笑,“有些是我故意的,有些是心里怎么想,嘴上就怎么说了,反正,他那个人不地道,我虽不讨厌,却也不喜欢,他太会装了!”雪儿毫不客气的回答着,却一针见血的指出了皇甫傲峰的本事,假嘻笑,真伪装!
他的雪儿不但有一双看透世事的灵眸,更有一颗七窍玲珑心。如此想,南宫俊逸的笑,在这寒冷的夜,清凉的月下却那般灿烂明媚,温柔满脸,宠溺满目。
平日不做愧心事,半夜自不必怕恶鬼敲门,而南宫清远却一惊一咋的。
“王爷,是风声,奴才已令人严守书房,不得任何人靠近分毫!”刘谦禀报着。
轻叹,南宫清远闭上了双眼,调整着先前的心神不宁,心绪烦乱。
“给本王找人查清楚,赵悠山到底有何把柄在乌陀手里把着,以至于让赵悠山冒灭全门的危险,为其卖命!还有那个乌陀,本王想得不错的话,京城之中,类似乌陀的还大有人在,一并暗查清楚。告诉别院里的那些人,本王养的是能人,不是白吃饭的废物,关键时刻,本王要看成果,要刀刀见血,不是让他们到处乱挥,砍树砍泥的!”
“是,奴才这就去办。王爷,恕奴才斗胆问一句,您真要跟那个乌陀成为朋友?”刘谦隐晦的问道,他还是无法说出“卖国”这两个字。
一个人的双手一旦沾上了血,那是无法洗掉的,即使洗了,也会有苍蝇闻味而来,紧叮那只曾沾血的双手,挥不掉,赶不尽。
“你想说什么?想说本王在引狼入室,玩火自焚?哼,那个乌陀以为本王真是傻的不成,什么他的主子喜好美色,处处以猎艳为趣,借口而已,烈火绝为了得到绝色美人,真的会助我夺回帝位,拥有整个天翔?他信,我都不信!到时候美人,江山,他烈火绝会全占了去!”南宫清远不屑的说道。